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
刺耳的摩擦聲尖銳而令人不安!
容恩掏出鑰匙開門,屋內伸手不見五指,看來南夜爵還沒有回來。她彎腰脫下鞋,靈敏的鼻子卻聞到一股煙味,走入客廳,才發現沙發的位子處有零星火花,她打開了燈,果見南夜爵雙手攤開,大搖大擺正對著她。
男人翹著腿,左腿輕輕晃動著,“去哪了?”
容恩qiáng裝鎮定走來,“就是出去走走。”
“是麼?”南夜爵勾起笑,神色看不出有何異常,他傾出上半身,將一杯水推到容恩面前,“外面下雪了,喝點熱水。”
容恩本來手冷,就捧起水杯,仰起脖子喝了好幾口,南夜爵側身望去,隨著容恩喉間的起伏,男人嘴邊的笑便越漸加染,只是不再溫潤,惡魔的因子在透露出來,眸內的那股yīn鷙,更不加掩飾,他一手搭在容恩肩頭,用力握下去,“都把他的衣服穿回來了,恩恩,你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容恩一口水嗆在喉嚨口,這才意識到,她還披著閻越的衣服。
急忙抬頭,卻見南夜爵站起身來,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划過襯衫上的一顆顆扣子,將上衣脫下仍在地面後,手指便落到皮帶上,容恩整張臉不正常的燒灼起來,呼吸滾燙,“你……做什麼?”
南夜爵彎下腰,猛地擒住她一條手臂,“你的反應總是那麼gān澀,恩恩,今晚,我要教教你,什麼是熱qíng如火。”
“你——”容恩忽然起身,猛地推開南夜爵,“你給我喝了什麼?”
身上使不出力,那動作並未將男人推出多遠,南夜爵咬著笑,可眼裡的神qíng,卻異常邪肆,“我想好好對你,是你不要,你喜歡被折磨,是嗎?”
第五十六章 被迫契合
雙腿站在那,顫抖的厲害,原先落在身上的雪,一遇暖氣,就化成水,冰冰涼涼的,卻讓她異常覺得舒服。
南夜爵踩著柔軟的地毯走向容恩,順手拿起桌上的首飾盒,兩根手指夾起後,在她面前揚了揚, “這本來是我打算送給你的。” 男人一甩手,將首飾盒丟在容恩身上,裡面的胸針隨著盒子落地而翻滾在地上,瞬時斷成兩半。
名聞遐邇的 vancleek & angels, 完美的奢華系列,再貴的東西,都收買不了人心,容恩現在更沒有心qíng去欣賞美麗,眼見南夜爵步步bī近過來,她側身躲開,慌不擇路。
腳底下,踩到某樣東西,發出咔嚓的聲音。
以99顆鑽石鑲嵌而成的胸針如今正láng狽的躺在地上,黑色的毛毯,鋪滿凋零下來的鑽石。
他送的東西,她當真不懂珍惜,隨隨便便就踩在了腳底下,虧他,還費了心思。
“南夜爵,你真卑鄙!” 質罵的語氣,已先一步傳入他耳中。
男人眼見她東躲西藏,卻始終在他眼皮子底下打轉,他一手抽出皮帶,緩緩上前, “我向來不是什麼好人,卑鄙也好,禽shòu也罷,你逃得了嗎”
容恩節節後退,單手摸到身後的扶手,她後退著走上台階,南夜爵也不急,步履刻意放慢了跟在她身後。
全身乏力,連正常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容恩雙手攀著扶手,幾乎是爬到了二樓,回頭望去,南夜爵仍在慢條斯理走著,容恩咬了咬牙,在推開了臥室門後,反手,想以全身的力氣將門反鎖上。
豈料,男人的動作終是快了一步,臥室門被一腳踹開後,反彈出去,砰的就將容恩甩在了地板上。
她趴在地上不再動彈,長發完全遮住了臉,只有雙肩在微微聳動。
那夜爵來到容恩身邊,蹲下身,一手將她的頭髮撥開。
入目的,是一張cháo紅而明媚的臉,兩眼迷離,肯定是藥xing發作了。
微涼的手掌順著她未腫起的半邊臉摩挲,容恩伏在地板上,雙眼睨向南夜爵,雖然不受控制,卻尚有理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做事從來沒有理由,” 南夜爵一手穿過她的腰際,攔腰將她抱起來,平放在黑色調的大chuáng上, “這樣的話,我才能玩的盡興。”
只為了他的暢快,就要將她當東西一樣隨意擺弄,容恩右手抓住南夜爵的手腕,呼吸已經急促, “你不用這樣,我可以不掙扎……”
男人放下身體,胸膛已經緊貼著她, “可是,吃了那東西,你的身體才會老老實實聽話,它才會誠實。”
容恩張嘴,想要咬他,剛觸及到他的脖子,整個人就軟了下來,體內一波波的熱làng襲來,那種陌生的空虛感令她開始惶恐,也許,待會她真的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違背自己的心,就連這具身體都不能控制了。
空氣中都隱隱含著qíngyù。
南夜爵欺了上來,帶著迫切,連呼吸都變成了粗喘。
容恩今天穿了一件淡紫的毛衣,前襟處,一排細小的紐扣緊緊相連。此刻男人的手,正“耐心”的,在上面施著力。
努力了幾下,終是放棄的雙手用力,紐扣向兩邊飛散。
南夜爵將她一把拉起來,將她僅剩的幾顆紐扣解開,再輕輕用力將衣擺往上提,順著雙臂,身上只剩下一件文胸及底褲。
一手撫上她的小腹,容恩順著他手上的力向後倒去,跌坐在了男子的腿上。
luǒ露的背貼上他同樣赤luǒ的身子,肌膚間細微的摩擦讓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兩人貼合的更緊了。
背上的帶子成了唯一的障礙,南夜爵低下頭,容恩只覺胸間一緊,下一刻,便完全鬆開了。男人以齒,咬開了她的文胸。一手將它扯下仍到了地上,另一手,撫上她的豐盈,以指輕輕撩撥了起來。
