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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曦握著葉允澄白皙的手:「我們會一直陪著你。」
葉允澄紅著眼眶,手扶著自己的心口處:「我總覺得空落落的,有一種,我把媽媽弄丟了的感覺,我再也見不到她了,就只有那麼一個盒子,還要長埋地下。」
裴修言將葉允澄抱在懷裡。
李米芮眼淚瞬間就出來了,她忙轉過頭擦了擦,不行了,看著小孕婦太可憐了。
馮曦紅著眼眶。
李天和徐斯塵坐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於是只能默默看著。
「只要我們記得,媽媽就一直在。」裴修言說著低下頭在葉允澄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葉允澄緊緊抱著裴修言,知道他也是失去父母的人,她終於明白,他當時為什麼會因為她的一句玩笑而緊張害怕了。
飛機降落後,葉允澄抱著骨灰盒,淚水止不住滴在上面。
裴修言攬著她的腰,擔心和心疼都寫在臉上了,這邊的靈堂已經布置好了,葉允澄擦了擦眼淚。
葉家人來了不少,除了葉政,葉允澄根本叫不上名字,蔣家根本沒有來人,葉允澄不清楚,母親從來沒提起過,她問過,但是她沒有回答。
葉政見葉允澄下了車,沉著臉走了過去:「允澄,你也別太傷心了,放心吧,你還有我們這些長輩。」
葉允澄抬眸,聲音不冷不淡,帶著疏遠:「母親不在了,傷心在所難免,但我還有丈夫和孩子,謝謝叔叔關心了。」說著她將蓋著的骨灰盒抱進了靈堂。
葉允澄穿著黑色衣服,沒一會有人走了過來。
有些傳統規矩是丟不掉的,比如,披麻戴孝。
裴修言跟在葉允澄身邊,作為蔣晨的女婿,他自然也要。
徐斯塵站在門口,他雖然不太懂其中的規矩,但他會招待來弔唁的賓朋。
李米芮和馮曦帶著白色的花,站在一旁。
葉允澄作為長女是要站著還禮的,她挺著個肚子,一部分親戚停下腳步,勸說,有些人說著客套話。
公司的人,是集體來的。
裴修言擔心葉允澄,大部分都是由他還的禮。
一共三天,葉允澄的身體肯定是堅持不住的,她平時躺在哪裡都不舒服,但是不管誰勸都沒用,她就是要留下來,陪著蔣晨最後一程。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葉允澄坐在椅子上,看著蔣晨的黑白照片,自言自語。
說的什麼連她自己都記不得,從小到大不敢說的,做過的錯事之類的。
裴修言站在一旁心疼的不行:「老婆,回去休息吧,接下來還有兩天,老公在這守著。」
葉允澄仰起頭看著裴修言,滿臉掛著淚痕:「讓我在這吧,我不想走。」
裴修言站在葉允澄的身後,抱著她:「靠在老公身上。」
此時,葉家人圍坐在一起,商議著對策,這樣下去不行啊,公司早晚會落到裴修言的手上,到時候葉氏就要改名為裴氏了,那他們怎麼辦?
《老花昨天開了八個小時的車帶老婆出去玩,結果她不舒服,就是心臟不舒服,大概是因為住酒店換了個環境,加上高溫氣壓低,然後我們決定,等天氣涼了再去,於是老花開了八個小時的車又回來了,去的時候,本來是要去周邊穀子店的,問清楚了,才去的,結果,我們不能去,就算捅嗓子眼了,也不行,因為去了,回不來了,這邊不讓下高速了,所以就回來了。》Μ.
《寫的不多,老花休息一下,然後再更。》
第278章 欺負小孕婦?
第五天一早出靈,入葬,葉允澄捧著骨灰盒,因為沒有長子,也沒有長孫,所以一切都是由她來的。
葉政一開始不願意讓蔣晨入葉家不打算讓蔣晨夫妻合葬,說是等兩年再說,其實就是想添堵罷了。
他們恨蔣晨,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她馬上死,現在她死了,大權落在了什麼都不會的葉允澄身上,他們想端長輩的架子。
但是他們沒想到,葉允澄會發那麼大的火,直接挺著肚子拍著桌子,一副要殺人的模樣,說是不讓她父母合葬,她就把葉家的祖墳全挖了,大不了都晾著。
葉允澄年紀小,不懂風水,也不顧其他,但是他們不能讓她真這麼幹啊…
蔣晨入葬,葉允澄哭的直接暈了過去,眼睜睜看著,誰也受不了。
裴修言直接將她送去了醫院,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徐斯塵。
葉允澄躺在床上,掛著安胎的藥,一想到,把骨灰盒放下去的瞬間,她就忍不住想哭。
「老公,你抱著我好不好,我好難受。」葉允澄眼淚汪汪地抬起胳膊。
隨著她的動作,輸液管也跟著動了起來。
裴修言將葉允澄抱在懷裡,輕聲安撫著,直到人睡著了,他才慢慢起身。
徐斯塵和李天忙完後,帶著李米芮和馮曦來到了醫院,他們隔著病房的門看了一眼,見葉允澄睡了,他們也就沒進去。
「讓他們夫妻單獨相處吧,我們哄不好,還添亂。」李米芮說著轉過頭,葉允澄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裴教授了。
馮曦看了一眼,見裴修言正握著葉允澄的手,眼鏡放在了一旁,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應該是心疼吧。
徐斯塵坐在長椅上,打著哈欠:「讓我休息一會,葉家就是個馬蜂窩,上下全是窟窿,明明沒有股份,還想分錢,還想霸占葉氏的說話權,蹬鼻子上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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