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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他還是他
陳喬看著她濃密的睫毛垂下去,苦澀的淚水流入嘴中,她將腦袋埋在雙臂中,嚶嚶哭出了聲。
他見慣了她的堅qiáng、隱忍,卻沒想過,她也有她的軟肋,只要遇上有關閻越的事,她就會露出這麼真實的一面。
陳喬嘆口氣,深知,這個時侯,誰的安慰她都聽不進去,發動車子,想要將她送回家。
“等下,”容恩抬起頭,眼睛紅腫,“我要去公司。”
“你這個樣子還怎麼回去?”陳喬並沒有調頭,“請假吧。”
“不行,”她想起南夜爵臨走時兇狠的模樣,這份工作她不能丟,“我沒事,再說我是偷溜出來的,被上司知道不好。”
幸好今天穿的是深色系衣服,陳喬拗不過她,只能在前方調頭,將她送回爵式。
回到設計部,還有半小時就要下班了,李卉坐在容恩的辦公室前,見她過來忙招手,“快,你再不回來手頭的工作就完不成了,我幫你做了一小半……”
“辛苦你了,”容恩坐回位子,“改天我請你吃好吃的。”
“這還差不多。”
“呦,這金guī婿沒釣到,卻落得一身láng狽回來……”
“這麼辛苦的工作,當然比不上找到張長期飯票好。”
……
聽慣了這種冷嘲熱諷,容恩向來是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專心工作後,就連她們在講些什麼,她都完全聽不進去。
“喂,你們有完沒完啊,天天噠噠噠的閒話不知道累……”每當這時,李卉總會站出來平息。
準點下班,可容恩手上的工作還有一半,李卉想留下幫忙,被她婉拒了,平時,這個蘋果臉女孩夠幫著她的了,容恩不喜歡欠別人太多。
全部忙完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熄燈下樓,雨早就停了,容恩來到公司樓下,順著熟悉的路線去坐公jiāo。
她低著頭,心事重重,扭頭去看公jiāo來了沒,卻在十米外看見一輛黑色的車子尾隨著自己,她忙轉過頭,雙手緊張的從包中掏出化妝鏡。
向前走了幾步,透過鏡子的反she,發現那車子依舊保持著先前的距離。
想起上次的遭遇,容恩不免心慌,她抓緊手袋,在經過馬路時,忽然撒腿向前跑去。
心緊張的幾乎就要跳出來了,她不敢去看身後,卻能聽見清晰有力的腳步聲正在逐漸bī近自己,高跟鞋的節奏幾乎是雜亂無章,胸腔內,呼吸開始供應不足。
“啊——”
手臂被來人猛地扯住,容恩拼命掙扎,可瘦弱的身體哪敵得過男人的jīng壯,不費丁點力氣就被他按在懷裡,撲面而來的,是那種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容恩抬起頭,甚至來不及看清那雙茶色的眼睛,唇就被死死封住。
迫切的,渴望的,焦急難耐。
因先前劇烈的奔跑,容恩已經氣息不暢,如今被男人近乎瘋狂的親吻,更加抽空她體內僅有的力氣,在他胸前推搡幾下不起作用,她雙腿一軟,竟差點暈厥過去。
“恩恩。”熟悉的呼喚,面前,是那雙熟悉的眼睛。
“啪——”
一個巴掌狠狠扇過去,男人不躲不閃,以俊美的側臉迎上去,容恩整個手掌通紅,她握緊五指,眼淚湧出。閻越隻字未說,用雙臂環住她的身子後,將她拉到自己懷裡。
昏huáng的路燈下,相擁的男女化作一抹剪影,投she在綿延的街道上,男人的半邊臉腫起來,可見容恩當時用了多大的力。
鬆開懷抱,閻越將她的袖子擄起,手指摩挲著容恩手臂上還未處理的擦傷,“恩恩,對不起。”
眼淚忍不住,一滴滴落在傷口上,明明很疼,她卻感覺不到,閻越動作輕柔地捧住她的臉,輕吻過後,發現她眼睛還緊緊閉上。
“恩恩?”
“這會不會是場夢,和之前那麼多個夜晚一樣,睜開眼的時候,只剩下我?”那種孤獨,她已經受夠了。
閻越拉起她的手放到嘴邊,呼出的熱氣令她心安不少,“恩恩,我不會再丟下你。”
“真的嗎?”
“真的。”語氣肯定。
“既然你還活著,為什麼不來找我?”
“那一年,我被送到歐洲治病,”他牽起她的手,邊走邊回憶,“醫院不止一次發出病危通知書,閻家將這消息隱瞞至今,就是不想遠涉集團陷入危機,一年的時間,我像是坐牢一樣,限制了同外界的jiāo流,直到不久前的完全康復。”
容恩低下頭去,“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握著她的手陡然緊了下,容恩抬頭看他,男人的神色早已在瞬間恢復過來,她蹙下眉頭,如果沒有感覺錯的話,方才,她居然在在他身上察覺到了某種恨意。
“恩恩,這一年,你過的好嗎?”
