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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春慧不意外丈夫孩子在車站等她, 何善意外自己丈夫和兩個孩子在車站等自己,想說什麼,最後想說的話沒說出來,跟丈夫孩子們一起回家, 說說晚飯吃什麼。
她想說的是沒必要到車站等她, 車站離家不遠, 只是前面嚴副團都在等春慧,春慧好像很習慣的樣子, 她覺得自己說出這話,會傷害特意到車站等她的大人小孩。
他們家晚飯也是從店裡帶來的, 加熱就行,不用費工夫洗菜做飯。
媽媽說完晚飯吃什麼,喬喬表現得最驚喜,還說終於能和年年一樣去接媽媽回家了!
年年下午被她爸爸接走的時候,都會跟哥哥姐姐們說她要去接媽媽了,喬喬自己的媽媽一直在家裡,都是媽媽接喬喬,喬喬沒機會去接媽媽,今天終於找著機會了。
看孩子這麼興奮,何善沒打擾孩子的好心情了,那些想說的話,以後都別說了。
...
昨天東西全搬回來了,金春慧按以前的作息很早醒來,然而要配合丈夫演戲,所以起來洗漱吃早飯,把昨晚給女兒準備的盒飯交給孩子爸爸,由爸爸騎車送孩子去幼兒園,再把盒飯交給老師。
年年小朋友沒發覺異常。
細心點就發現爸爸的大飯盒不見了。
另外一件事,為什麼今天她和爸爸出門了,媽媽還沒出門?
以前不都是一起出門的嗎?
小朋友沒發現異常,跟媽媽揮揮手後,被爸爸抱到自行車橫槓上坐好,出發去幼兒園。
金春慧只在門口目送丈夫騎車送女兒離開。
看不見一大一小的身影,她立刻回去被窩躺著。
快累死了,要躺三四天才能緩過來。
她這一躺,躺到丈夫中午回家吃飯。
嚴劭回家裡,看她還躺在炕上,問她上午有沒有睡過。
金春慧:「睡過了,可能睡了一兩個小時,中午午飯你去熱剩菜剩飯,鐵鍋加水,放個蒸架,要吃的菜和飯分別放在蒸架上蒸,不會弄錯吧?」
「我沒傻到連蒸菜都不會蒸了。」
「你得提前聞聞菜的味道,如果有哪個菜酸了,你別和正常味道的菜混在一起。」她沒做酸味的菜,有酸味代表壞了。
「嗯,知道了。」嚴劭捏下她的臉,去廚房蒸菜蒸飯。
等灶膛火點著,燒了兩分鐘後,嚴劭去睡覺屋子,脫了軍大衣褲子軍靴就往被窩裡鑽。
「是不是沒睡夠?我看你還是沒多少精神。」嚴劭貼著媳婦。
「不是睡沒睡夠的事,睡多了不代表精氣神十足,我只是累慘了。」
嚴劭知道她累慘了,之前幹活的時候,晚上夫妻生活不出聲不想換姿勢,他想換她就說不想動,別換了,要知道以前大多時候是她想要換姿勢,時不時想出奇怪的姿勢試試,這兩個月也不會在事後親他,結束就要回去睡覺。
他看她好似是為了他才堅持夫妻生活,提出讓她休息,她拒絕了,明確說她現在僅剩的快樂就是數錢和晚上的夫妻生活了。
只要沒來月事,她就要夫妻生活。
然而昨天晚上沒要,昨天搬家,只營業半天,昨天上午的客人都到了排隊的程度,金春慧何善忙得腳不沾地,昨天下午嚴劭過來幫忙搬家,是給她們省力了,但是最後兩三天營業帶來的疲勞積累起來,實在撐不住了。
看她現在這樣,就跟來月事第一天差不多,身子虛弱。
金春慧開卷餅店習慣了,習慣到不太放心丈夫丟下灶膛離開太久:「劭哥,你手拿出來給我看看。」
嚴劭把手拿給她看,金春慧把他一雙大手摸了個遍:「看來暫時不需要抹凍瘡膏。」
「還想著給我擦凍瘡膏呢?」
「嗯,凍瘡膏一定要用的,我怕你難受。」
鋪墊了幾分鐘,她才開口催丈夫,說自己肚子餓了,讓他去嘗嘗菜有沒有熱起來,熱了就先吃飯吧。
嚴劭聽她肚子餓了,穿好衣服去廚房看看飯菜。
這個點他也餓了,不吃點東西,實在難熬。
等吃完午飯,夫妻倆又一起躺在被窩裡,吃完午飯的嚴劭覺得自己渾身充滿力量,然而吃過飯的媳婦還是沒多少變化。
他又是習慣性摸摸她的額頭,怕她病了。
「昨天上午很忙的,下午又要收拾東西搬走,一堆事情,忙過頭,不想動彈而已。」她是真的一點不想動彈。
應該是沒生病的,只是身心疲憊而已。
「這幾天你得好好躺在被窩裡,沒事別從被窩裡出來,這麼累了還著涼生病,難受壞了。」
「嗯。」
嚴劭要走人了,走之前親了她幾口。
...
整整一周過去,金春慧才算恢復正常,恢復正常了,下午接孩子的任務就交給她,早上送孩子的依舊是嚴劭。
「不是說好一天兩塊錢,你多給了。」何善不用仔細看就知道金春慧多給了。
金春慧直接遞了三張大團結給她,說好一天兩塊錢,十四塊錢就夠了,她直接給了三十塊錢。
「你也看到了,最後兩三天生意多好,我給你的錢完全是你該拿的,搬走那天沒把錢給你,我在家躺了七八天才緩過來,拿錢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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