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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鍾嘉聿示意陳佳玉去第一次接頭商店的試衣間。
陳佳玉緊張得汗毛倒豎,不可置信凝視他,人來人往不便交頭接耳,只能寄希望於他的讀心能力。
「秘密的地方」不會就是試衣間吧?
鍾嘉聿堅定地請她進去,自己隨手拎了一件待試穿衣服當通行券,然後把袋子交給一個個頭、髮型和身材跟他差不多的陌生男人。
陳佳玉恍然大悟,愣愣注視複製出的阿嫂和張維奇離開服裝店,身後綴著兩條眼熟的尾巴。
做戲做全,陳佳玉去了一家美甲店,然後跟鍾嘉聿來到這套比之前初見千里的小樓普通許多的房子,漆了紅甲油的雙手攀上厚實的肩膀。
鍾嘉聿吻著她的耳垂和下頜,胡茬微微刺癢,是她喜歡的真實觸感。
她倉促打量房子,面積不大,乾淨單調,樸素的裝修喚醒了記憶,仿佛回到鍾嘉聿家屬院的小家。
鍾嘉聿輾轉到了她的脖頸,細緻溫柔,像敷了半圈隱形的藥膏,塗抹時泛暖,離開後微涼,療愈那些曾經觸目驚心的勒痕。
陳佳玉有些透不過氣,生理上是,心理上更是。她的心跳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胸膛,鍾嘉聿節節矮身,咬在離她心跳最近也最出挑的地方。
黑色布料藏住了暗色的齒印,藏不住的瘋狂力度擠變形了她,每一口都帶著爆漿的勢頭。
陳佳玉便掀他的衣尾,不住熨帖他一板整齊堅實的腹肌,年輕的生命力在她掌心流淌。鍾嘉聿拎著領口一把抽掉了整件短袖,隨手扔地上。
小時候陳佳玉覺得自己的癖好很變態,冬天喜歡除得只剩三角褲鑽進被窩,享受大面積肌膚相觸的美妙。
眼前的鐘嘉聿就是這樣一個誘惑的被窩,蠱惑她重溫美好。
她無需再自己動手,鍾嘉聿將她掉了一個面按門板上,拉開連衣裙後心的拉鏈,赤露的倒三角區域細如白瓷,柔韌有澤,如今獨屬於他。他利落捏開正後心的金屬搭扣,鬆開她的禁錮,繞至前方兜住她。
陳佳玉心裡觸發了相同的情結,不由自主的心戰全被他的胸膛吸收,取而代之是情動的戰慄。她扭頭回應他迫不及待的深吻,後腰多了一把蓄勢待發的槍。
鍾嘉聿曾教誨她即使槍口頂住也要專心,她做到了專心在槍口上,一遍又一遍體會那份剛中帶柔的磨挲,不自覺挨得更近、更近……
來不及開空調,酷暑的溫度滲透進室內,蒸騰出荷爾蒙的迷魂香。
鍾嘉聿用殘存的理智將她橫抱進臥室,摁開空調,畢竟他們不能有第二套替換衣物,他確實很想撕掉她的絲襪。
陳佳玉輕輕掉在抻平的被單上,另一份體溫迅速壓上來。她窒息,又食髓知味。鍾嘉聿的腰堪比狼狗,哪怕只以雙膝鉗住,也能測量出優越的曲線與彈性。
鍾嘉聿擦起了火,利索剝掉她黑漆漆的外殼,只留了黑絲和同色三角蕾絲。
當皮帶金屬扣相似的叮噹聲響起,陳佳玉轉瞬即逝的驚惶無處可藏。鍾嘉聿頓了頓,沒著急解扣開鎖,反而是一隻細膩的小手爭著完成動作。
異己的潮潤彈到她的臉頰,粉與白相鄰,同樣細膩與脆弱,充了血越發囂張,卻是她不曾見識的規格。
陳佳玉的每一次發愣,都像往鍾嘉聿心口捅一刀,偏偏他又不能向她示弱求寵,她早已遍體鱗傷自顧不暇。
「看著我。」
鍾嘉聿單膝跪床沿,彎腰單手托起陳佳玉下頜,低頭深深凝視那雙無辜又風情的小鹿眼。
「記著我。」
「嘉聿哥……」
陳佳玉小心包握他的綿骨頭,看住那顆吐露的獨眼之冠在虎口進退,體驗特殊的手套感,突破陰影張口那一瞬,鍾嘉聿梗在心頭的微妙統統消散。他們看見彼此的痛苦,又只能各自體會與掙扎,幸好偷來半日,可以一同在簡單的快樂里浮沉。
鍾嘉聿扣住她的後腦勺,撩開擾神的髮絲,輕輕別到小巧的耳背,一如在醫院給她餵粥,只是換了俯視的角度,餵了質地相異的東西,不再軟乎,一樣黏稠,一樣偶爾滑落嘴角。那雙小鹿眼矇矓欲醉,當明明白白仰視時,仰慕、傾心與依賴洶湧而來,鍾嘉聿被封了無冕之冠。
承受不起愛慕的重量一般,鍾嘉聿輕推一把,捧住她親了親,像一張封口膠將陳佳玉粘上被單。
小蕾絲撥到了一側,束縛感強調了重點區域,每一份體悟瞬間放大,包括他眼裡的複雜。
她的光潔是第三個人癖好與作品。
陳佳玉難過地撇開眼,膝蓋大張等待他,卻等來了他的臉龐。她暗暗一驚,恥骨處近乎攣縮,史無前例地慌張。一簇簇喜悅從接縫處擴散,她理智潰敗,無法指揮手腳,只知道快樂去哪,她就去哪。
喜興滔天,陳佳玉不曾目睹,便似缺憾。她梗起脖子看過去,黑絲斜立,似雲霧繞山谷,托起半張沉醉的臉龐,鍾嘉聿輕嗅慢拱,筆直的鼻樑激活另一種用法,不斷掃刷,鼻尖不住點動半隱半現的豆豆。
鍾嘉聿似有所感,睜眼瞧她那一瞬,眼眸深邃潮潤,是憐愛也是動情。他壞意揉了揉,指尖拉開一道亮閃閃的銀絲。畫面亢進而難堪,羞得她腦袋重重砸回枕頭。
鍾嘉聿刮掉小蕾絲,扶著自己彈打水汪汪的豆豆,一下又一下,敲出淋漓白泉,敲亂了她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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