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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氣轉變,有些過敏而已。易初師姐,阮卿言今日怎的沒同你一起過來?”易心好奇的在易初身上打量一番,發現阮卿言沒有變作蛇身纏在她身上,才開口問了句。
“這蛇今日犯懶,找了藉口沒來。”
“師姐對她真好。”
聽到易初的回答,易心不經意的說道。可正是她無意的一句話,卻讓易初微微愣了下。原來自己對阮卿言不同的態度就連易心都察覺到了,自己分明下了決定不再縱容阮卿言,沒想到一個不留意,竟是又忘了本就打算好的事。
誦經完畢之後,易初覺得自己應該克服一下心軟的毛病,她特意拿了幾本經文回去,又摘了些酸酸的果子給阮卿言,打算讓她吃果子來看經文,誰知到了房間裡,這蛇妖居然還躺在床上沒起來,且又把衣服都除了去。
“蛇妖,作何又不穿衣服,我摘了果子放在院子裡,現在日頭正好,你且出去誦讀幾篇經文。”易初站在床邊,把阮卿言的衣服找好放在床頭,她發現阮卿言今天著實怪異的很,若放到往常這個時間,正午是太陽最好的時候,阮卿言都會去院子裡曬太陽,可今天偏偏就窩在了房間裡不肯起來。
易初沒理她,只說了句快些出去就走了。看她都不理自己,阮卿言不滿的撇撇嘴,她覺得易初不僅古板,且還遲鈍的要死,難道她就沒看出自己很難受嘛。居然還讓自己念那什麼破經文,可是想到院子裡有酸果,阮卿言又忍不住自己的嘴饞。她想了想,只得伸出軟軟的手把衣服穿好,撐著無力的雙腿朝外走去。
蛇的身體太軟,到了發晴期就像是海綿,全身都充斥著無力。阮卿言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出來的,她只覺得自己無時無刻都想扭一扭身體,不然腰實在酸的沒辦法走路。她自己並未察覺她的異樣,可易初作為旁觀者倒看的清清楚楚。
她只看到阮卿言推門走了出來,可樣貌和神色卻詭異的很。那張白皙的臉上帶著透粉的潮紅,一頭銀絲慵懶的散在肩上,分明平日裡也是這麼散著的,可今日看上去卻充滿了風情。不僅僅是如此,就連阮卿言臉上的表情,亦是不同的。
平日裡這蛇妖不是耍賴就是為了要吃食在賣乖,可現下,她臉上帶著一層薄汗,將那細眉濡濕,狹長的鳳眼迷離飄忽,眼尾高高的向上挑起,勾惑十足。她的唇瓣微張,輕喚自己,那聲音柔似初生的花瓣,嫩的仿佛輕輕一觸便可滴下水,聽的易初忍不住輕輕一顫。
她覺得阮卿言今天很奇怪,完全不像是她平時的樣子,還有她身上的香味太濃郁了,濃郁到她一出現在院落里,便使得整個院子都瀰漫了她身上那股清香。易初之前還不曾注意,可這會在院落里聞到,便察覺出了不對。
“尼姑…經文在哪啊…”阮卿言輕聲說道,她自己都不曾發現她說話的聲音變得極為緩慢,尾音拖得很長。見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一步步朝自己走來,隨後便倚靠到了自己身上。易初覺得老實了幾天的阮卿言似乎又開始動了歪門心思,她後退一步拉開距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將懷裡的經文放到桌上。
“就這幾本,你早上未曾誦經,便全看了吧。”
“嗯…”阮卿言應了一個字作答,可這聲嗯被她哼的百轉千回,嬌嫩無比。聽著那仿佛是做不正當的事才會發出的聲音,易初微微皺眉,打算不理阮卿言。誰知這蛇妖竟是得寸進尺,見她扭著腰走過來,抱著經文,隨後一個轉身居然坐到自己身上,易初的眸子沉了下來。
“蛇妖,你這是做什麼,下去。”易初說著就要去推阮卿言,後者非但不聽還伸手抱住自己,整個身子都窩進她懷裡。
“尼姑,不許凶我,我就躺一會,就一會。”阮卿言明顯又在耍賴,只是她的語氣太過柔和,聽上去居然像是撒嬌一般。看著她通紅的臉,還有凝了水霧的眸子,易初的臉色雖然不善,卻沒再拒絕。
阮卿言拿著經文,裝模作樣的看著,易初很輕的呼吸每一次都打在自己的身上,脖子上,讓她覺得難耐極了。自己的身體反應,阮卿言知道的清清楚楚。她覺得軟軟肉又開始發脹了,【那不可說】的好疼,讓她好希望易初能給她捏一捏,揉一揉。
“啊…”阮卿言忽然輕喊出聲,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她自己都沒辦法克制住這種聲音。不過是因為凶步和易初的手臂蹭了下,她就覺得全身都在止不住的發抖。
“蛇妖,你這是做什麼?”見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阮卿言居然只看了幾頁經文,果子倒是吃了大半,易初忽然覺得,下次若再讓這蛇妖看經文,定是不能準備吃食。
“易初,我累,我們早些休息可好?”阮卿言放下經文,極其慵懶的說道,見她今天一反常態的樣子,易初點點頭從椅子上起來,準備去沐浴。好不容易應付完誦讀經文的事,阮卿言急忙回了房間,才剛上床,她便脫去了所有衣服,軟而無力的趴伏在床上。
她好難受,身體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酸疼又無力。看了眼在一旁的錦被,阮卿言咬了咬下唇,伸手把錦被摟住,【不可說】張開夾緊,在上面一點點【不可說】起來。她覺得身體變得不再是自己的,而是成了另一個陌生的自己在操控,分明知道易初隨時都會回來,自己這副模樣不能被她看到,可【咳咳】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