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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不痛,只是心裡的疼,早已經麻木。所以,身體上的痛,也顯得並不是那麼難過了。
“小歌...”程暮鳶叫出楚飛歌的名字,而對方卻是充耳不聞,反而粗魯的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褲子。“別...小歌...別這樣...”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只是程暮鳶覺得今天的楚飛歌似乎很反常。雖然平日裡,她也會用那樣憤恨的眼神來看自己,但是今天,在那憤恨中,卻是多了幾分厭惡。
難道,她開始討厭自己了嗎?
當褻褲被退下,女子私密的部位就這樣呈現在楚飛歌的面前。程暮鳶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卻是被楚飛歌的雙手制止。其中一條腿猛的被抬至胸前,雖然程暮鳶從小練武,身體的柔韌度極好,但在全身是傷的情況下被擺成這樣的姿勢,還是讓她痛苦不堪。
“不要...”許是猜到了楚飛歌想要做什麼,程暮鳶不安的擺動著那條被楚飛歌高高抬起的腿,想要擺脫這樣羞恥的處境。然而下一刻,乾涸的身體便被四根手指硬生生的貫穿而入。劇烈的刺痛讓程暮鳶慘叫出聲,甚至連眼神,都有些渙散。
“很痛是不是?沒錯,我就是要讓你痛,只有讓你痛到骨子裡,你才會記住我!才會記住我楚飛歌!程暮鳶!看一看,現在進入著你的人,帶給你這種痛苦的人是誰!是我!是我楚飛歌!是你的親生女兒!”
“唔...啊!小歌!快住手!啊!”狹窄的幽徑,又怎麼能受得了如此粗魯的進入。鮮血順著那個幾乎要被楚飛歌毀壞的花穴緩緩流出,沿著程暮鳶潔白卻布滿傷痕的大腿緩緩滑落,滴在潔白的褻褲和外褲之上。
如同白雪中的一點硃砂,刺目而鮮艷。
“住手!?我怎麼可能會住手!?告訴我,你到底和她做過多少次!你到底有沒有真正愛過我!程暮鳶!你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女人!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告訴我!你說啊!”楚飛歌對程暮鳶狂吼著,同時還不忘加大手上的力度,進入的越來越深。
程暮鳶的身體已經被流出的汗水所打濕,即使已經疼的快要昏迷,但她卻還是聽出了楚飛歌話里的關鍵。和她做過多少次?這個她,不必問,也該是李芸湘。看著埋伏在自己身下幾近癲狂的楚飛歌,想來,也只有自己和李芸湘的事,才會讓她如此失控吧?
那日,自己被李芸湘點了穴道,被強制帶走。程暮鳶的心裡有恨,更多的則是後悔。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就相信了李芸湘的話?如今,楚飛歌受了那麼重的傷,留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裡,除了死,又怎麼會有其他出路?
想到這裡,程暮鳶的臉早已經被淚水所覆蓋。自從十五年前李芸湘死後,這是程暮鳶第一次感覺到這種無力的絕望。眼看著心愛的人面臨著死亡的危險,然而自己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她程暮鳶寧可如今被刺傷的人是自己,寧可替楚飛歌去死!也不希望承受再一次失去摯愛的痛苦!
想到在離開時,楚飛歌望著自己那悽然和恨絕的眼神。程暮鳶多想要告訴她,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然而這沒用的身體,喉嚨,是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氣血翻湧,心痛至極,鮮血順著程暮鳶的嘴角滑落,這才引起了一直狂奔的李芸湘的注意。因為此時的長安城到處都是打鬥的士兵,李芸湘只好帶著程暮鳶去了郊外。然而,即使已經脫離危險,但李芸湘卻依然不肯解開程暮鳶的穴道,反而還餵她吃下了軟筋散。
李芸湘並不打算帶程暮鳶回魏國,兩個人就這樣每日每夜的趕路,朝著雲南走去。能住在客棧的時候,便住客棧。找不到客棧,便隨處找一所破廟遮風擋雨。當程暮鳶幾乎快要放棄所有希望的時候,她所期待的那人,卻是來了。
再看到楚飛歌,程暮鳶激動的哭了出來。她真的沒想到她的小歌竟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找到了自己。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程暮鳶走至楚飛歌的身前想要抱住她,忽然眼前一黑,便被周圍的士兵給打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這漆黑無光的牢房之中。
這幾個月和李芸湘在一起,縱然這個女人已經和十五年前的那個人大相逕庭,卻是並沒有對自己做出一些很過分的舉動。她程暮鳶,不管是心,還是身體,自始至終,都只屬於你楚飛歌一人!
可是,你為什麼寧可相信別人的話,卻是連我的一句解釋,都不肯聽?
程暮鳶望著依然在自己身上掠奪的楚飛歌,下/體已經被弄的失去了知覺。只能感覺到小腹一陣陣的抽搐,片刻,便有鮮血混著晶瑩的液體,傾巢而出。程暮鳶望著滿眼都是狠厲的楚飛歌,第一次對這個人感覺到害怕。
小歌...求你...別這麼對我...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晉江,終於能夠更新了。感謝大家的支持,讓我又有了寫s/m的動力。雖然大家告訴我不需要減少s/m的戲份,但我還是重寫了之前特別血腥的s/m,經過對比,我感覺還是這個版本的比較好。所以,就最後決定了這章。小歌對於鳶兒的愛,是兩種極端。她愛程暮鳶,可以為她付出一切。她恨程暮鳶,恨到可以毀掉這個人的一切。所以啊,楚飛歌真的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大家不要再黑小歌了、其實小歌,真的也很不容易。當然,鳶兒還是最悲催的。不僅僅要被湘姐姐這個惡毒的舊愛各種折磨算計,還要被現在的愛人小歌各種虐身虐心。oh,鳶兒,身為你的親媽,我...要不,我給你個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