容恩緊咬住下唇,男人溫熱的唇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或是輕舔,或是咬舐,順著脊樑處,一路往上。舌尖的柔膩停在她的頸間,在她身上烙上一個個深紅的印子,一手,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落在女子的底褲上。
“還真是能忍,” 南夜爵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舌尖舔過細膩的頸間,用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在吮吸間,極盡誘惑。
“嗯……”一聲輕吟,如貓兒般的低喚,自容恩的唇間逸出。
南夜爵收回身子,笑出了聲。一手撫上她的腰間,雙手齊用力,容恩便跨坐在男人的身側,由原先的背對,改為正面面對。
身下,男人火熱的yù望緊緊抵著,大有破體而出之勢。
由於是坐在chuáng沿,容恩只得以雙手攀住男子的頸間,額前的汗順著鎖骨處,一路往下。若是在光亮里,絕對是一副誘惑至極的畫面。
南夜爵深埋下頭,在她胸前點燃一把灼灼的yù火,身下猛的翻轉,yù望在兩人腿間,摩擦。
“唔……” ,受不得qíngyù的折磨,容恩呻吟出口,纏在男子頸間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身子也急迫的弓起。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南夜爵繼續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帶著qiáng忍,並不急於進入。
一手撫上她的腳踝,順著白皙的肌膚內壁,修長的指帶著挑逗,不得不說,他是一位調qíng的高手。
容恩臉上早就泛起來紅暈,長發鋪在身下,頭,卻逐漸暈眩起來。
南夜爵一手撐開她的底褲邊緣,發出一聲xing感無比的低吼,容恩錯亂地低吟著,身體深處卻想要汲取更多,頭也越來越沉,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容恩在男人的身下越漸沉迷,雙手,不自覺的垂了下來,頭也越來越沉,模糊中,感覺到一隻手帶著冰涼,褪下了自己的底褲。
身體出賣自己,在慢慢迎合,容恩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於雲端似的,後背抵著柔軟的被子,一上一下被顛覆,沙發、地板、牆上,甚至陽台,到處都有那種痕跡,明明是散架似的不適,身體卻還在渴望,久到,自己都模糊過後,容恩才在那空虛與極樂中昏死過去。
“靠,你那什麼破藥……”
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講話聲。
“你還說呢,那藥是每個人都能吃的嗎?嘖嘖,我看應該給你吃,jīng力那麼好,以一對十不成問題吧?”
“少廢話,她怎麼還不醒?”
“醒得過來才怪,折騰成這樣……” 徐謙目光掠過容恩露在被子外的兩條手臂,深青色的瘀痕還未散去,那些都是南夜爵忘qíng時大力掐揉出來的。看不見的地方,肯定更多吧。
“那送醫院吧。” 南夜爵語氣透出不耐煩。
“這樣送進醫院,你想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玩女人玩成這樣嗎?” 徐謙從隨身帶的藥箱內取出針管,給容恩注she了一針藥劑, “等下就會醒的,那些藥你自己處理了吧,估計外面的小姐都吃不消,別說是她了……”
“你怎麼知道她吃不消?” 南夜爵繞過徐謙,在chuáng前坐定下來, “她擁有一具能和我完全契合的身體。”
徐謙收拾了東西, “不要太過,當心有一天自己會後悔。”
南夜爵向來換女人如換衣服,他不以為然,勾出一條手臂讓容恩枕在自己的臂彎, “我做事從沒有後悔的時候。” 他垂下眼帘,睨著容恩依舊熟睡的臉,若不是她惹怒了他,自己也不會那樣對她。
打過一針後,容恩睡得更熟了。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有閻越一年前那張青chūn朝氣的臉,他背著她,走過一條條老街,十指的jiāo扣,曾經,是那麼刻骨銘心。夢裡面,媽媽也沒有中風,慈祥的身影穿梭在廚房與客廳內,聞著滿屋子的菜香味,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呢……容恩醒來的時候,臉上冷冰冰的,她知道自己哭了。
目光在屋內掃了一圈,霸道的氣息優在,這兒並不是那個只有四十平米的家。容恩翻個身,感覺到全身不適,外面積起了很厚的雪,陽台上,南夜爵半靠在沙發上,手裡點著一根煙。
他沒有抽一口,任由菸灰抖落在地。
酒紅色的短髮顯得有些凌亂,男人彈落手裡的煙,下巴微側,黑耀的眸子恰好同容恩對上, “醒了?”
她本想避開,裝睡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得點了點頭。
烏黑的長髮隨著她先前的翻身而垂落在chuáng沿,容恩抬頭望向窗外, “天還沒亮嗎?”
“睡懵了吧,一天都過去了,” 南夜爵側躺在容恩身側,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熱qíng如火,這火也燒得太旺盛了。”
“你在憤怒吧?” 容恩動也不動地躺著,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 “我在你眼裡那麼不值錢,怎又能讓你這樣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