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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心,你可在怪我?”見易心又哭起來,郁塵歡雖然心裡覺得不舒服,嘴上依舊溫柔的很。她的嗓音帶著些沙啞,聽上去有些勾人。易心抬起頭,對上的便是郁塵歡棕色的深眸,那眸子裡帶著滿足與慵懶,像是藏了鉤子一般的看著自己,讓易心捨不得挪開眼。
“我沒有,我只是…郁施主,我得去祠堂誦經了。”易心吞吞吐吐,趕緊找個藉口離了房間。見她走遠,這次郁塵歡沒有挽留,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她找了新的肚兜和謝褲穿好,隨便披了一件紗衣便去了外院,往後繞繞,碰巧尋到了正坐在台階上發呆的阮卿言。
沒錯,郁塵歡之所以不挽留易心,是因為她現在的興趣都到了阮卿言身上。她沒想到寺廟之內竟還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尤其是那一頭銀髮,是她從未見過的發色,在塵緣寺中更為扎眼,配上精緻的五官,讓郁塵歡忍不住動了心思。她見過的女子很多,卻從沒見過這樣出眾的女子,且從她剛才居然站在房間裡看自己和易心行了那事的態度來看,這女子似乎也對女女之事很感興趣,畢竟…
她不是看一眼,不是看一會,而是整整看了兩個小時,自己和易心做了多久,這女子就看了多久,且還看的那麼認真。
“不知這位姑娘是何人?為何會在塵緣寺之中呢?”郁塵歡為了套近乎,直接坐在了阮卿言旁邊,雖然已經擦拭過身體,可蛇的嗅覺極為靈敏,阮卿言直接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子【銀迷←不是錯字】之氣,以及平日裡胭脂水粉的味道。阮卿言下意識的皺了眉頭,忽然發現,她還是喜歡易初身上乾乾淨淨的味道。
“姑娘,可是我唐突了你?”見阮卿言皺眉不語,郁塵歡以為她是在介意方才的事,有些猶豫。
“香客。”阮卿言自然不會說自己是蛇妖,更何況易初也吩咐過,自己決不能暴露身份,只能隨意扯個謊。聽她開了口,聲音也很好聽,郁塵歡的視線凝在阮卿言粉嫩的薄唇上,若是這張小嘴吐出輕銀,會是什麼樣子呢?真想“嘗嘗”看。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家住何處?”郁塵歡繼續湊近乎,且更加靠近阮卿言,感到她的距離又和自己近了一點,身上的味道也更濃郁,若換做普通人,怕是根本不會聞到郁塵歡身上的味道,可見蛇的嗅覺太敏感,或許也不是什麼好事。
“阮卿言。”報了名字之後,阮卿言便有些想走了,她本就是找易心的,卻沒想到會看見雌性和雌性公然在白日交佩,即便在這世上活了千年之久,阮卿言卻沒體會過交佩是什麼滋味。
一來是公蛇的味道都臭的難以忍受,二來便是,她曾受過重傷,休眠數百年才醒來,醒來之後為了找回自己丟失的東西便到了這尼姑庵,卻不曾想會被困於此。莫說是交佩,怕是連公的都找不到。然而今天這事,倒是讓阮卿言知曉,原來雌與雌,也是可以交佩的。且看郁塵歡方才叫的那般歡暢,該是極其舒服的。
“阮姑娘,你可知你生的這般漂亮,會容易引人想入非非?”郁塵歡見阮卿言願意和自己交談,便知她並不在意方才之事。見郁塵歡笑的妖嬈,阮卿言對她這番話不置可否,反倒是坐了這麼久,覺得有些累了,
蛇無骨,即便化作人形,坐在那裡時間長了,阮卿言便會覺得累,整個人也會顯得慵懶起來。她索性靠在身後的牆上,回以郁塵歡同樣的笑。這笑容被光襯得尤為耀眼,讓郁塵歡看得有些呆住。
阮卿言珀色的眸子是少見的金黃,細長的柳眉微挑,雖面上帶笑,可狹長的鳳眼之中卻不見笑意,唯有唇瓣上翹的弧度可以證明這女子的確在笑。這樣畫面太美好,僥是見慣了美女的郁塵歡也不由得失了神,她覺得口乾舌燥,恨不得現在就把阮卿言拉到床上去。
“阮姑娘,可願同我更進一步?”郁塵歡索性直接挑起阮卿言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臉頰旁摩擦,發現阮卿言的皮膚好的驚人,那滑膩的程度堪比嬰兒,且這麼湊近一看,郁塵歡發現她並未施妝,也就是說,這人本就這般漂亮?
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再加上郁塵歡不規矩的動作,想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都難。見她十分勾引的看著自己,阮卿言琢磨了許久,打算開口問問。
“你想與我交佩?”阮卿言毫不顧忌的問道,心裡卻是不屑。在她眼裡,此刻的郁塵歡就像是發情期的公蛇一般,不停的釋放那種想要交佩的氣息。阮卿言覺得郁塵歡討厭極了,這個長頭髮的雌性方才不是交佩過了,怎麼還這般ji渴?莫不是人類比蛇還要持久?
聽阮卿言說出的形容詞,郁塵歡微微一愣,隨後覺得這可能是對方認為的晴趣,她當下也更加有興致。她輕輕的捏了一下阮卿言的腰,發現這腰身纖細的一隻手就可以抱住,這樣的身材,居然有那樣的xiong…簡直是尤物。
郁塵歡的雙眼毫不避諱的露出渴望,滿臉的勾人意味。阮卿言看了半天,覺得這長發雌性簡直就像是狐狸精一般。感到她冰涼的手在自己腰間摸來摸去,蛇怕冷喜熱,她討厭郁塵歡冰涼的身子,更討厭郁塵歡身上刺鼻的味道,在阮卿言的感覺中就是不好聞,不好吃。萬一交佩到一半,自己被熏死怎麼辦?想來想去,阮卿言還是覺得,自己不能與這人類的雌杏交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