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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後,三人直接去了頂層的套房。
「有酒嗎?」程可夏問。
「有,要多少有多少。」貝勒從酒櫃裡取出兩瓶酒。
程可夏打開,連杯子都沒用,直接幹完半瓶,她擦了擦嘴:「我先睡了,你們聊。」
在鍾喜悅和貝勒呆滯的目光中,程可夏腳步虛浮地邁向那張大床,抱著手機睡了。
「這……這是怎麼了?」貝勒緩不過神。
「為情所困。」鍾喜悅嘆了聲氣,「讓她睡吧,估計好久沒睡了。」
程可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後,她先看了看手機,未接來電很多,消息也很多。
但唯獨沒有他的。
程可夏氣得把手機摔在床上,進了浴室。
沒過多久,鍾喜悅推門進來了,她看見程可夏站在鏡子前,已經畫好了妝,絲巾摸胸上衣和稍顯寬鬆的白色牛仔褲,露出細細的腰肢和大片美背。
「嘖,滿血復活啊。」鍾喜悅調笑著。
程可夏沒轉身,對著鏡子調整絲巾摸胸:「誰都不能耽誤本小姐過生日。」
「走吧,貝勒準備一天了。」鍾喜悅說。
程可夏收拾好,戴上墨鏡和鍾喜悅一起上了遊艇,遊艇上香檳紅酒遍布,帥哥美女如雲,穿著都十分清涼,有貝勒當地的朋友,也有程可夏美國的朋友,好幾個都是專程趕來的。
程可夏和朋友開了一瓶香檳,熱鬧的不像話,而鍾喜悅喝酒的期間,還接到了工作電話,她回房間處理了半個小時工作,再出來,就看到程可夏和貝勒站在一起。
明媚的陽光,碧藍的海水,都沒有站在船頭的兩人耀眼。
「來,看這裡。」鍾喜悅拿出手機。
程可夏和貝勒聞聲轉過身,貝勒一把樓上程可夏的腰,程可夏的手臂隨意搭在一旁。
帥哥美女,養眼得很。
鍾喜悅忍不住在心裡感慨,如果貝勒是個直的就好了!
「再拍一張,要挑一張最好看的。」貝勒說著又換了個姿勢。
鍾喜悅不理他,把那張照片發群里收起了手機:「整天首頁都是你和小零的照片,簡直想把你屏蔽了。」
「親愛的,你最近好兇。」貝勒坐下,笑著喝了口酒。
「工作使人煩躁。」鍾喜悅也灌了一大口。
而程可夏,直接灌了一整杯。
喜悅和貝勒面面相覷,鍾喜悅往後靠在椅子上,嘴角上揚:「說說唄,都一天了。」
「不說。」程可夏氣呼呼地又倒了杯酒。
喜悅和貝勒沒攔著,就那麼饒有興致地看著程可夏喝,果然,程可夏三杯下肚,已經開始哭天喊地了。
「郁謹川個混蛋!」
「就這麼消失了一周!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
「六千五百萬的禮物說送就送了!」
「一頓早餐就把我打發了!虧我還高興的不得了!」
「我就是個蠢蛋!」
「本小姐缺他那頓早餐嗎!」
「他就是條狗!連凱撒都不如!」
「他還親我!他竟然還親我!」
「……」
程可夏就這麼罵罵咧咧了半個小時,喜悅和貝勒翹著二郎腿,就差嗑瓜子兒了。
「郁謹川是誰?」貝勒小聲問。
「就那個她勾引了一個多月都沒拿下的男人。」喜悅小聲答。
程可夏聞聲看過去:「你們不用那么小聲的。」
兩人立即坐正了身體,喜悅連忙找話安慰:「那個……我覺得郁謹川不像那樣的人,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什麼?就是那天拍賣會的百達翡麗,他送給了李清舒。」
「李清舒?」鍾喜悅皺眉。
「他現在肯定和李清舒在一起,我才不要理他!」
程可夏邊哭邊找紙巾,貝勒見狀直接拿了三包放在她面前:「哭吧,管夠。」
就這樣,程可夏邊哭邊喝邊玩到了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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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座千年古剎中,萬籟俱寂,林木幽幽,古樸的建築在月光下靜靜矗立,無聲傳遞著厚重的歷史底蘊。
後院的的禪房裡,桌子上擺放著一沓厚厚的經書,郁謹川寫完最後一個字,放下了毛筆。
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小方盒上,裡面是一條開光的紫檀佛珠。
郁謹川取出來,拿在手中細細摩挲,住持五年來都沒有做過開光儀式,這是他求來的。他還擔心她的手腕太細,佛珠太大會顯得笨重,所以選的是最小的紫檀珠……
她應該會喜歡吧?
想到這裡,郁謹川拿出幾天都沒碰過的手機,開機後,鋪天蓋地的消息和電話,他先點開了程可夏的99+
一條一條看下來,從疑問,到威脅,再到辱罵,最後的消息停留在了昨天中午。
郁謹川漸漸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看時間到了零點,連忙發消息過去,緊接著打過去電話。
但是沒有人接。
這時候,白歌的電話進來了。
白歌看著接通的電話,似乎不敢相信,往年總裁都是8月1號才與外界聯繫的,她也就是試試而已,沒想到今年提前了一天。
白歌收回思緒,連忙把手機放在耳邊:「總裁,您那邊忙完了?」
「怎麼了?」郁謹川直覺是關於程可夏的。
「您走之前沒和程小姐說嗎?她這幾天一直在找你,情緒很不好,那天李小姐來公司取東西,她好像誤會了,離開後就再也沒出現。」<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