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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多慢慢的清洗著身體,牙齒死死的咬住下唇,以防止自己叫出聲來。等到她再出來時,浴缸里的水早已經變成了紅色,散發著說不出的詭異。跌跌撞撞的爬上床,阮多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用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早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6點多,沉沉睡著的阮多就被敲門聲叫醒。“二小姐!二小姐!該起來了!”聽著外面方媽的叫聲,阮多很想下床去開門,可是現在的她,卻是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被折磨了一夜的身體不僅僅沒有復原,反而是更加嚴重。被皮鞭抽出的傷痕沒有經過任何處理,旁邊的皮肉向上翻著。而下體也已經腫脹不堪,甚至還留下了淤血。
“二小姐!二小姐!再不起來上學就會遲到了!”“方媽!”站在門口的方媽還在喊著,卻被忽然出現的阮浯霜叫住。“方媽,你下去吧,小多的身體有點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上學了,我來照顧她就可以。”
“可是大小姐,老爺他...”“方媽!我連管自己妹妹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更何況我是醫生,我來照顧小多不是最合適的嗎?”阮浯霜冷冷的問著,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對...對不起..大小姐,我這就離開。”看著方媽下了樓,阮浯霜才拿出鑰匙開了門。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個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人。
房間裡還瀰漫著血腥的味道,那個沾滿著鮮血的皮鞭還扔在地上。雪白的地毯染上一片片鮮紅色的印記,就猶如雪中的梅花,有著說不出的好看。阮浯霜坐在床邊撫摸著那個人蒼白的臉。
長長的頭髮因為從來沒有剪過的原因,已經留到了腰部。和自己相似的細眉,比自己稍微大一些的眼睛,翹挺的鼻樑和那張薄唇。如果兩個人走在街上,人人都會以為這是對雙胞胎。但是只有阮浯霜知道,這個人,只不過是那個第三者生的賤種而已。
2、
阮浯霜把阮多身上蓋著的被子拿開,滿身傷痕的身體就這樣呈現在眼前。雪白的床單和被子上沾染上一片片紅色,黑色的長髮配合著過於蒼白的臉,更顯得弱氣嫵媚。阮浯霜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懾住,幾乎是不自覺的吻住那個人因為過於乾澀而開裂的唇瓣。
也許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所嚇倒,也許是被這股熟悉的香味所喚醒。阮多愣愣的看著那個閉著雙眼吻著自己的人,這個吻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帶著掠奪,帶著玩虐。反而是帶著一絲溫柔和撫慰。
感覺到那條靈巧的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嘴裡煽風點火,每次都要觸碰到喉嚨的最深處。阮多忍不住去回應這個彌足珍貴的吻。兩個人吻的忘我,阮浯霜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撫上阮多胸前的兩顆飽滿。
不同於其他16歲的孩子那樣,阮多的胸部已經發育的十分成熟,幾乎和已經成年的自己差不多大小。用力的揉捏著那對飽滿,把它們擠壓成各種形狀。感受到山峰上的兩顆紅豆已經傲然的挺立著,阮浯霜更加用力的去揉捏。“唔...”受不了胸部帶來的刺激,阮多的一聲呻吟破口而出,同時也吵醒了陷入情慾中的兩個人。
阮浯霜猛的推開懷中的阮多,自己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吻她?吻這個第三者生的賤種!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阮多一下子被推倒在床上,背部的傷口也因為巨大的衝擊又一次裂開來。“呃...”阮多倒吸一口涼氣,血順著錯綜複雜的鞭痕緩緩的流出,又一次浸濕了床單。
“姐...姐姐...”阮多想伸出手抓住阮浯霜,卻發現連動一根手指都是異常的困難。把床頭櫃的抽屜打開,看著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的療傷藥。阮浯霜熟練的拿出紅色瓶子的消毒水,然後又用棉簽塗在阮多的傷口上。
“唔...”阮多的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傷口上不停的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她知道每次上藥的時候,都是最痛苦的時候。那種活生生的把傷口撕開,然後塗抹上藥的過程,每次都讓阮多疼的想要叫出聲來。但是痛並快樂著,也只有這個時候,姐姐才會對自己露出那種溫柔的表情。也只有這個時候,姐姐才能認真的看著自己。
看著阮多一副幸福的要死的表情,阮浯霜只覺得一股無名的怒火又從身體裡蔓延開來。用力的擦拭著那些血淋淋的傷口,滿意的看到那個人額間滲出的汗水和痛苦的表情。等到消完了毒,就可以塗那些傷口癒合的藥。
這是阮浯霜一直以來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因為每次,她都可以在這個時候聽到這個人因極度痛苦而發出的呻吟。把藥塗在手上,然後用力的塗抹在那個人的傷口上。細長的指甲又一次觸碰到皮開肉綻的傷口,把疼痛無限的擴大。
“啊..姐姐..不要..不...要...好痛...”阮多無力的叫著,她只希望阮浯霜可以偶爾溫柔的對待自己一次,只一次也好,那樣,就算讓她死,她也會笑著離開。 因為疼痛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已經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痛苦,還沒等阮浯霜上完藥,阮多就已經暈了過去。
輕輕的摟過這個瘦弱的人,她真的好瘦。明明和174的自己差不多高,可是,說不定連90斤都不到吧?憑自己之力完全可以把她打橫抱起。心痛,只有這個時候,阮浯霜才能表現出她的心痛。是真真正正的心疼這個人,同時也恨極了自己。
阮浯霜死死的咬著下唇,防止自己哭出來。繼續用手給這個傷痕累累的人上藥,動作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柔。“小多,對不起,對不起,是姐姐不好,你快點離開姐姐好不好?不要再繼續喜歡我這種人,我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