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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浯霜的話音剛落,就硬生生的用手扒開了阮多的兩條腿,然後粗魯的把兩根手指插進那個乾澀異常的甬道里。“唔...”阮多的手在一瞬間攥緊,牙齒馬上咬住了下唇,卻仍然忍不住悶哼出聲。
看到這樣的阮多,並沒有讓阮浯霜產生一絲的憐憫之心,反而是更加肆意的在那個脆弱的洞穴中來回衝撞著。“啊...姐...”身體最軟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攻擊,阮多隻只覺得自己疼的連頭皮都在發麻,卻不想向阮浯霜求饒。
每一次看到阮浯霜眼裡的恨意,阮多都會覺得難以呼吸。她真的很想告訴阮浯霜,她寧可被這樣殘忍的對待,也不想讓阮浯霜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被自己最愛的人仇視,就如同凌遲一樣。
隨著阮浯霜來回的進入,本來乾澀的內壁也漸漸溢出了熱液。看著阮多逐漸變的歡愉的表情,阮浯霜竟然覺得異常的刺眼。慢慢的俯下/身,然後張口咬住了那顆紅腫的花核,用力的啃/噬著。
“啊...姐...別...”阮多用力的搖著頭,企圖把那種說不清的感覺從腦袋裡甩出來。天知道,當阮浯霜一開始咬住那裡的時候,阮多激動的差點到了高/潮。然而當花核被狠狠咬住的時候,剛剛有些感覺的身體卻在一瞬間變得冰涼徹骨。
她只是想讓自己痛苦而已,並不是想親近自己。阮多忍受著下/體不停傳來劇痛,甚至眼角已經滲出了淚水,卻仍然不肯吭聲。那種地方被阮浯霜羞辱著,傷害遠遠要大於其他地方。阮多甚至覺得讓阮浯霜在自己的抽幾鞭子,都比這樣來的好。
“姐...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你可以打我!你可以罵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這是阮多被阮浯霜折磨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開口求饒。她真的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心愛的人如此對待,那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疼痛,更是靈魂的傷口。
看著阮多哭紅的眼睛,阮浯霜只覺得心口一緊,一種叫做心疼的東西也在頭腦里蔓延開。不經意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阮浯霜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心軟。這個人,只是一個賤種,只是那個第三者生下來的孩子!是仇人的孩子!
從阮多□的身體上趴下來,阮浯霜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身傷痕的阮多,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瞬間吞噬了她。阮浯霜快速的蹲□在床頭櫃裡翻著什麼,當看到那一根根放在盒子裡的銀針時,瞬間紅了眼。
再一次壓住阮多的身體,阮浯霜的眼神已經變的陰冷無比。她從盒子裡拿出一根銀針慢慢的在阮多的身上劃著名,嘴角卻還帶著淺笑。“呵呵,小多剛才不是說不管我怎麼對你都可以嗎?那你可不要怪我呢。”
阮多並不知道阮浯霜拿出的這些針是要幹什麼,卻能從阮浯霜的眼神中看出那其中的恨絕。即使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叫出聲來。但是當那根細細的針扎入大腿的皮肉時,阮多還是痛的低吟出聲。
“姐...”雖然那只是一根極細的針,扎在身上也不會留下過大的傷痕,卻是一般人無法承受的疼痛。僅僅是一下,阮多的臉就已經變的煞白,身體也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呵呵,小多,姐姐會好好愛你的,不要怕,不會疼太久的,不會的。”
即使只有檯燈的光,但是阮多仍然能看到阮浯霜在說這句話時,眼裡一閃而過的寒光。這樣的阮浯霜,讓阮多覺得陌生,卻並不害怕。無論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姐姐,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牙齒死死的咬著下唇,即使已經出了血,卻仍然不肯放開。手掌被托起,阮多看著阮浯霜把那根針扎進自己的指縫中,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卻牽動了腿上的那根針,讓它扎的更加深入。
“唔...姐...好痛...姐姐...求你...啊...”阮多的嘴唇已經疼的打顫,即使手腕已經被手銬磨破出血,卻仍然來回動著。她只是希望,這樣的疼痛能夠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呵呵,小多不要亂動呢,這樣只會更疼的呢。”
夜晚的狂風大作,就好像是在祭奠這場略帶血腥的場面一樣下起了瓢潑大雨。閃電偶爾從天空落下,把本就光亮的房間照的更加茭白。
阮浯霜看著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的阮多,熟悉的感覺又一次爬上了心頭。她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以別人的痛苦而得到快樂的變態,但是在此時此刻,看著一臉隱忍的阮多,她是真的瘋了。
視線觸及到的,是阮多精緻的鎖骨。那裡並沒有留下鞭痕,而是一片潔白的開闊地。看著那塊巴掌大小的地方,阮浯霜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溫熱的小舌在上面打著圈,引起身下人的輕顫。
“姐...嗯...”現在的阮多已經分不清身體到底是疼還是舒服,只覺得放佛是置身於一片雲霧中一樣,感覺都已經飄的老遠。直到那刺骨的疼痛再一次襲來,才讓阮多近乎於出鞘的靈魂重新回到體內。
阮多看著那根扎在鎖骨處的針,心裡的痛,早就已經改過了一切。姐,為什麼你總是要通過折磨我來折磨你自己?我說過我不怕,就真的是不怕。只要你能快樂,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只是希望,你能偶爾注意到我對你的感情。
“啊...”再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阮多大聲的叫了出來。這一次,阮浯霜並不僅僅是把針扎入了肉中,而是用那根針在阮多的鎖骨上寫著字。鮮血在一瞬間染紅了阮多的整個肩膀,然後滲入潔白的床單中形成一朵好看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