原先相對的視線急忙避開,她猶豫再三後,還是開口,“越,我不想騙你,當初四處找不到工作,我去了yù誘當服務員。”雖是坦然,可南夜爵的那一段,她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暫時抹了去。
手臂搭上她的肩,閻越將她攬入懷中,“恩恩,要怪的話,應該怪我。還有,今天的記者招待會是父親一手策劃,當時我不能認你,對不起。”
“嗯,我知道。”容恩像以前逛街的那樣,走在男人里側,“對了,上次摩天酒店的……是你嗎?”
“摩天酒店?”他將她冰冷的小手放在自己衣兜內,“我好久沒去了。”
當時夜色已黑又下著雨,難道,是她看錯了嗎,“那,你去過yù誘嗎?”
“恩恩,你怎麼了?”男人神色疑惑地望向她,“我才回來,接手公司的事一大堆,哪有時間去那種地方?”
容恩只覺脊背發涼,那她兩次看見的那雙眼睛,又是誰?
閻越的車子就在邊上跟著,走了沒多久,他就讓容恩上車,先帶去吃了點東西,再送回去。
到了樓下,男人拉著她的手沒有鬆開,“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容恩見時間不早,再說這個時候上去,怕會嚇到媽媽,“今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男人確實感覺到疲憊,他倚在車身上,“那我看著你上去,明天,一起吃晚飯。”
“好。”不舍地鬆開手,一年不見,這份眷戀越深,她轉身進入黑暗的樓道,男人見她上了樓,這才鑽入車內。
“開車。”
黑色的車子繞著窄小的花圃開出小區,容恩從樓道內走出來,看著車子消失在黑夜中後,這才不舍上樓。
“少爺?”
男人頭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嗯?”
“這位小姐,我們上次在摩天酒店見過,就是她追著車……”
“好好開你的車。”男人睜開眼睛,眸內,方才的溫存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瞥向窗外,神色,令人很難琢磨,此時,他的臉上完全看不見那種久別重逢後的喜悅,司機不敢再cha嘴,專心致志地握住方向盤,只是心裡暗自嘀咕,少爺這趟回來,怎麼連脾氣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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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足夠天真
白沙市,某處豪華會館內。
三條繩圍繞的拳擊台上,身材完美的男人赤著上半身,他只戴著火紅色的拳擊手套,速度、兇猛的出擊讓對手防不勝防,一個漂亮的一二連擊,對方頭盔落地,高大的身形栽倒在圍繩上。
拳擊台下,幾名玩伴叫苦不迭,“他瘋了吧?”
“你來!”汗水順著酒紅色的前額碎發淌落,南夜爵一手指著台下某人,目光兇狠,甚至有將他生吞活剝下肚的架勢。
“爵少,算了吧,今天太晚了。”開什麼玩笑,這拳擊平時耍耍酷還行,現在上去不是送死嗎?
“廢什麼話,讓你上你就上。”
其他幾人面面相覷,照這速度下去,遲早輪到自己,“就是,太晚了,玩這還不如玩女人。”
“對對對!”相互附和,幾人忙‘丟盔卸甲’,不等南夜爵下來,就爭先朝著門口走去。
“爵少,要不明天……”充當裁判的男人上前,卻不想南夜爵一個轉身,直擊面門,他連閃躲的時間都沒有,咚地砸在了地上。
“哼!”南夜爵扔下拳擊手套,jīng壯的身子一躍而下,朝著休息室走去,“下次,我要揍得他們滿地找牙。”
“哎呦!”拳擊台上的裁判鼻青臉腫,四腳朝天,“別打我的臉啊——”
夜已深,容恩坐在chuáng上,旁邊只開著一盞檯燈,她堆起雙膝,手上是一本相冊。
翻開最後一頁,閻越的照片,她就留了這麼一張。
纖細的手指輕撫過他的臉,最後停頓在那雙眼睛上,“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的越。”
高檔的公寓前,一名女子身著xing感睡衣,外面僅披著件長外套,蓬鬆的捲髮隨意搭於雙肩,臉上的妝還沒有卸,可見下樓的匆忙。
熟悉的BMW車進入視線,她忙迎上去,男人是自己開車出來的,停好車,剛轉過身,就有美人在懷。
“越,人家接到你的電話就等在這了,好冷哦。”撒嬌的神態,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憐惜。
男人將她擁入自己寬闊的懷抱,“上樓。”
“嗯。”女子緊貼著他,小手放在男人腰後,邊走,邊以手指輕輕轉著圈。
電梯直上十五樓,開了門,裡面黑漆漆一片,等不到開燈,女子就已經抱住男人,“越,我好想你。”
肌膚柔滑如水,她整個人纏在男人身上,這份特意製造的曖昧,對正常人來說,都具有極qiáng的殺傷力。
嬌喘聲維持不過片刻,男人十分理智,輕推開她後,拿出香菸點燃。
“越,你怎麼了?”
菸頭,那零星冒出的火光微不足道,卻能讓她清楚看出男人眼中的沉重,閻越將香菸熄滅後,這才開口,“這是我最後一次到這來。”
“為什麼?”這個回答,她措手不及。
“沒有為什麼,今天開始,你必須退出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