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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無情帝王家,為了權力,即使是弒父殺母也在所不辭,更何況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夏季,正午的陽光又毒又辣。一個小丫鬟面帶忐忑的站在程暮鳶的門口,幾次欲要敲門,卻還是在馬上要碰到之時停了下來。這個小丫鬟正是程暮鳶的貼身丫鬟小翠,在平日,都是她來負責給程暮鳶梳洗。
看著每日卯時就起來練武的小姐今天竟然到了正午還沒
醒來,小翠的心裡頓時有些不安。想要敲門卻又怕吵到程暮鳶休息,不敲門又怕她出了事。於是,可憐的小翠就這樣一直徘徊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為練武之人,程暮鳶的警覺性自然不低。在半醒半夢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門口站著的小翠。本想讓她先回去,卻又怕自己說話會吵醒身邊的李芸湘。就這樣,程暮鳶只好閉上眼睛,又補了個回籠覺。
“小...小姐?你醒了嗎?翠兒...”
“小翠,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會起來自己梳洗就好。”
聽到程暮鳶的聲音,小翠頓時嚇得一個激靈。聽到她說身體不舒服,驚嚇又急忙變成擔心。程暮鳶的身體一向很好,從小到大都沒生過幾次病,但是這種體質,要麼永遠不生病,要麼一生起病來就是驚天動地的大毛病。
“小姐?是不是很嚴重?不如我叫老爺過來吧!”聽到小翠要叫程剛過來,一向淡定的程暮鳶也嚇了一跳,急忙開口阻攔。“小翠!不用了叫爹爹了,我只是有些...嗯...有些累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是,小姐。”雖然心裡有疑問,但小翠身為一個丫鬟,也不敢逾了規矩去問太多。看著緊閉的房門,最終還是悻悻的離開。察覺到門口的人已經走遠,程暮鳶才鬆了一口氣。扭過頭看著身邊的人,卻發現對方早就已經醒過來,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程暮鳶看著李芸湘仍然有些疲憊的臉,有些自責的說道。昨天晚上李芸湘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送上頂峰,就連長年練武的自己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是身體柔弱的李芸湘。
“是不是很累?以後鳶兒不會讓湘姐姐再這麼累了。”程暮鳶的話剛說出口,就讓李芸湘紅了臉。想到昨天晚上自己不知節制的要了程暮鳶這麼多次,就有些愧疚和後悔。“鳶兒,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自己太不知節制了。你明明是第一次,我還那樣對你,還疼嗎?”
“早就不疼了,因為是湘姐姐,所以鳶兒一點都不疼。”
“謝謝你,鳶兒。”謝謝這麼好的你可以屬於我,謝謝你愛我。
“好了,湘姐姐,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起床了。一會出去逛逛可好?咱們兩個好久沒出去玩了呢。”
“好,好,都依你。”
兩個人各自穿衣服,在不經意間瞄到對方的身體時,都是臉色一紅,又急忙躲開。
穿戴整齊之後,她們一起收拾床鋪
。在看到那潔白的床單上多出的兩灘血跡時,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哇咔咔!因為不是主cp的h,所以人家就來個清水版的哦
等到重頭戲,咱們再紅燒
不過!你們這群狼可不許因為是清水就不給人家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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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與愛人膩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兩人又坐在床上溫存了片刻。待李芸湘收好那張印有兩人落紅的床單之後,便要回去給程暮鳶梳頭。然而等她進門的時候,房間卻出現了一名背對著她負手而立的陌生男子。
李芸湘心裡一驚,急忙開口問道;“你是何人?是怎麼進的程家堡!鳶兒去了哪裡!”要知道,程家堡戒備森嚴,如果沒有堡內的令牌,陌生人是絕不可能進的來的。而這個人,竟然可以不聲不響的潛入程暮鳶的閨房,必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想到這裡,李芸湘瞬間便慌了神。雖然程暮鳶的武功高強,但終究是個女子。如果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辦?自己又該怎麼辦?“你回答我!你到底是誰!你把鳶兒怎麼樣了!”李芸湘一雙眼睛已經變得通紅,隨時戒備的身體就像是蓄勢待發的猛獸一般。
“呵呵...湘姐姐真是笨蛋,竟然連鳶兒認不得了呢!”猶如銅鈴般的笑聲和熟悉的說話聲響起,不是程暮鳶又是誰?只見那名陌生男子回過身,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人帶著淺笑的小臉。雖然此時她已把長發束起來,又穿了男裝。可那精緻的五官,卻早已經烙印在李芸湘的懷裡,無法忘卻。
知道這個陌生男子是程暮鳶喬裝改扮的時候,李芸湘的心裡是又氣又喜,剛剛懸著的心也放鬆下來。“壞鳶兒!你真真是學壞了!竟然想出這種法子來捉弄我!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以為你...出了事...”
李芸湘說到後面已經是帶了哭腔,看著一滴滴眼淚像斷了線的珠簾一樣從她的眼眶中滑落,程暮鳶心裡一疼,急忙上前擁住她。“湘姐姐別哭,是鳶兒調皮了,不該這樣嚇湘姐姐,湘姐姐打我好不好?打死我這個壞人!”
程暮鳶說著,竟然真的蹲了下來,仰著一張小臉自下而上的看著李芸湘,活像一隻討要食物的小狗。這樣的程暮鳶,讓李芸湘自然而然的回憶起兩個人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