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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失笑,滾燙的掌心按住她削瘦的蝴蝶骨,穩穩托住懷裡的女人:“我們繼續,這種話題以後再討論。”
心底那些骯髒的思想,真的袒露在她眼前時便顯得越發的卑劣,比起她坦坦dàngdàng的愛qíng,他的確愛的過於自私狹隘了。
林晚秋還想再揶揄他幾句,就被他含住唇瓣輕輕吮-弄著,即使視線得到阻礙,卻依舊無法影響他發揮。這個男人即使此刻眼裡小心翼翼地掩藏著láng狽,卻依舊技術流。
她似乎體貼他的心qíng,熱qíng的讓他驚訝,白沭北被她壓在chuáng上的時候,嘴角露出蠱惑的弧度:“你確定會做?我這樣子,似乎主動權得jiāo給你了。”
林晚秋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惱羞成怒,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的,所幸他看不到她的窘狀,否則她真是要羞憤死了。
而那個嘴角含笑的男人,黝黑的眼明亮異常,微微有些蒼白的臉卻有股病態的美感。他身上的白色襯衫小腹處微微亂了一角,露出了他結實有力的腹部。
林晚秋呼吸有點急促,慢慢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別小看人。”
事實證明調-qíng也是件技術活,林晚秋掌握的並不好,她解完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即使失明了,他的身體依舊誘惑力十足,身上的曲線仍然保持了之前的qiáng壯有力,jīng瘦卻健康。
白色襯衫下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腰側隱隱沒入西裝褲下的人魚線,這一切都讓她看得有喉嚨gān澀。太久的空白和沉默,白沭北被她逗笑,搭在她腰側的手微微用力,帶著人一起翻轉過來,他伏在她身上,卻低聲嘲笑她:“你欣賞的時間太久。”
他說完還無恥地在她耳邊低語一句:“在你身上運動是本能,不需要任何外力條件。”
白沭北用行動證明了他話里的真實xing,他火熱堅-硬的器具戰功顯赫,即使在這麼láng狽的時候依舊掌握了男人所有的主動權,哪裡有本分脆弱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六點起chuáng寫的,有點卡H了,晚上還有一更,正文完結章
忘記感謝寫長評的旅行的貓和子清童鞋了,今天開始繼續努力!
69、玩火
林晚秋被搗的腿根一陣蘇-麻,指尖緊緊掐著他手臂的肌ròu,身上的男人額角微微有些濡濕,晶瑩的汗粒倏然往下落,即便如此依舊是xing感qiáng勢的。
他此刻的氣勢如一頭狂野的獵豹,撻伐的力度幾乎要讓她發瘋。
林晚秋一雙長腿緊緊盤著白沭北結實的腰際,小聲呻-吟:“太深了……不要弄那裡。”
白沭北進攻著,深邃的眼底有隱忍的qíng-yù,每一下都幾乎沒入她最深處,須臾才俯身在她耳邊喘息著:“知道我有多想你了?”
林晚秋聽得心裡一軟,連身子也柔得似一灣水,越發地舒展開來承受他。
他明亮深沉的雙眼,烏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那裡面明明有她的倒影,白皙美好的女-體蜿蜒出誘人的曲線,此時淨是妖嬈。她qíng不自禁摟緊他,他順勢將她抱了起來,濕-滑的舌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想在上面?”
林晚秋忿忿瞪他一眼,身下那火熱的一根因為騎乘的姿勢似乎入的更深,甚至還比之前壯大了不少。她低低的悶哼一聲,全身又是一陣電流掣過,再次不爭氣地泄了出來。
她花心那已經有些微微的紅腫,整個下午,這男人不知道要了她幾次。
就是身體再好也有些承受不住,何況她在chuáng-事上向來都是弱的那一方,林晚秋小心地親吻他的嘴唇,低聲嬌嗔:“老公,我不要了,疼。”
白沭北很受用她這軟綿綿的稱呼,以前林晚秋從沒這麼喊過他,這時候聽在心裡好像蜜一樣甜,還有些撒嬌的意味,怎麼聽怎麼暢快。
可他一手還握著她一捧白-嫩來回揉-捏著,一邊回應她討好的雙唇,啞聲回答:“我已經很輕了。”
他身下還在不輕不重地頂著,那硬物一點鬆動的跡象都沒有,她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羞恥的部位發出yín-靡的水漬聲。
林晚秋忍不住低頭查看自己那一處,羞恥地看到jiāo-合部位溢出的晶亮液體,還會隨著他兇悍地出入往外飛濺,場面讓人臉紅不已。
她急忙移開眼,可是身下奇癢難耐,又脹的難受,他進進出出地抽-cha帶得她那裡火辣辣的好像要被燒著了一樣。她索xing抓了他的手按上去,兩人的指尖糾纏著,一起壓在了結合的部位,濕漉漉的,粘連黏濕。
白沭北惡劣地讓他握著自己還剩一半的根部,林晚秋都能感受到上面猙獰的脈搏跳動,還能感受到他一次次進-入自己,力道嚇人。
白沭北等她乖乖握著不放,這才抽出手來回撫摸著,在溫熱的裂fèng間輕輕按壓,她瑟縮的更厲害,那層溫軟的腔-壁緊緊實實地箍著柱身,像要將他吞噬殆盡一樣。
他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你明明喜歡,咬的這麼緊。”
林晚秋羞赧極了,偏偏全身都敏感的要命,他溫熱的口腔忽然銜住她胸口的那粒紅-蕊,牙尖還輕輕拉扯著,她全身抖得厲害,撐著他寬闊的肩頭,擰眉忍過那陣致命的快-感。
白沭北來來回回頂-弄著,箍著她柔軟的腰身,她太緊,像是要將他擠出來一般,他忍了許久才費力挨過那陣窒息感。
“乖,放鬆,老公讓你舒服。”他掐著她的腰,幫她調整體-位,然後慢慢放她下沉將他完全容納。
“嗚——”林晚秋貓兒似的低喃一聲,實在有些承受不住了。
白沭北等她完全沉坐下去才掐了掐她柔軟的臀-ròu,她又熱又濕,可是還是緊的要命,忍不住發出舒適地喟嘆:“你快把我bī瘋了。”
林晚秋的眉頭卻再沒展開過,她實在受不了了,白沭北的體力較之以前似乎更qiáng,每次都折騰她半死。
他正舒服著,托著她嫩嫩的臀-ròu前後移動,她忽然毫無預警地翻身躲至一旁,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白沭北愣了愣,隨即臉色一沉:“林晚秋!”
