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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原本那些咒罵的話,都因為他眼裡的痛苦神色而壓制下去。為什麼明明她才是那個被傷害的人,而今卻顯得他那般無辜。
林晚秋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伸手將他還攬在腰間的手臂默默拂開:“我、我困了。”
白沭北的眼睛很紅,肌膚也燙的嚇人,向來那藥效真的很厲害,她不敢多想,生怕走錯一步就再次掉進深淵-
白沭北也沒qiáng迫她,林晚秋躺在chuáng上,窗外的風聲漸漸小了,可是寒冷依舊,她忍不住開始想,是不是要下雪了?
無端地,想起那年冬天第一次見他的場景。
她把腦袋又往被子裡縮了縮,眼眶脹的厲害。當初和他在一起,自己也是妄想了,所以在被傷害之後只能láng狽的逃開,這場婚姻是她玩火自焚的結果,她誰也不怨。繼續保持冷淡疏離的姿態,其實是害怕自己又沒出息地陷進去。
白沭北這樣的男人終究給不了她安全感,愛一次就傷筋動骨般地疼到現在,再被傷一次,恐怕就真的屍骨無存了。
她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了。
以前說是大膽追求愛qíng,其實不過是一場自以為是,她現在變得怯懦了,真是疼怕了。
白沭北因為擔心她怕黑,找來被褥打了地鋪,他一直沒再開口說話,其實有很多話想要對她說,想解釋。可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句“我愛你”或者幾句簡單的解釋就能解決的。
這些都需要他親手證明給她看。
白沭北想起臨睡前她發紅的眼眶,心裡難受的無法入睡。
林晚秋縮在被子裡還能聽到他來回翻身的動靜,他一直沒睡著,中途還去過衛生間兩次,回來時帶起一陣寒氣。這麼冷的天,一直衝涼水,就是鐵人也會受不了吧?
林晚秋好幾次想開口喊他,最後都沉默住了。
後來她迷迷糊糊睡著了,再醒時屋子裡唯一的燭光都熄滅了,只有他熟悉又模糊的輪廓坐在chuáng側,厚實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的小腹。
林晚秋沒敢出聲,連呼吸都刻意減弱了。
光線太暗,林晚秋看不清他此刻的表qíng,只能隱約聽到他越來越凌亂的氣息。接著,他慢慢俯身吻了下她的唇角。
那種小心的姿態讓她心臟疼了一下。
白沭北感受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種心qíng很難形容,這是他和林晚秋的孩子,可是他想觸碰一下都不敢。只有等她睡著了,才能悄悄地感受它。
白沭北微微嘆了口氣,自嘲地低喃一句:“現在不親個夠本,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親了。”接著他的吻就輕如羽翼般滑過她的額頭和鼻樑,慢慢又落在唇角上,然後還嫌不夠,又不斷啄了好幾下。
林晚秋都極力忍耐著,可是這男人好像迷戀上這滋味兒,居然唇瓣漸漸往下,後來更是撩起她的衣服,蘇蘇-麻麻地吻著她的小腹。
林晚秋裝不下去了,緩緩睜開眼:“白沭北!”
她沉聲警告,白沭北倏地坐直身子。黑暗裡,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羞惱,居然能理直氣壯:“我只是在跟咱們的孩子打招呼,你別亂想。”
☆、58玩火
林晚秋無語地瞪著他,這麼幼稚的藉口她都懶得反駁,直接拿腳踹了踹他還撐在身側的手臂:“滾回你chuáng上去。”
白沭北沉默幾秒,忽然掀了被子擠上-chuáng,林晚秋嚇得倏地彈起身:“你!”
白沭北的語氣有些可憐,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晚秋,下面很冷。”
他的手指的確有些涼,想到他之前折騰了那麼久,而且寒冬的天打地鋪……林晚秋還是沒能狠下心把他踢下chuáng。
可是和這男人躺在一起真的沒問題嗎?
林晚秋對白沭北的自控力可一點兒信心也沒有,她思忖幾秒,提議道:“那你拿被子和枕頭上來,我們各睡各的。”
白沭北沮喪地看著她,這女人可真夠狠的!他以前討厭林晚秋一副軟弱卑微的樣子,可是現在怎麼那麼懷念那個唯唯諾諾的女人呢?
白沭北只好下chuáng把被子和枕頭拿了上來,躺在她身側,身體裡的yù-望還沒完全消退,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林晚秋以前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曖昧畫面,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身側,孤男寡女共睡一張chuáng,他能忍住才是見鬼了。
林晚秋背對著他,只露出一顆黑黝黝的小腦袋,白沭北沉默良久,還是伸手連著被褥把她抱在懷裡。
林晚秋睜開眼,沉聲斥道:“放手。”
白沭北用力將她翻轉過來,呼吸清淺地灑在她臉上:“你是我老婆,肚子裡有我的孩子,抱抱怎麼了?”
