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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戒指不是我的,我沒有這樣的玉戒指。」秋月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忙否認。
福晉對秋月的反應很滿意,這丫頭不愧是她看中的人,夠機靈,沒有傻傻地斥責香蓮偷了她的戒指。
「秋月,你說謊,這枚玉戒指明明是你的,你第一天去李格格身邊的時候,就戴著這枚玉戒指。」
秋月聽到香蓮這麼說,心裡猛地咯噔了下,她沒有想到香蓮這個賤人的記憶力這麼好,居然記得她第一天去李格格那戴著這枚玉戒指。
「香蓮,你血口噴人,這枚戒指一看就貴重,我一個小丫鬟怎麼可能有這麼貴重的戒指。」
「你不是說這枚戒指是福晉賞賜給你的嗎?」
秋月一聽這話,心頭猛地一沉,眼裡露出一抹慌亂。香蓮這個賤人怎麼知道這枚玉戒指是福晉賞賜的?除了福晉身邊的趙嬤嬤和秋風,沒有人知道福晉賞給她一枚玉戒指。
趙嬤嬤不可能說的,那麼只有秋風了。
秋風!!!!!!
秋風那個賤人居然背叛她!!!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你不要血口噴人?!」一定是秋風那個賤人把她的玉戒指拿出來給香蓮的,因為只有秋風知道她的玉戒指放在哪裡。
「可以找秋風來對質。」
聽到香蓮這麼說,秋月心裡十分確定是秋風背叛了她,把她的玉戒指找出來給了香蓮。
福晉聽到這話,也知道是秋風背叛了她,眼裡閃過一抹冰冷。她真是小看李氏了,居然能買通她的人。
「秋風?」趙嬤嬤忽然驚訝地出聲,「原來是這個小蹄子把福晉賞給我的戒指偷走了。」說完,趙嬤嬤朝福晉跪了下來,「福晉,老奴有罪,老奴幫您賞給老奴的戒指弄丟了!」
「嬤嬤起來吧,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
「都是老奴一時大意,讓秋風那個賤蹄子把您賞給老奴的玉戒指偷走了。」
秋月聽到趙嬤嬤這麼說,瞪大雙眼,微微張大著嘴巴,一臉目瞪口呆地模樣。
這枚玉戒指明明是福晉賞給她的,怎麼變成趙嬤嬤的呢?
「福晉,讓老奴去問問秋風那個賤蹄子。」趙嬤嬤說完這句話時,眼底划過一抹殺意。真沒想到秋風那個賤蹄子居然背叛了福晉,真是該死!
香蓮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福晉裝作很頭疼地樣子,伸手撐著額頭,對蘇培盛說道:「蘇公公,這件事情你繼續處理吧,不要來問我了。」
「是,福晉。」
「蘇公公,老奴和你走一趟,去見見秋風那個丫頭。」
「趙嬤嬤請。」
等趙嬤嬤他們全部離開後,福晉伸手抓起桌子上的茶盞狠狠地摔在地上。砰地一聲巨響,茶盞摔成無數碎片。
趙嬤嬤跟蘇培盛去找秋風對質,沒想到秋風一臉茫然,不承認自己對香蓮說了那番話。
「嬤嬤,我沒有,我和香蓮都不熟,怎麼可能對她說秋月的玉戒指是福晉賞賜的?!」
趙嬤嬤不是傻子,聽秋風這麼一說,就知道他們上當了,還中了李格格的挑撥離間之計。
「秋風,明明是你對我說秋月這枚戒指是福晉賞給她,你怎麼不承認呢?」
「我沒有!」秋風也知道自己被香蓮陷害了,「香蓮你不要血口噴人!」
「蘇公公,奴婢說的都是實話。」
「蘇公公,香蓮血口噴人!這枚玉戒指不是我的!」
「蘇公公,沒錯,這枚玉戒指不是秋月的!」
「蘇公公,這枚玉戒指是老奴的,和秋風秋月沒關係。」趙嬤嬤沉著臉說,「香蓮這個丫頭明顯在說謊。」
蘇培盛是個人精,早就看出來,但是並沒有說破。
「趙嬤嬤,這件事情咱家會如實稟告主子爺,到時候主子爺自會有定奪。」
「那就麻煩蘇公公了。」趙嬤嬤客氣地說道。
「趙嬤嬤言重了!」蘇培盛也非常地客氣。
「把秋風秋月還有香蓮先關起來。」蘇培盛對候在一旁的其他小太監吩咐道。
「是。」
秋風、秋月、香蓮沒有關在一起,而是各自關起來。
「趙嬤嬤,咱家就先走了。」
「蘇公公慢走。」
趙嬤嬤回到正院,把秋風一事告訴了福晉。
「福晉,我們中了李格格的挑撥離間。」
福晉聽了這話,一張臉陰沉如水,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真是小看了李氏!」
李格格這一招很毒,不僅挑撥了秋風和秋葉之間的關係,還挑撥了秋風和福晉之間的關係,還還順利除掉秋風秋月兩人。
「老奴就說李格格怎麼可能做沒有腦子的事情。」趙嬤嬤對李格格這一招恨得咬牙切齒。
福晉冷笑三聲:「好!好!好!」被李格格如此算計,福晉心裡充滿怒火。
「福晉,秋風秋月不能要了。」
福晉聽趙嬤嬤這麼說,沉著臉沒有說話。被李格格如此算計,福晉心裡自然不服氣不甘心。
「福晉,這件事情本來就和您沒有多大的關係,如果您要救秋風秋月的話,說不定會被主子爺懷疑。」雖然秋月秋風是福晉派去伺候李格格的,但是並不代表是福晉讓秋月這麼做的。
「你不懂……」福晉想的比趙嬤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