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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和僱傭兵「鬥智鬥勇」的事情被傳到家屬院了,而且越傳越離譜。
他剛回到家就被媳婦抱住,媳婦哭著說,以為他死了。
大家都說他重傷躺在醫院裡不能動彈,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唐團長大概是聽說了這件事,讓家凝專門來找她,向她保證嚴劭沒出事,甚至沒受什麼傷,人好好的。
婦女隊長同樣出面讓討論嚴劭受傷犧牲的家屬不要再說這件事,嚴副團沒受傷,沒受傷。
要受傷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嚴重。
婦女隊長都出面了,家屬們不再談論這件事,金春慧作為嚴劭的家屬,沒有親自看到嚴劭,心中是不可能安定下來的。
好在嚴劭沒出事,平安出現在她面前了。
嚴劭抱住她安慰她,年年感覺出好像是爸爸惹媽媽哭的,但是又從媽媽身上感覺不到對爸爸的排斥,小朋友就不幫媽媽罵爸爸了,去拿了兩張草紙,給媽媽擦眼淚擦鼻涕。
金春慧在女兒遞草紙過來的時候,稍微冷靜下來,接過女兒遞來的草紙開始擦眼淚擦鼻涕,擦的時候讓丈夫把背囊放下來了。
他剛回家還背著背囊,這背囊怪重的,先放下來吧。
嚴劭放下背囊,坐到椅子上,和她說當時的事情。
金春慧坐在他旁邊,吸了吸鼻子,問北方邊境也會有毒ll販嗎?
她在住到家屬院後,了解了不少和她看似沒多大關係的事情。
這些事情背後都有一群人默默在負重前行。
其中一件有關毒ll品的,就在前年,我國南省成立第一支禁毒隊伍,南省接壤幾個國家,邊境線阻隔不顯,很容易出現偷渡者,也有販ll毒的人,毒ll品泛濫,她現在所在的省也接壤別國,然而有高大山脈作為阻隔。
常人很難越過這裡的邊境線。
儘管被抓的兩個人都不算常人。
嚴劭:「可能也是和緝毒警察的出現有關?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具體我不太清楚,我沒問出來,之後的事情都是公安機關的事情了。」
金春慧不問太仔細了,讓他脫下外套給自己看看。
嚴劭深知媳婦要看什麼:「先讓我回部隊洗個澡,我把睡衣帶過去,洗完回來再看,現在一身臭汗味,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家,還沒給我的上級們報告工作。」
「好吧,你先走吧。」
已經是半下午了,嚴劭惦記著晚飯:「所以有豬頭肉嗎?」
他聞著家裡沒一點味道。
金春慧聽他說起豬頭肉,氣不打一處來:「你好意思吃?我都快擔心死你了!行吧,我過兩天做給你吃,往死里加辣椒,把你嘴巴辣腫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吃!」
「我這嘴巴一天天的,不是被打腫就是被辣腫,太慘了。」嚴劭說了句玩笑話,去拿睡衣了。
只拿睡衣,老頭背心穿外套裡面看不出來,短褲就不用拿了。
他不拿短褲,金春慧把新做的褲衩子給他,跟老頭背心短褲一樣的顏色,都是灰色的。
嚴劭親了她一口,拿上要帶的東西,騎車回部隊了。
...
夜裡,金春慧給嚴劭檢查,身體確實沒受什麼傷,只有手上臉上有輕微擦傷。
「我們去叢林是不可能穿短袖的,捂得很嚴實,最多露一張臉,在帳篷里睡覺才會露出胳膊大腿。」
金春慧讓他仔細講當時的細節,什麼都不要漏掉。
他下午說得太過粗略,只把關鍵事情說了,沒說更多細節。
她想聽,嚴劭就仔細說給她聽了。
「原來你還會外語。」金春慧聽著很是詫異。
看不出自家男人是全才。
「會一門而已,只能簡單溝通,我還上過軍官學校,你可以理解成軍人上的學校,軍官不能太沒文化了,所以我們一撥訓練比賽成績比較優秀,各項能力突出的軍人會被送去軍官學校讀一陣子書,像是教導員指導員這些人,他們本身可能就是軍校生出身,不像我們,半途被拉去補文化知識,讀書考試還是挺痛苦的。」
「文盲當軍官,會鬧出不少笑話吧?」
沒有看不起文盲的意思,只要在家國的事上能拎得清,「文盲」就是保家衛國的中堅力量。
嚴劭:「鬧出笑話,部下也不能笑啊,不過在現在這個相對和平的年代,軍官確實不能是目不識丁了,不然工作很難做下去。」
現在部隊不用頻繁打仗上戰場,所以有時間規範內部了。
「你槍打得那麼准,是因為一直在練嗎?」金春慧問另外一個問題。
「每天都在練,不過在部隊裡練的都是空彈,沒什麼危險。」他略去了對方向他掏槍射擊的事。
這事說出來,慧慧晚上又不平靜了。
金春慧這下沒有疑問了,說起另外一件事:「既然你已經回家了,我後天準備進城去看看店面,順便買你惦記的豬頭肉。」
「你一個人去看店面沒問題嗎?要不要等我放半天假陪你去?」
「等你放半天假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自己帶孩子去。」
「你已經有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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