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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事後她都不會想親人,貌似是夜晚比較感性,夜晚朦朧看不清,剛好貼合了她這份感性。
一定得是晚上事後,晚上辦事的時候她也不樂意嘴被親或者親他,假如他情不自禁親吻她,超過十秒沒離開,會被她推開,她更喜歡說些刺激他的話,而不是被親吻堵住嘴巴。
他早告訴她,親他的時候可以整個人壓向他,不用把重量分散到膝蓋和手臂,那樣她會很累,他完全能承受她的體重,對他來說根本不重。
她不聽,真的整個人壓向他,他不會多舒服,她也難受。
就像嚴劭可以抱起現在的她邊走邊辦事,他有力氣,可是她不會多舒服,以前瘦的時候這種姿勢她完全不擔心,現在是真的擔心嚴劭的胳膊。
金春慧躺到旁邊沒多久,讓嚴劭躺上去點,她要貼著他的胸膛,聽聽心跳的聲音。
嚴劭聽話往上躺了,雖說這樣的姿勢並不自在。
金春慧聽完丈夫的心跳,覺得他的心跳聲和自己的確實有很大差別:「劭哥,你閒著的時候可不可以盯著我做運動,我想運動的時候跟你說一聲,不想運動的時候你也別逼我運動。」
身體素質好的人,心跳都聽著很有力。
「無緣無故要運動,每天出門溜達不夠嗎?」
「哪夠啊,沒事情做,體質就差了,再這樣下去不行。」她不提減肥,提增強體質,他總沒有意見。
醫生說得對,她丈夫就是身體素質極好的軍人,她得利用起來。
嚴劭:「嘖。」
「你嘖什麼嘖?」
「這不是在為難我嗎?我哪敢訓練你。」
「誰讓你訓練我?只是讓你盯著我,我動作有錯誤,及時糾正就行。」她有哪句話說讓他訓練她了?
他認真訓練起她來,不比她干農活更累?
還是聽醫生的,循序漸進比較好。
開始就奔著消耗體力去,會造成反效果,使她食慾大增,更胖了。
她不擔心在丈夫盯著她的情況下拉傷,她擔心自己體能消耗大,太累了,以至於胃口大開。
「不然我寫點在屋子裡就能動的運動,你按照我寫的來就行。」
「也行。」
嚴劭又不放心了:「還是我盯著你吧,我不放心你自己運動,不小心就拉傷了。」
「我都可以。」她不想在外面跑步引起更多閒言碎語,就選在屋裡沒多少動靜的鍛鍊方式減肥。
金春慧伸手摸摸嚴劭的腹肌,給自己來點減肥動力。
她現在的腰可能比嚴劭的粗。
或許不是可能,就是呢?
她沒打算量嚴劭的腰圍來確認自己的猜想是否有誤,只要不量,她的腰就比嚴劭的腰細。
嚴劭感覺到媳婦手從自己腹部開始往下摸,摸到想摸的東西,開始把玩起來。
他沒出聲阻止,隨她把玩隨她摸。
她不想摸他還不樂意,就愛被她摸。
金春慧把玩夠了,回去前交代丈夫,明天就盯著她運動。
「好。」
「離國慶不遠了,打鼓隊都在積極練習,你不忙嗎?」
「我忙啊,白天忙,晚上回家吃飯休息,你想我從早忙到晚沒空吃飯?」
金春慧:「要是你從早忙到晚,就在部隊食堂解決三餐,不用管我和年年,我們娘倆會在家裡背著你吃好東西。」
自家男人貧嘴的時候,她可不慣著。
她話剛說出來就被嚴劭咬了一口,罵她小沒良心。
他向來不會用力咬她,不疼不癢的,金春慧就不計較了,打了個哈欠,起身穿好衣服回去睡覺。
走到小房間門邊,在打開門前,她輕聲詢問丈夫:「要是有問題,應該是你們團長頂著吧?」
提著煤油燈的人是金春慧,嚴劭兩隻手空著,都搭在金春慧肩膀上,聞言:「他被罵的話,我要一起挨罵,我們倆挨罵次數算少了。」
「確實,他看起來是個很嚴格很負責任的人,底下沒人敢出么蛾子。」她說完就打開門了。
嚴劭伸手將打開的門關上:「等下,我呢?」
金春慧疑惑:「你什麼你?」
「你怎麼這樣?當著自己男人面誇別的男人?」
「偶爾為唐團長說句話沒什麼,唐團長這樣的人,一看就很少被誇,沒準被不少人咒罵。
不像你,你的長相氣質具有欺騙性,家屬院不少家屬為你說好話,我都聽膩味了。
再說了,我晚上誇你的少了嗎?
我以為我們倆關係好到可以不用語言就能溝通,事實證明我想錯了,哼。」
嚴劭捏了捏金春慧的臉:「你在床上誇我的話能當真?」
夫妻生活時,她心情越好,嘴越甜,誇他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當真,都是心里話,好哥哥,我能不能去睡覺了?」
「睡吧,時候也不早了……怎麼不走了?站著睡著了?」嚴劭俯身捏了捏金春慧的臉。
金春慧站著不動:「劭哥,我想明早去車站找雷姑姑問問,問她能不能幫我帶豬肉,整天讓你吃素的,身體怎麼受得住,雷姑姑不能幫我帶的話,我後天騎車去鎮上買豬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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