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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全身的傷口上好藥,阮多幾乎是變成了一個藥人。因為她的全身上下除了臉以外,都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這次的傷口,實在太多太多了。拿出最底下的那瓶藥,阮浯霜慢慢的分開阮多緊閉的雙腿。
隨即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個腫脹不堪的私密之處,上面的毛髮明顯比成年人要少了很多。中間的那顆果實已經蹭破了皮,甚至能看到裡面淡淡的血絲。阮浯霜走向浴室,拿出一條新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那個脆弱之地。
“好...痛..”一聲無力的呻吟打斷了阮浯霜的動作,她慌忙的抬起頭看向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在看到那個人緊閉的雙眼時,緊繃的神經才得以鬆懈下來。扔掉手裡的毛巾,阮浯霜跪在阮多的兩腿間。慢慢的俯下身,把那塊芳澤之地輕柔的含在嘴中,溫柔的用小舌舔舐著。
“嗯...”感覺到下體被一股溫軟所包圍,阮多舒服的輕聲哼著,沒有意識的隨著阮浯霜的動作而扭動著腰肢。怕阮多的傷口再次裂開,阮浯霜炙熱的雙唇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那片芳澤之地。看著那片艷紅的花園已經沾染了一層水漬,阮浯霜用指腹輕輕的把藥塗抹在那片私密之處,然後用手掌輕輕的揉撫著。
上好了藥,阮浯霜把被蓋在阮多赤裸的身上。動作輕的不能再輕,生怕會弄痛這個人。看著滿是狼藉的屋子,阮浯霜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東西既不好叫傭人來收拾,也不能讓阮多收拾。所以只好自己受累,再當一次清潔工了。
蹲下身,把那張染滿了鮮血的地毯撤掉,扔在垃圾桶里。然後又擦掉了地板上不小心濺到的血。看著那根沾滿了血的皮鞭,阮浯霜用水一遍一遍的沖洗著,可是無論怎麼洗,都洗不掉上面沾著的血腥味,這些血,都是自己妹妹的血。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恨她的?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還是聽到她說喜歡自己的時候?阮浯霜已經不記得了。現在的她,只記那天母親閉上雙眼的樣子,還有母親戀戀不捨的看著自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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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霜兒,你要記住,不要恨你爸爸,要怪就就怪那個女人,是她拆散了咱們的家,是她帶走了爸爸。”這是阮浯霜的母親去世之前,對阮浯霜說的最後一句話。直到現在,阮浯霜還是會在夢裡夢到母親去世之前那個悲傷的眼神。一個女人,一輩子所渴望的幸福,就這樣被另一個女人毀於一旦。
阮浯霜的父親阮銘,是農村出身,父母早亡,被年邁的爺爺奶奶撫養長大。憑藉著不懈的努力才考入了市里一個極其普通的醫學院。畢業之後,有著雄心壯志的他,發誓要成為X市里醫院最好的主治醫師。可是在如今這個社會,僅僅有能力是完全不夠的。
面對著如螞蟻一般的關係戶,還有時不時的潛規則。阮銘投出去的簡歷一封封的石沉大海,就連當個最普通的小醫生,也處處受人排擠。無助的阮銘,在一次追尾車禍的救援中。他碰到了同為農村出身,但是卻在在X市最好的醫院的當護士的於虹。兩個人的工作性質差不多,又同為農村出身,一下子就成了可以聊天的好朋友。
阮銘知道了於虹之所以能進入這家X市最好的醫院,是因為於虹的父母借了一大筆錢,又到處托關係才勉強得到了一個護士的職位。可是在這種到處都是關係戶的醫院,於虹的這些錢又算得了什麼?
還不是和普通人一樣,處處受人排擠。拿的工資是最低的,活乾的是最多的,時不時還要被心情不好的醫生諷刺幾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俗話說的好,男人和女人之間,從來就沒又純潔的友誼。兩個人就這麼聊著,然後交換了電話號碼,隨著幾個月的相處,就成了男女朋友。
兩個人在不同的醫院,為了自己的夢想所奮鬥著。自從有了於虹這個懂得體貼人的女友,阮銘的消失殆盡的志氣也恢復了不少。他開始積極的參加一些醫院的培訓,偶爾有小手術,也會主動要求參加。
而於虹,也不再唯唯諾諾,對別人唯命是從。開始有了自己的主見和想法。兩個人合租了一間房子,省吃儉用的攢下了一筆錢。有了錢,他們首先想到的不是結婚,而是想要合開一家小診所,算是完成年輕時的理想。
既然是小診所,當然不可能在X市這種大醫院扎堆的地方開。他們兩個回到了阮銘的家鄉,也就是X市邊緣的農村。那裡是阮銘的家鄉,也是他的夢想開始的地方。住在農村的人,多數都是一些沒什麼錢的人。
他們沒有錢去那些大的醫院,所以當阮銘這個醫院建立之後。村裡的一些人就蜂擁而至,醫院的名聲馬上就在村里打響。有時候,成功不一定非要靠拼搏和奮鬥,偶爾也是需要那麼一點點運氣。
阮銘在農村開的這麼一間小診所,就這麼被村人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城市裡。那語言之誇張,堪比鳳姐。什麼能治百病,什麼妙手回春,什麼在世華佗,反正,能想到的好的形容詞,都用在了阮銘和於虹身上。
阮銘永遠都記得那一天,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坐著輪椅就被幾十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推了進來。阮銘以為是有誰來尋仇或者是收傳說中的保護費。一會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請問...你...你們..找哪位?”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老者溫和的笑著,讓那些黑衣人退下。接著,老者向阮銘說清楚了他的病情和為什麼到這裡來的原因。阮銘這才明白,原來這個老人就是X市最有名的黑社會的頭頭,因為在年輕的時候腦袋裡被射進了一顆子彈,現在到老了,所以想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