林晚秋小口喘息著,攤在chuáng上完全不想動:“我不要了。”
白沭北眉間都是鬱結的神色,握住她的腳踝就把人帶回來:“那我呢?這事兒還中場休息?”
林晚秋瞥了眼那叢林中的巨shòu,還在張牙舞爪筆挺的向她頻頻致意,上面水汪汪地還附著著她的東西,顯示著她剛才有多熱qíng。
她臉上一熱,支吾道:“我、我幫你好了。”
白沭北表qíng明顯一滯,還沒說出心中的疑問,她就起身跪坐在他身前。
白沭北心跳有些快,林晚秋在這事兒上一直笨拙青澀,此刻居然說出這種話……
當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自己時,白沭北喉間發緊,喉結動了動。
林晚秋一隻手有些握不住他,上下撫-慰這,看他明顯加深的眸色吞了口口水,主動吻了吻他淡色的嘴唇:“你會喜歡的。”
“你——”白沭北話音未落,伴著一陣抽氣聲,她細膩柔軟的雙-峰被她微微捧起,夾住他的硬物來回磨礪著。
那海綿似的兩團,飽-滿擁擠,光是溝壑就夾的他無比舒暢,加上她刻意擠壓的力道,他差點沒把持住。
小腹一陣酸脹,白沭北呼吸明顯加快,臉色卻有些難看:“你,從哪學的!”
林晚秋所有的經驗幾乎都是他教的,現在卻學會了給男人-rǔ-jiāo!
林晚秋不說話,只是看著他越加深沉的眉眼,他下顎微微抬起,線條完美的頸項略略往後仰,有些濡濕的黑髮襯得他越發沉斂英俊。
林晚秋明顯感覺到自己腿-間溢出一陣熱-液,可是那裡還有發酸脹痛,實在承受不住他的歡-愛了。
白沭北最後沒忍住,被她故意逗弄著很快就she-了出來。
林晚秋乖巧地依偎進他懷裡,指尖在他胸膛上來回摩挲著,將他那層薄薄的細汗一點點擦拭掉,繼而小聲道:“你已經很棒了,不用刻意表現自己,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最棒的。”
白沭北臉色微變,卻沉默著沒有說話。
男人總是有些征服心理,白沭北已經在某些方面示弱了,在chuáng上便格外迫切地想要她臣服自己,一次次占有她,只有這時候才能為他建立起一點點信心。
而這些,林晚秋居然都敏銳地感覺到了。
林晚秋伸手輕輕撫摸著他已經開始變長的黝黑碎發,嘴角帶了幸福的微笑:“你在我心裡是神,一輩子都不變,不會因為你看得到我或看不到而有絲毫變化。”
白沭北翻身對著她,手臂從她赤-luǒ的腰腹一路輕撫上來,最後落在她臉頰上:“晚秋,我這麼糟,你怎麼會喜歡呢?你是不是……同qíng我?”
林晚秋微怔,她沒想到這時候的白沭北也這般沒有安全感,正如她以前一樣,對這份感qíng充滿了未知的恐懼。
這是不是所謂的因果報應?
看著白沭北脆弱的神態,她張嘴想要解釋,白沭北卻驀地將她悶到胸口:“不管你是不是同qíng,我都當這是愛qíng了。”
林晚秋扯起唇角笑了笑,伸出胳膊回抱住他,良久,才低聲呢喃:“就是愛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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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不像以前那麼霸道了,回家便小心翼翼地向林晚秋提出要她搬回來的話,林晚秋卻詭異地沉默了。
白沭北知道她猶豫什麼,沉吟許久,咬了咬牙說:“你可以讓林知夏也一起搬過來,現在是一家人了,住在一起是應該的。”
林晚秋有些驚訝,看到他臉上坦dàng而平靜的神色,她忍不住舒展開眉眼,這個男人真的開始在為她考慮了,甚至願意站在她的角度想事qíng。
她心裡隱約猜想知夏未必願意,可是還是嘗試著對知夏提了提。
知夏彼時正在書房忙碌,聽到她的話只微微頓了頓手中的動作,接著神色如常地繼續低下頭:“我過段時間會去水城。”
林晚秋錯愕地望著他,光暈模糊了他的影像,看起來周身都覆蓋了一層似夢似幻地光影,她也變得恍惚:“出差嗎?”
知夏這才微微動了動,坐在皮椅上緩緩轉了身看著她,表qíng柔和溫暖,眼裡有淺淺的笑意:“水城一家非常出名的遊戲公司向我發來邀請函,我已經答應了,晚秋,看到你幸福我很開心,我也要去找屬於我自己的幸福了。這家公司在業界很有名,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林晚秋站在門口,似乎很久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你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