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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你這是做什麼?若想變人就換做人身,不然就變回蛇。莫要半人半蛇,尤其不可讓寺廟內的其他人看到。”易初低聲訓斥道,可阮卿言卻只是紅著臉看她,還一副欲語還休,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樣。見她紅著臉看自己,在自己看過去時又把頭低下,埋在自己的肩膀上。易初覺得阮卿言又在發神經,不然怎麼會露出一副嬌羞的樣子?
“易初…”過了許久阮卿言才開口,沒再叫自己尼姑,反而是叫了自己的法號。可憑著易初以往的記憶,她覺得阮卿言一旦好好叫自己的法號,便沒什麼好事。果然,在她叫完之後,易初只覺得腰間忽然一緊,低下頭看去,居然是阮卿言的蛇尾已經纏了上來,那烏黑細長的尾巴緊緊纏著自己,而阮卿言保持著人形的上半身也全然貼在自己身上。
“蛇妖,你這是做什麼?我沒時間與你鬧,快些鬆開我。”易初沉著臉低聲說道,自從發生了那種事之後,她已經刻意保持和阮卿言的距離,很少會再與她親近,這會如此親密的貼在一起,還是發生那次的事後第一次。
“尼姑…我想要了…你為什麼不能再和我交佩呢?我好難受。”阮卿言忽然抬起發紅的臉,滿眼渴求的看著易初,感到她身上的香氣變得越發濃郁,這張臉妖嬈得不像樣子。易初只看一眼便知,阮卿言定是又發晴了。
“你會這般頻繁的發晴,只因你不懂克制,雖然你並非人,卻也應該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
“為什麼我要克制,我不想克制。尼姑,我那裡好詩,全身都像是著火一樣,我要難受死了。”阮卿言說著,用力的把蛇尾底端的那處地方在易初腰間蹭了蹭,感到衣服上傳來的滾燙和詩滑,易初低頭看去,便見阮卿言蛇尾底端的那地方溢出許多水,且把自己的衣服都弄濕了。
雖然易初不是太懂那些事,卻也知道阮卿言蛇身之時,那個地方便是交佩之地,此刻那裡這麼詩,且還把水弄到了自己身上,那這個水不就是…想到這裡,易初有些慌張的想要把阮卿言的蛇尾從自己身上拿開,可她的手才碰到尾端,一瞬間便被弄的潮詩無比。
感到手上的滑膩,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躥上腦海中。阮卿言的聲音,她身體內部的灼熱,還有手上那份柔軟無比的黏膩觸感。易初皺緊了眉頭,她用了極大的力道把阮卿言推開,也不管這麼粗魯會不會弄疼她。看著阮卿言倒在地上哀怨的看著自己,易初冷冷的回看過去。
“把你自己身上清理乾淨,下次別再這樣。”易初有些命令意味的說著,急忙去打了盆清水洗了手,又把被阮卿言弄濕的道袍褪去洗乾淨,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看著易初做這一切,阮卿言變成了蛇身,在一旁不滿的吐著信子。
分明在客棧那晚還對自己那麼熱情,結果現在倒是對自己這麼冷淡。阮卿言也明白易初那日是神志不清了,可是她就是喜歡那天對自己熱情的易初。哪像現在這樣,每天除了念經就是抄寫經文,自己都主動勾引了,她還把自己推開。
雖然很想交佩,但阮卿言還沒傻到再去做什麼事挑戰易初的底線,她知道如果易初不同意,自己做什麼都沒用,再死纏爛打,沒準又會被關到籠子裡。想到這裡,阮卿言看了眼又繼續抄寫經文的易初,金色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盯著她,猶如被拋棄的小幼崽一般。
易初自是感覺到了阮卿言的視線,卻還是選擇了視若無睹。她好不容易才不讓自己去想起那日在客棧的事,可阮卿言方才做所的行為又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來。記起手上那黏膩的感覺,易初總覺得全身都不對勁,她寫了會經文,卻覺得屋子到處都瀰漫著阮卿言身上的味道,還有一股…說不出的銀靡之氣。
實在受不了,易初便把屋子裡的窗戶都打開,想讓那股怪怪的味道散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可是她總覺得自己身上也沾滿了阮卿言的味道。不僅僅是香味,自然還有某種水的味道,引人心神不寧。想到這裡,易初急忙站到了窗邊,不停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過了許久她才覺得身上那股味道輕了一點,回過頭就看到阮卿言正趴伏在桌上,用那雙大眼睛看著自己。
蛇身的阮卿言雖然不易被看清情緒,可易初卻能感受到阮卿言在不開心。看到她白色的肚子蹭到了墨跡,被弄得漆黑一片。易初看了眼,便又想到了方才用手摸到她蛇身時沾上水的場景。易初覺得自己就要被逼瘋了,這幾天她只是無法面對人身的阮卿言,可有了剛才那一出,她竟是覺得蛇身的阮卿言都變得無法直視起來。
“你這是作何,把墨水都弄亂了。”易初有些慌張的說道,她走過去想把阮卿言拎起來,可手剛伸出去,又像是受驚般急忙收回來。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阮卿言覺得自己被嫌棄了,沒錯,一向都是嫌棄別人的她,居然被易初嫌棄了。
想到易初剛才推開自己,還把衣服給洗了,且洗了衣服洗了手還不夠,居然還要開窗戶。自己分明那麼香,易初這個死禿驢憑什麼嫌棄自己。阮卿言越想越生氣,這會看易初還不肯碰自己,就更加不開心了。她不滿的嗚咽幾聲,甩了甩尾巴將研墨的台子打翻,扭搭著尾巴鑽去床底了。
她再也不要理易初這個禿驢了,就算看春攻圖看的熱死,難受死,或是易初求她交佩,她也不會理易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