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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春慧疑惑:「她是部隊女兵嗎?」
她沒聽嚴劭說部隊有女兵。
女人回她:「她不是女兵,下個月國慶,部隊為國慶做準備,組織女鼓手隊,從家屬里抽了幾個人,馬仙音從小打鼓,是領隊,我們部分家屬也沒閒著,待在家裡趕製一批軍裝。」
金春慧沒有疑惑了:「她在部隊禮堂啊,這可怎麼辦,她姐姐在門口等她,我能進部隊找人嗎?」
她心裡嫌麻煩,不過都接下這差事了,沒法半途不管。
「我不確定,你可以跟站崗的哨兵說明情況,部隊門口站崗哨兵有兩位,他們其中一人應該能幫你進去找人。」
「好的,謝謝,能冒昧打聽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何善。」
金春慧眼睛一下子張大:「我說怎麼長得那麼像,原來真是母女,你好,我是金春慧,我女兒叫嚴金意,小名年年,之前你女兒喬喬有帶年年玩遊戲。」
她不太確定自己和女兒除了白胖有什麼共同點,她確定何善和喬喬是長得真像。
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母女。
「我知道你,家屬院有新的家屬過來,大家都能討論一陣,你是一團副團嚴劭的妻子。」
金春慧暫時先不管找人的事情,走到何善身邊,小聲嘀咕:「不知道是不是我整天揍嚴劭,把嚴劭揍得嗷嗷叫讓別人聽見了,全讓我對嚴劭好點,我看我得把自己的肉割下來餵他吃,才能證明我對他好。」
何善被金春慧的話逗笑:「我差點信了大家的話,以為你是好吃懶做的人。」
「好吃懶做嗎?或許吧,我連縫紉機都不會用,家裡縫紉機對我來說就是個擺設。
我先去傳話,待會兒能來你家做客嗎?」她覺得何善就是她的縫紉機老師了。
縫紉機是好東西,她要是會用縫紉機,掌握了一門技術,到哪都能吃得開。
「行的,路怎麼走你知道嗎?」
「不知道,你給我指個方向。」
「順著這條道,一直往前走,走到盡頭,然後再往右手邊走,一直走一直走,就能看到家屬院另外一道門,那道門走出去能看到部隊的大門,有哨兵站崗。」
「好的,謝謝。」金春慧領著自家閨女繼續找人。
...
幫忙找到人後,金春慧就到何善家做客了。
縫紉機使用起來看著挺容易,那是對老手來說容易,新手可沒那麼簡單。
何善暫時沒空手把手教她用縫紉機,答應她國慶過後會教她,把她教會為止。
「老師不用太認真,我資質實在過於愚鈍就不用浪費時間教我了。」金春慧壓力很大。
怎麼家屬院家屬個個都是能人,就她什麼也不會。
隔壁柳家凝是播音員,說話聲音好聽,這邊何善縫紉機用得好,能獨立趕製軍裝,另外一邊馬仙音是鼓手,還是領隊。
敲鑼打鼓乍聽不是誰都會嗎?
其實不然。
古代行軍打仗有擂鼓助威,還有依據鼓點變換陣列,擊鼓並不是有力氣就行,有些鼓不需要力氣都能敲得很響,當中奧秘很多。
馬仙音爸爸是當地出了名的「鼓王」,她從小擊鼓,擊鼓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金春慧聽何善說,部隊沒有女兵,想要展示婦女力量就從擊鼓入手,在家屬里選了擊鼓能手。
她剛看到馬仙音了,一米七左右的個子,瞧著很颯爽的女性。
「不用喊我老師,我可當不起老師這一稱呼,我比你大,喊我何姐就成。」何善今年28歲,和嚴劭同年,年紀比金春慧大。
金春慧:「好啊,我喊你何姐,你喊我春慧就行。」
「我叫年年。」年年突然來了個自我介紹。
和喬喬姐姐玩遊戲那天,年年回到家裡就不停練習自我介紹,她無法準確念出自己的大名,嚴金意三個字對年年來說燙嘴,所以只記了年年這個小名。
何善:「阿姨記住年年的名字了。」
金春慧也沒坐太久,何善要趕製軍裝,她就不說話分心,先回家做午飯了。
...
終於回到家的金春慧處理好食材後,把女兒放到炕上玩玩具,自己坐在鏡子前照鏡子。
看了會兒臉,又忍不住掀開衣服捏自己腰間上的贅肉。
她不鬱悶嚴劭半句不提國慶的事,鬱悶被喊大姐的事。
找到馬仙音的時候,她還特意問馬仙音,她姐姐多少歲。
她問這個問題,故意裝作是為了確認身份,以免危險分子混入家屬院。
實際就是單純打聽年齡,聽聽對方年紀是不是和自己猜的差不多。
馬仙音給了她准數,說應該是她大姐來找她,她大姐今年三十九歲了。
金春慧就猜是四十歲左右。
她實在不解,自己瞧著很像四五十歲的人嗎?
臉是有點胖,但眼角看不到任何皺紋。
會不會是因為大腿肉多,走路磨腿,再加上遷就年年的走路速度,走得很慢,看著像行動不便的胖老太太?
金春慧不信邪,站起來走了幾步,沒法確定自己走路姿勢如何,坐回鏡子前,解開盤起來的頭髮,將頭髮全部攏到左肩膀處,仔細看自己頭髮里有沒有摻著白髮。
沒有,烏黑髮亮。
會不會是頭頂髮根長白頭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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