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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房自首映以來數據就非常好,一路在暑期檔的一堆大片裡高歌猛進。
晏協之前就很想讓金唯出演他那部新片,是玄幻題材的,但當時她在和公司拉扯合同關係,就暫時沒找,去拍了別的戲,直到去年重新啟動了那部戲,想繼續找金唯,結果碰到她休養暫停娛樂圈事務。
現在他這戲已經定下演員了,開機了,再看到金唯在新片裡的演技,他後悔操之過急,就應該等她回來的。
那天出去喝酒,他和司泊徽說這個事,又和司泊徽打探金唯的行程。
司泊徽不懂,反問道:「你這戲不是已經開機了嗎?你還惦記我家金唯幹嘛?」
包廂里的人笑得不行,「我家金唯,我家金唯,嘖嘖嘖,甜死了。」
晏協說:「下部戲不行嗎?」
「你少給我女朋友安排工作,她假還沒休完就安排。」司泊徽皺眉,眉眼間都是不滿。
晏協說他戀愛談得,工作都不管了,讓他少在外面幫金唯拒絕工作,女明星對事業都是很上心的。
兩個人惹得包廂一群人一晚上樂不可支。
按以往司泊徽肯定不會私自做主拒絕金唯的工作,雖然表面上沒少慫恿她息影,他養,但是這些都是基於他看她拍戲拍的很辛苦,身體也吃不消,他心疼,所以開開玩笑引誘引誘,但是她自己事業心強,不想被他養,覺得有隱患,這些他都是知道也理解的。
他支持她的所有工作,這個工作能給她安全感,她從十幾歲就靠這份工作養活了自己,所以他從來不會去否認她這份工作的優秀,與她自身的優秀。
這次在外面替她主動拒絕了大導演的戲,是因為知道她自己的團隊也拒絕過,加上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小唯現在還拍不了戲。
哪怕是她年底回國了,最多也就是跑跑商務,她的身子和精神還無法支撐立刻就進組,一下子就開啟幾個月的拍攝,她還不行。
…
後面一段時間裡,司泊徽總是三個地方連著跑,每次從新加坡回國,他先到北市,工作一兩天再去覽市看望梅晚沁。
梅晚沁起初病情反覆,七月中旬的時候以為有好轉,但是到了八月份忽然又惡化。
那幾天醫院聚集的人有點多,司泊徽常常看到人多就沒多待了,坐坐幾分鐘就走。
那天剛到病房門口就聽到屋子裡有爭吵聲。
聽了會兒,是梅晚沁想出國養病,金益淵覺得風險太大,可能是花錢找罪受,不同意出國。
傅冰說他是怕自己花錢,因為梅晚沁這一陣生病後,就把手頭上的梅氏股份都轉移到她名下,這樣一來,他們家裡能拿的錢就不多,梅氏的股份金益淵占的是極少數。
所以傅冰說沒關係,出國的費用一人一半,她會養她媽。
但是金益淵就是怎麼也不同意出國,只同意出院,說她在醫院待膩了就回家,他照顧。
而他現在人也不在覽市,回了林州說是有事。
傅冰就在病房裡冷嘲熱諷,表示:「回家,這個樣子回家不是送死嗎?」
大舅舅梅向東說:「你媽媽倒是自己也想出院。」
「她腦子已經不清醒了你們去聽她的。」
「……」
「要麼讓她丈夫接她出國去療養,要麼就在這養著,回家要是她腦子不清楚想給她丈夫省點錢,發病不來醫院,什麼時候死了我都不知道。」
梅向東說:「你這說的什麼話,你媽自己想回去,她回去還是你叔叔照顧,用不到你,你這不是也挺輕鬆。」
傅冰冷笑:「他們夫妻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信不過。」
二舅舅梅向北立刻說:「你這話越來越離譜了傅冰,那是你繼父和你親媽,什麼不是好東西。」
「本來就是,一個婚內出軌一個明知道對方有家庭的人還上趕著去當小三的人,這倆是什麼好人嗎?當年她能不管我自己跑到林州去,我現在願意在醫院照顧她就已經不錯了。」
梅晚悅連忙拉住她的手:「冰冰…」
大舅舅呵斥她:「你這話……你瞧瞧你在說什麼,真是氣死我了。」
傅冰一點沒猶豫地道:「他們倆幹了什麼你們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也沒一毛錢干係,但是你們要是搞不定我那繼父,就我自己來,你們別摻和了,除了找麻煩沒什麼用。」
一屋子人氣得都沒人說話了。
梅晚沁後面偶爾醒來,沒看到丈夫,就問床頭邊的女兒。
傅冰就實話實話,說大概是財產分完,人家懶得來了吧。
病床上枯瘦得不成人樣的梅晚沁聞言,一下子眉頭就皺得不行,氣息孱弱地說她胡說八道,她叔叔不是這樣的人。
傅冰冷哼:「你還真是從年輕到老都自作多情。不是這樣的人能不讓你出國?你想出國他死活不同意?只能回家?回家有醫療器械嗎?他現在能看著老婆這幅樣子而自己多日待在千里之外,美其名曰工作忙嗎?」
梅晚沁喘著氣說:「別說了,你要,你要把我,氣死嗎?」
「那也是遺傳,怪我外婆或者你自己基因不好吧怪我幹嘛?」
梅晚沁氣息混亂,不斷咳嗽。
外面的人連忙進去。
傅冰被趕出去,她提著包就出門了。
在樓下遇見司泊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