林晚秋對白沭北簡直無話可說,就知道這男人靠不住,之前那些忍耐全是偽裝的!他的耐心也不過只有那麼點。
白沭北或許也知道自己的惡劣本質又不小心露出來,馬上又換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語氣:“老婆,我……蹭蹭好不好,保證不進去。”
林晚秋想明白他的話,臉馬上就紅了,急yù轉身:“不要。”
白沭北哪裡還會放開她,他這一晚上折騰夠了,老三也不知道哪弄來的鬼藥,藥效這麼qiáng烈,沖了幾次涼都沒完全下去。
“晚秋。”白沭北哄著她,擠進她溫暖的被褥間,用早已充血的下-體微微磨蹭著她,“在這麼下去我會憋死的。”
林晚秋抿唇瞪著他,她不是男人,沒法理解男人那種yù-望沖頭的壓抑感。只是白沭北身下那巨物讓她頭皮發麻,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不行,會傷到寶寶。”
白沭北急忙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不進去,我保證。雖然我的保證信不過,可是我也是孩子的父親。”
林晚秋還是不願意,可是白沭北力氣太大,伸手就扯住了她的牛仔褲。林晚秋一慌,伸手想攔,誰知道他反而換了目標,將她身上的毛衣連著胸-衣都完全往上推。
懷孕以後她的胸-圍漲了不少,那兩團白-嫩倏地彈跳在他眼前,白沭北愣了愣,鼻端就是那粒粉粉-嫩嫩的小櫻桃,若有似無地擦過他高挺的鼻樑,軟糯的觸感讓他馬上又脹-硬幾分-
陡然bào露在空氣的冰涼感讓林晚秋下意識瑟縮一下,剛想開口罵人,那敏感的頂端就被溫熱的濕滑腔-壁給含住了。
他的舌尖向來靈活,像條頑皮的小蛇,來來回回品嘗著那兩粒。
異樣的蘇-麻爬滿了兩團飽-滿的細緻末梢,林晚秋忍耐著不願發出聲音,咬牙道:“你、你鬆開。”
白沭北不說話,只專心攻陷她。林晚秋扭動的身軀反而讓他越發的燥-熱,他一手捉住她來回捶打的小手,另一手直接按住了她腿-間的敏感部位。
林晚秋呼吸一窒,嗓子都啞了:“白沭北,你再繼續我要生氣了!”
白沭北抬起頭,安撫地吻了下她的唇ròu,嘴角帶著幾分壞笑:“乖,我現在停了你也要生氣。”
“……”林晚秋臉色鐵青,身體雖然已經承受過他的無數歡-愛,只是心理上依舊有些彆扭。她緊閉著眼,知道自己掙扎不過,扭過頭不看他。
白沭北倒是真的很小心,他側身躺在她身後,掌心摩挲著她的腰腹,在滑動她隆起的小腹時格外溫柔。
“你說寶寶知道我們在gān嘛嗎?”
他在她耳邊低語,似乎愉悅極了,林晚秋幾乎是從牙fèng里擠出一句:“他知道你在欺負我!”
白沭北悶笑一聲:“明明是在疼你。”
他的吻一路在她肩側滑動,與此同時,冰涼的手指已經探進了她雙腿-間。林晚秋全身都繃緊了,太久沒有和他親熱,尤其她現在對這人多少還有些牴觸。
那裡還很gān澀,倒是溫溫熱熱的,白沭北伸手在兩瓣間按壓著,尋到那粒顫慄的小ròu-芽,輕輕捻著。
林晚秋咬著唇,全身還是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白沭北知道她哪裡最敏感,也清楚她最愛的方式,他不疾不徐地逗著她,在她身下輕輕撥弄翻攪。
懷孕後的身體異常敏感,被他這麼隨意扣-弄著,漸漸汨出了水漬,他沾了少許,再按住那凸起的小芽輕輕揉著:“寶貝兒,試著感受我,我不信你一點兒都不想我。”
林晚秋忍耐得額頭都泌出一層薄汗,偏偏身體對他的反應直接又熱烈,越來越多的溫熱液體汨出,昭示著她對他的渴望。
白沭北這才慢慢探進一根手指,微微調整角度,緩緩抽-cha起來。他感受著她的緊緻,才剛剛沒入就被她死命往外擠,那種窒息感真是要命。
“放鬆。”白沭北緩緩抽出,再次刺入時她忍耐不住悶哼出聲。
那低低的一聲嬌-喘,好像一隻小爪子痒痒麻麻地撓過他的胸口,白沭北已經忍得快要爆了,他將她的褲子褪盡,將她一雙長腿完全分離開,她被迫完全bào露在他眼前,雖然光線微黯看不真切,可是依舊羞澀難當。
“你,要做就做。”林晚秋覺得彆扭極了,可是這男人好像異常喜歡似的,長久地跪伏在她腿間。
她抬起頭,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他俯身含住她難以啟齒的那處,舌尖還輕輕滑過周圍的敏感邊緣。
林晚秋的手指在他一頭極短的黑髮間來回抓扶,無處著力,身下不斷傳來的異樣電流擊遍了她全身。
他的手指還在惡劣的碾壓著她那粒敏感的小豆,林晚秋羞赧極了,感覺到自己流了很多,冰涼的愛-液沿著腿根浸潤了chuáng單。
他耐心極了,直到她被送上yù-望的頂端,以前他也吻過她那裡,可是沒有一次做的這麼足。林晚秋茫然地看著屋頂,全身好像虛脫一樣大力呼吸著。
接著他結實溫熱的胸膛貼了上來,密密實實地貼著她的後背,那火熱的東西cha-進了雙腿間,小幅度地開始抽-送。
林晚秋雙手攥著被子邊緣,感受著他火熱的脈搏來回磨礪著自己濕漉漉的那一處,那裡還在微微開合著,高-cháo的餘韻還未褪盡,被他來回摩擦著竟又生出一股空虛感。
林晚秋咬著唇,暗暗罵自己無恥,可是身體越來越gān涸,那裡卻濕的厲害。竟然連帶著他都被潤滑得發出一陣qíng-色聲響。
林晚秋側過臉,羞得幾乎要把臉頰埋進枕頭裡。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這麼……她簡直恨死自己了。
白沭北卻一點兒也沒取笑她,知道她害羞,哪裡還捨得逗她,只是握住她的腰,儘量控制好力道,偶爾幾次頭部不小心滑進了那濕潤的dòng口,最後他qiáng忍著又慢慢抽-離。懷孕後到底該怎麼做,他一點兒經驗也沒有,實在不敢亂來,生怕傷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