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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沒有明說,但邵長弓聽懂了,其他人也聽懂了,不過,邵長弓並沒有立刻拍板,還是按照老規矩來。
「這事畢竟事關重大,下午,我還要跟其他隊干先碰個頭,晚上再開群眾大會,集體決定!」
第40章 這麼害羞?
「爾嘮嘮~爾嘮嘮~」
當太陽在山坡上一點點往下墜落的時候, 隨著孩子們漫山遍野的清脆招喚聲,美滋滋地享受了大半天豐盛「外食」的各生產隊的豬豬隊伍,終於心滿意足地甩著蒲扇似的大耳朵, 乖乖地在小主人鞭子的指揮下,朝著自己隊裡的方向悠悠而回……
同一時間,穿著背心露出一背腱子肉的邵振洲, 正在院子里「咔嚓咔嚓」地劈柴,臉上, 胸前, 後背, 都有細細的汗珠浸出來, 他抬手隨意一擦, 眸光忍不住朝廚房那頭瞅了一眼, 媳婦兒的水, 該端出來了吧?
都說「說曹操,曹操到」, 邵振洲心裡正想著呢,輕緩的腳步聲響起,夏居雪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碗,裡頭正是邵振洲心心念念的「愛心」涼白開。
「這柴,已經夠多了, 你休息一下,不用再劈了。」
夏居雪邊說, 邊打量著院牆根處的柴垛, 心裡覺得有些好笑的同時,又不得不讚嘆, 不愧是部隊培養出來的人,這作風嚴謹得喲,連堆柴垛都要讓它一本正經地「站軍姿」。
只見院牆角落裡那堆寬一米多、高近兩米的柴垛,被邵振洲壘得整整齊齊,邊角處,用粗壯的木柴條做成稜角,一根根劈得大小長短都差不多的木柴犬齒交錯地疊壘而起,猶如一垛堅實穩固的城堡,而最上頭,則是幾小捆用來引火的細樹枝,同樣被碼得整整齊齊的,一目了然。
「沒事,不就是劈個柴嘛,比在部隊『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輕鬆多了,都說『日子是窮還是闊,先看門前柴火垛』,趁我還在家裡,給你和居南多準備點,你們兩個洗不得冷水,晚上不是還要燒水洗澡嘛!」
邵振洲邊說邊放下手裡的斧頭,接過水碗,豪爽地一揚脖子,咕嘟咕嘟一氣喝下。
那蠕動著的喉結,線條清晰的肌肉,還有古銅色的皮膚,無不張揚著男人最原始、粗狂的氣息,夏居雪莫名的臉色一紅,正要別過臉,卻正好對上了男人含笑的戲謔目光。
「想到什麼了,這麼害羞,臉都紅了?」
邵振洲故意逗她道,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或許是在部隊裡常年不缺牙膏的緣故吧,夏居雪之前就發現了,較之隊裡其他常年不用牙膏甚至一家人合用一根禿毛牙刷的人家,邵振洲有一副好牙齒,讓他笑起來時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而且,和三年前那段短短的接觸時間裡男人的端肅相比,夏居雪發現,這段時間,男人隨和而爽朗,且大部分時間一直都是敞著笑容,就是,有時候那笑容里的意味,讓她想「罵人」。
就比如,現在。
所以,男人劣根性又不合時宜亂發作的邵振洲同志,立馬又被媳婦兒再次連名帶姓地「教訓」了:「邵振洲,你個臭流氓,你才想到了什麼了呢,哼!」
如果說,之前的邵振洲,是個戀愛盲、女人盲,那麼,在戀愛結婚以後,他似乎被打通了男人某些方面的慧根和靈性,外加,賊膽。
而這會兒,站在她眼前跟他耍「小性子」的媳婦」,臉兒白里透著紅,嘟起來的嘴唇潤嘟嘟鮮艷艷,讓人忍不住就想去嘬一口,再嘗一嘗昨晚那種清甜多汁、唇齒留香的勾魂味兒。
所以,就在夏居雪似嗔非嗔地要搶過他手裡的碗時,他隨手把碗往地上一擱,隨即,「嚯」地站了起來,原本攥斧砍柴的大手一卷,扣住夏居雪的纖腰,龍捲風一般把人卷進了堂屋裡,抵在門背後……
這一套動作下來,乾脆利落,宛如行雲流水,也讓夏居雪猝不及防,待到她暈乎乎回過神來時,已經被男人卷在懷裡,腦袋朝她俯壓下來。
「邵振洲,你干……唔……」
嬌滴滴的抗議聲,被男人的唇舌卷了進去,未完的話語,也被結結實實地吻堵了回去,一股特別的味道沖面而來,那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鹹濕味,就像昨晚那般……
「邵……振……洲……」
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夏居雪嚇了一跳,這還是大白天呢,院子里的門也沒有關,隨時會有人進來,而且,看時間,弟弟也快要回來了!
這般想著,夏居雪不由地又是急又是羞,好容易從男人唇下找到一點空隙,奈何發出的抗議聲貓兒一般,更勾得男人心痒痒的,唇舌間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來,還有愈來愈烈的態勢,她只好死命去推男人,奈何,觸手處一片硬得像鐵的肌肉。
一推,推了個寂寞,二推,依然還是推了個寂寞,這就罷了,她還聽到了男人發出的悶笑聲,羞惱之下的夏居雪,牙齒下意識地用力一咬……
「嘁——」
原本正在「興風作亂」的舌頭,被突襲了個正著,讓邵振洲不由地倒吸了口氣,只能好笑又無奈地放開了懷裡的嬌軀,他沒有說話,只是興味地看著她,挑了挑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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