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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笑!」
*
夏居雪咬人的衝動,再次冉冉升起,但還是忍了下來!
她太熟悉這個男人在床上的德行了,她敢保證,只要她現在一口咬下去,下一秒,他立馬就能順勢而起,雖然她也知道,男人最後肯定會心滿意足,但她就是不想那麼快就如了他的意,便故意繼續和邵振洲抬槓。
「你之前還跟我說,你們團長說了,在部隊要聽黨的話,回家要聽媳婦的話,可也沒見你多聽我的話。」
邵振洲再次愉悅地發出了兩聲輕笑。
媳婦的話肯定是要聽的,但該「吃」的時候,肯定是也要「吃」的,但現在他還能勉強穩住,先和媳婦來一場膩歪黏糊的逗趣調情也挺好,能讓人心情更加愉悅,不過,這前期最好先淺嘗一點「福利」,好暫時止止渴。
所以,邵振洲很快就探下頭來,朝著夏居雪在月色里散發出瑩白光澤的細頸間吻去,唇下肌膚的透嫩感,讓他在流連中不由加重了力度,咬出一個印來……
「嗯~」
男人的吻又熱又燙,下巴上的青渣更是扎得她渾身泛癢,夏居雪的身子不由一顫,腳指頭也被刺激得往上捲起來,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嬌的吟哦……
那拖著長尾巴的宛若貓兒呢喃的虛弱聲音,拉絲般溢出來,邵振洲的眼眸更黯了,嘴上的作亂雖然停了下來,低啞的話語裡卻透出「這事沒得商量」的強勢意味。
「我還說過,其他事情都能聽你的,這件事兒除外,你忘了,嗯?」
夏居雪:……
她當然沒忘,她就是……這男人,又來!
腹誹到一半的夏居雪,感受到男人堅硬而沉重的身體又惡作劇似的往下壓了壓,一張俏臉變得更紅了,羞澀之下又伸出胳膊去推他,即便那勁兒遲鈍又無力。
身上的男人沒被推動,又說起話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再說了,我們結婚時,我都27了,這之後我們還分居了兩年,好容易團聚了,怎麼還能讓你守活寡,你說是不是?」
夏居雪:……
是,是個鬼!
最後,她只能被逼出一句話:「明明是你自己想,還賴我身上,再說了,誰讓你自己當初不早點結婚的,不是挺多人給你介紹的嘛!」
邵振洲低笑,故意跳過她最後那一句話,一本正經地道:「你說得對,我也挺後悔的,當初就應該像現在這樣,厚著臉皮對你死纏爛打,每月一封信密集轟炸,說不定這麼美的事兒,就能早兩年享受了……」
夏居雪「……你想得美!」
「是挺美的!」
屋外月華舒展,偷窺進來,眸子裡,夏居雪一頭黑髮鋪散在枕頭上,纖細的身體被勾勒出柔軟的弧線,而這弧線正在薄被中,與他藤蔓般糾纏,感受著身下的綿軟起伏,邵振洲的呼吸又沉重了幾分,再次俯臉而下,咬上夏居雪的嘴。
靜寂的夜晚,總是能把細微的窸窣之音,放大為石破天驚的驚濤駭浪,唇齒嘖嘖間,一片讓人慾罷不能的甘美香甜,邵振洲的克制力,瞬間就達到了極限,所有七葷八素的念頭,頓時就化成了迅疾的行動……
起風了,船動了,船槳搖得飛快,又是一個水花四濺充滿人倫氣息的辣飛兒夜晚!
*
周末過來吃飯的,還是夏居雪熟悉的幾個人。
於明山原本就是個天生的開朗性子,喜事臨門,今天更是一臉的春風得意馬蹄疾,一來就彎下腰,親熱地捏了一把邵淮勛的小肥臉。
小淮勛原本就是個愛熱鬧愛吃的,聽說今天家裡有人來,媽媽還做了好多好吃的,他早就高興得不行,像只剛學會飛停不下來的小鳥似的,一大早就在屋子裡跑來跑去,直到人來了,還乖兮兮地挨個叫了叔叔,哪裡想到剛叫完,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地被人占了便宜。
他的小嫩臉,被人無良地掐了!
「於叔叔壞!」
小傢伙瞪眼鼓嘴地怒視著出手之人,一臉委屈加控訴,卻逗得幾個大男人哈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惡作劇之手」於明山,更是笑得要捅破天花板。
「小傢伙養得不錯,瞧瞧這瞪人的虎勁兒,不愧是我們部隊出產的小軍娃!」
說罷,又徑直感嘆起來:「老子保家衛國十幾年,終於能夠把媳婦兒子也弄到城裡吃商品糧了,以後也能一家子團聚了,值了!不過可惜啊——」
他拉長了腔調,把視線又轉向了邵淮勛,一副惋惜不已的表情:「於叔叔就要調走了,以後啊,淮勛想讓叔叔再捏臉,都難有機會了呢!」
說罷,再次出手,又捏了邵淮勛的小胖臉一把,嘖,這手感,真好,「欺負」老邵的兒子,就是讓人心情倍爽啊!
不知人間險惡的邵淮勛小朋友,冷不丁地再次遭遇「毒手」:「嗷!」
邵振洲抽抽嘴角,這麼不要臉的話,也就於明山說得出來,他相信於明山調到其他團,心里肯定是有不舍的,但如此胡說八道地「欺負」自家兒子,就令人呵呵了!
他睨著於明山,和這幾個老搭檔一起,他說話的腔調又變回了在特務連時的粗糙樣兒:「說的什麼狗屁話,我們軍人,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同在藍天下,共舉軍旗紅,要想相聚,找個機會就是,搞什麼婆婆媽媽的傷春悲秋情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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