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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好嘛,這就去吧。”兩個人嬉鬧一番之後,就走去了程剛坐位邊,殊不知她們剛才的一系列活動早就被另一個人收入眼中。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楚翔重重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在剛才看到程暮鳶
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激動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走過去仔細看一看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女子。
然而,在之後看到程暮鳶和那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子那般親昵之後,本來高漲的情緒卻一下子黯淡下來。他記得那個女子就是上一次程暮鳶拼了命都要救的人,心裡有些不舒服,更多的則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醋意。
楚翔自嘲般的笑了笑,難道想一個人想多了,連思緒都會變得遲鈍嗎?他身為大楚國的帝皇,竟然會和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爭風吃醋!?這般,真是有些丟人了。
“爹爹!我們來了。”程暮鳶牽著李芸湘的手走至程剛的身後,恭敬的說道。而程剛只是在她身上掃過,並沒有說話。視線卻凝固在李芸湘身上,剛才兩個人在那邊的行為,他全部都看的清清楚楚。
看著那兩個笑顏如花的女子,程剛的心裡有詫異,有難過。在以前,他從來都沒想過那個什麼都要做到最好,最為優秀的大女兒會喜歡女子。而現在,當一條條鐵證,事實擺在眼前,向來雷厲風行的程剛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破?不到最後,程剛是絕不會選擇這個方法的。他向來疼愛程暮鳶,即使是現在她做了如此有悖倫常的事,程剛也不希望去傷害這個女兒的心。這件事如果要說破,就代表兩個人必須要正面對決。以程暮鳶的性子,也許會為了那個女子和自己這個父親反目!
既然不能把事情擺到台面去解決,就只能在私下把她們拆散。從程暮鳶那裡下手,絕不會是一個好辦法,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在這個女子,李芸湘的身上。
其實,程剛對於李芸湘的感情,就好似半個女兒一般。在他心裡,也是極其喜歡這個安靜內斂的女孩的。然而,半個女兒,終究是強不過親生女兒。程剛沒想到李芸湘這麼一個溫柔如水的女子會和程暮鳶做出這樣的事來。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李芸湘被程剛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她不知道一向如慈父般的程剛為何這樣看自己。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獵人盯住的禽獸一般,讓她不寒而慄。幾乎是出於潛意識的,李芸湘向後退了幾步,躲到了程暮鳶的身後,瑟瑟發抖。
而專注於看擂台賽的程暮鳶並沒有發現身後人的異常,依然盯著武台上那兩個互相切磋的人,好不認真的樣子。
“誒?湘姐姐?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呢?要不要鳶兒為你添置件衣服?”程暮鳶摸
著李芸湘滿是冷汗的手心,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今日的天氣雖好,卻也已經入秋,風吹過,雖然並不入骨,卻也帶了寒意。
李芸湘不會武功,身體自然是比他們這些習武之人差了很多。在加上那次意外,更是讓李芸湘本來就柔弱的身體大不如前。想及此處,程暮鳶心疼的把她抱在懷中,想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卻被後者故意躲開。
“湘姐姐?你怎麼了?”程暮鳶疑惑的問道,她不明白為什麼李芸湘要躲開自己。看到程暮鳶焦急擔心的眼神,李芸湘在心裡暗罵自己的懦弱。從剛才程剛看自己的眼神中,她隱約感覺到自己和程暮鳶的事已經被程剛發現。
覺得害怕,覺得無助,那種對未來產生的恐怖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心裡也像是打了無數桶水一樣,七上八下。所以,才會在不知所措的時候躲開了程暮鳶的懷抱,只是沒想到自己無意的行為卻是傷了對方。
“湘姐姐,天冷了要多穿衣服哦。”程暮鳶的話音剛落,李芸湘就感到肩膀一沉,扭頭一看,就看到程暮鳶正笑著把一件白色的披風系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正是今天早上自己給程暮鳶系的。
“嘿嘿,這樣就不冷了!”李芸湘怔怔的看著程暮鳶的笑臉,那猶如陽光般的燦爛讓她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夢中,讓她不由的為自己剛才的懦弱自慚形穢。
鳶兒,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躲開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下章悶騷大會就要開始了!
昨個兒有人在群里說我悶騷,我當時就不樂意了
什麼悶騷?我暴姐姐怎麼會是悶騷呢?
我明明是表騷!
☆、第 19 章
此時,響亮的鑼鼓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在台上比武的正是青桐派掌門的坐下大弟子熊平,一套青桐無雙劍耍的遊刃有餘,不求先發制人,但求出奇制勝。對方顯然是被那套劍招耍的團團轉,一個晃神,就已經被踢下擂台。
收起劍,熊平對著在場的人微微叩首,自然,也少不了那個被他打落擂台的人。對方即使心有不甘,卻也不好在場發作。武林之人相互切磋,最忌諱輸不起。無休止的糾纏不清,只會讓對方看低你,給自己的門派抹黑。
“爹爹,那個青桐派的熊平還是有點實力,如果鳶兒和他打的話,你說誰會贏呢?”程暮鳶趴在程剛的背後,一臉笑意的問道,如墨般的雙眼泛著點點星光,十足一副撒嬌的模樣。“哈哈哈!雖然青桐派的那小子是個人才,但和咱們鳶兒比起來,卻還是差了一截。咱們程家堡的女兒,自是不會輸於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