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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拍戲導致的話,她應該是腰疼,就算感覺累也不會連續休息了好幾天後,一點沒好轉,反而還愈發變本加厲。
所以,司泊徽在思考一個事,他的小唯,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前兩月在楓林南灣第一次碰她的時候沒有安全套,但是那次明顯沒問題,都幾個月過去了。
後來確實也有一兩次忘記了,難道就中了?
一路上司泊徽都在思考具體什麼時候沒做避孕措施,貌似兩人要去紐約那晚,就沒有,因為那晚本來是不打算碰她的,但是聊天聊著聊著,她一撒嬌,他身子裡就火氣上來,就忍不住了。
那晚她心虛,也很是溫軟地在他面前勾引他,所以鬧得格外久,從頭到尾也沒做措施。
如果有,那大概就是那天了。
下了飛機,司泊徽又一路在想,如果真懷了,怎麼辦。
他還沒求婚,雖然已經在重新安排了,但是他還沒準備結婚,不想那麼著急,因為結婚就牽扯到要見家人,他還不想帶她見家裡人,可能她也不想見。
但是如果有孩子了,他怎麼能就這麼和他的小唯繼續以這種關係相處下去呢,婚是勢必要結的。
金唯回到家,把自己的累歸功於自己一年多沒拍戲,沒跑通告,一時不適應。
說完見司泊徽沒反應,就問:「怎麼啦,不是嗎?」
司泊徽回神,點頭:「對,大概是。」沒檢查下之前,他也不敢隨意跟她說,可能是懷孕了,說了她也不信。
「不過,小唯…」
「嗯?」
「我明天帶你檢查一下。」
「為什麼?」金唯覺得不用,「我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檢查一下,確定沒問題我們再休息,怎麼樣?」
金唯興致缺缺,但是後面還有演出,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怕他最後不讓她去演出了。
她點點頭應下。
司泊徽鬆了口氣,當即就給特助發消息,說他明天不去公司了,又讓特助明天隨他一起去醫院,注意一下別被娛記近身拍到。
金唯基本不擔心自己身體怎麼了,她除了累,身子不太有力氣,其他的完全沒問題,也吃得下。
司泊徽在考慮晚上給她做什麼吃的,已經想到了孕婦適合吃什麼。
金唯抱著手機在和團隊的人聊天,大家知道她回國了,在商量她跨年上要演唱的歌曲。
一會兒司泊徽去了趟廚房看食材,回來時聽到她在哼歌。
女孩子低柔的嗓音細細哼著曲,不止歌聲動人,連人也嬌軟無比。
司泊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只不過聽清楚了她在唱什麼後,他不由眯了眯眼:「你跨年,打算唱這歌?」
金唯一邊聽他講話,一邊繼續哼著那首粵語歌。
夜來遍來伴我坐/默然但仍默許我/
將肌膚緊貼你/將身軀交予你/准許我這夜做舊角色
司泊徽朝沙發走了過去,在她面前屈膝下去,伸手捧起女孩子雪白的臉頰,再次詢問:「你打算唱這歌?」
金唯笑著搖頭:「沒有啊,不是啊,是團隊的人在給我挑歌曲,我隨口唱一唱而已。」
「誰給你挑這首歌?」
她繼續笑,「因為,因為外面不是之前傳你包養我嗎?她們覺得可以以毒攻毒。」
「……」
司泊深深呼了口氣:「這事已經過去了,網上沒人說了。你不許唱這個,挑個好聽的。」
金唯低頭親了他一口:「我唱這個不好聽嗎?我要是跨年唱這個,那晚的熱搜絕對全是我。」
「……」
司泊徽捏了捏她的下巴:「所以金小姐是打算拿我炒作了是嘛?」
她眯眼笑。
司泊徽一臉正色:「不許,我不讓人炒作,你死了這條心。」
「不愛我,炒一下能怎麼樣?」
「……」
他悠悠盯著她。
好了,現在養著養著,上趕著要拿他炒作了,他這是養歪了吧。
金唯在他無奈的神色中笑著撲他懷裡去,「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司泊徽嘆息一聲,他當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
溫柔地親撫了撫她的腦袋,他說:「你的路線是乖巧清純的,雖然有我在,什麼輿論都不用怕,但是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心情會受影響,所以我們儘量避免這些事,弄不好容易招惹一身罵名。」
「嗯嗯嗯~」
…
第二天陸越早上九點驅車到了郊外。他很少到司泊徽家裡去,這麼多年也就來過一二回。
今天到時,金唯還在吃早餐。
吃完才去和他打招呼,溫柔喊了句:「陸助,你這麼早來。」
「金小姐,早上好。」陸越和她微笑點頭,「不早,我本來這個點該去公司的,順路拐過來的。」
金唯:「你住哪裡啊?」
「我住華洲。」
「華洲?啊那上次我給司泊徽寄東西,他拿的地址是你的啊?」
陸越微頓,瞥了眼拿了外套來給女神穿的司泊徽。
見他沒有隱瞞的意思,他反問了金唯一句:「那東西,是金小姐寄的?那會兒您不是已經回國了嗎?怎麼還給司總寄東西。」
「這個…」金唯有點臉紅,伸手穿上司泊徽揚開的外套,想了想,說,「這個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