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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說都是一隻妖,若以為用人的方法可以難倒她,未免太天真了些。蛇妖動了動手,將一點法力打在鎖上,只聽啪的一聲,門鎖便開了。蛇妖喜滋滋的把門推開,大搖大擺的重新走回到床邊,見易初睡的很沉,她心滿意足的把身上的破床單扔在地上,又重新鑽回到溫暖的被窩裡,習慣性的纏住了易初。
近日正是塵緣寺香客最多之際,而蛇妖的到來亦是讓易初忙上加忙,到了晚上自然也睡的極沉,並未發現蛇妖去而復返。第二天早上,易初覺得自己越睡越累,胸口像是積了什麼東西,沉得她喘息困難。
睜開雙眼,易初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上的蛇妖,見那門邊的鎖已經壞掉,而蛇妖此刻正趴伏在自己身上睡的極其香甜,長長的信子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易初眉頭微皺,放輕了力道,慢慢起身。她是個不易發怒的性子,即便蛇妖的行為較為讓人嫌棄,她卻也顧慮著,不願吵醒蛇妖。然而蛇的感覺太過靈敏,從易初醒來,呼吸不再均勻之際,蛇妖便也跟著醒了。
“蛇妖,為何又回來。”易初見蛇妖醒了,輕聲問她,聽得易初對自己的稱呼,蛇妖微微皺眉,不滿的吐出信子。
“尼姑,你叫誰蛇妖,我有名字,我叫阮卿言。”
“你可知這名字的寓意?”聽聞蛇妖還有名字,易初微微愣神,她沒想到一隻蛇居然還會為自己起名字,不免覺得這蛇的靈智果然很好。
“並不知,但以後你休要再叫我蛇妖,不好聽。”
“你本是蛇化作人,便是妖,叫你蛇妖又有何不妥。”易初輕聲回復,見她那認真的樣子,阮卿言皺著眉頭,想了好久還真找不出什麼能夠反駁易初的。
“禿驢尼姑。”實在找不出反駁的話,阮卿言只能惡言相向,聽她口中冒出這麼個蔑稱,易初忽的愣住,她倒不是氣阮卿言這麼說自己,而是易初很好奇這蛇妖是從哪學來的這個詞。沒再理會蛇妖,易初簡單的洗漱好身體,轉身就要去祠堂誦經。阮卿言見她要走,急忙伸手扯住她。
“尼姑,你去哪?”
“此刻已是早讀時間,該去誦經。”
“那我和你去。”
阮卿言說著,竟是要直接和易初一同去祠堂,見她赤果著的身體,易初無奈的搖搖頭,將她拉住。
“你不可這般出去,且不說寺廟內的弟子會嚇到,香客看到亦是不好,我且找件道袍給你,改日讓易心幫你買了衣服,你再還於我。”易初說著,找了一件自己的道袍給了阮卿言,後者接過,看著這丑兮兮的道袍,覺得易初小氣極了,不僅好幾天不給她吃東西,就連一件破衣服,借出去還要還。
“我為何要穿這破爛衣服,我活了這麼久,從未穿過。”阮卿言此話屬實,她即便化成人形,但依舊是蛇的心態,如今見易初對她要求這要求那,心裡生出不滿。
“你若想去祠堂,便穿上衣服,若不穿衣服,那就變回蛇。”易初這次說話的聲音大了些,雖然還是細聲細語,眼裡倒是多了幾分不可拒絕。見她是真的要讓自己穿,阮卿言擺弄了一陣,發現,她不會穿。
“尼姑,你幫我穿,我不會。”阮卿言把道服給了易初,見她是真不會,易初只得動手幫她。她先是將衣服整理好,抬起阮卿言的雙手,將袖子套進去,看了眼對方胸前那多餘的肉,易初想了想,還是找了些足夠長的棉布,走了過來。
“這裡並未準備適合你的謝衣謝褲,用這個將就下。”易初拿著那長長的棉布,小心的纏在阮卿言胸前,眼看著自己身上變人就出現的兩坨肉被纏住,阮卿言記得,似乎許多人類也有這東西,就像自己面前的易初,雖然很小,但也是有的。
這會見易初面色淡然的將自己那兩個軟軟肉握住,感到對方溫熱的手掌蹭著自己的軟軟肉,阮卿言只覺得被易初碰到的那個地方忽然【不可描述】起來,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說不上難受,也說不上舒服。可一旦易初停下不摸了,她竟是還想讓易初繼續摸下去。
“尼姑,這是什麼地方?”阮卿言摸著自己的【凶不←笑出聲】,好奇的問道,她覺得這個地方軟軟的,大大的,明明自己的身體都是白的,可偏偏那個頂端是粉色的。許是從未見過這東西,阮卿言玩的不亦樂乎,當著易初的面便自己動手揉起來,將那【不可說】揉的越發【不可描述】。
“此乃人之軀體,在我眼裡,並無其他。”雖然是佛門弟子,可易初對男女之事也並不是不了解。雖然她懂,她卻毫無任何污穢的雜念。在易初看來,男女在她面前並無甚差別,唯一有別的只是內心。
“可是為什麼揉起來這麼舒服?這兩坨是肉吧?我可以拿來吃嗎?”阮卿言雙眼放光的說道,見她眸子裡閃爍的光亮,易初搖搖頭,不理會她,繼續替她纏棉布,偶爾碰到蛇妖的身體,這蛇妖還總哼哼唧唧的出聲。
“尼姑,這軟軟肉摸起來好舒服,但是沒有你摸的時候舒服。這裡為什麼立起來了,很硬的樣子。”阮卿言還是不肯罷休,她見自己胸前的兩顆軟軟肉被易初用棉布纏住了大半,急忙捏住還露在外面的頂端,像是怕易初不懂一般,當著她的面又捏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