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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神色冰冷地說道:「繼續審問,直到她說出實話。」寧氏好大的膽子,竟敢出口污衊曦兒。
「主子爺,要是寧格格一直不說實話,怎麼辦?」
「那就告訴她,如果她不說實話,爺會讓她的家人為她陪葬。」四爺的語氣毫無溫度,冷得讓人覺得刺骨。
「是,主子爺!」
四爺眼裡一片狠厲,是誰給寧氏的膽子,讓她誣陷曦兒。
蘇培盛把四爺的話轉告給寧格格,嚇得她立馬癱軟在地,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全身微微發抖。
「寧格格,咱家勸你好好地想想,不然啊……」蘇培盛蹲下神,似笑非笑地看著寧格格,「過不了多久,你和你的家人要在陰曹地府團聚了。」
寧格格聽到蘇培盛最後一句話,嚇得全身抖得更加厲害,溫婉的臉上露出驚悚害怕地表情。
「我……」
見寧格格一副猶豫不決地模樣,蘇培盛冷笑一聲:「怎麼,這麼想和你的家人在陰曹地府里相聚啊?」
寧格格因為太害怕,嘴唇抖得厲害:「我不……」
「你不什麼?」蘇培盛沒有耐心了,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寧格格,「你就等著你和家人在地府里團聚吧。」說完甩了下拂塵,轉身離開。
見蘇培盛要走,寧格格一時急了,連忙開口叫道:「蘇公公,我招,我說實話。」
蘇培盛聽到寧格格這麼說,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地笑容,轉過身看向寧格格。
「終於肯說實話了。」
「我不想和我的家人在地府里相聚。」寧格格知道郡王爺說到做到,她不想讓她的家人為她陪葬。
蘇培盛滿意地一笑:「這才對。說吧,是誰指使你把二阿哥撞到池塘里?」
「蘇公公,是福晉指使我的。」
「福晉?!」蘇培盛的神色忽然變得非常凌厲,「寧格格,你要是在亂咬人,咱家敢保證你明天就會和你的家人相聚!」
寧格格連忙搖頭:「不是的,我沒有亂說,真的是福晉指使我這麼做的。」
蘇培盛的目光銳利地看著寧格格,「福晉為什麼指使你對二阿哥出手?你為什麼會答應福晉?」
「因為我有把柄在福晉那裡,如果我不答應福晉的話,福晉就會……」寧格格說到這裡,一張蒼白地小臉上露出驚恐地表情,「福晉就會……弄死我。」
「你有什麼把柄在福晉那?」
寧格格聽到這個問題,緊緊咬著唇,一副難以啟齒地模樣。
「我……能不能不說?」
「你不說,讓咱家怎麼相信你的話?」
寧格格跪地爬到蘇培盛的腳邊,伸手扯了扯蘇培盛的衣擺,一臉焦急地說道:「蘇公公,真的是福晉讓我這麼做的,福晉嫉妒二阿哥聰明伶俐。」
「寧格格,咱家勸你再好好的想像,不然誣陷福晉也是大罪。」
「蘇公公,我這次沒有說謊,真的是福晉讓我這麼做的,你要相信我。」
「那你告訴咱家,你有什麼把柄在福晉那?」
寧格格咬了咬唇,猶豫遲疑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那天晚上主子爺喝醉,福晉讓我去伺候主子爺。我為了讓主子爺對我動情,我對主子爺使用了催情香,所以那晚主子爺才會寵幸我。」
「什麼,催情香?」蘇培盛驚呼道。
「是的,福晉知道這件事情,她就拿這件事情威脅我,如果我不答應,福晉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主子爺,到時候我就會……」
蘇培盛沉著臉說道:「寧格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主子爺使用催情香!」
「蘇公公,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對主子爺使用催情香。」寧格格現在心裡充滿後悔,但是後悔並沒用。「真的是福晉讓我這麼做的。」
「你的話,咱家收到了。」蘇培盛冷冷地看著寧格格,「咱家會把你的話稟告給主子爺。」
「蘇公公,我會死嗎?」
「你先是對主子爺使用催情香,又對二阿哥下狠手,你覺得主子爺會饒過你嗎?」這個寧格格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對主子爺使用催情香。
「我不求主子爺放了我,我只求主子爺不要遷怒我的家人。」
「放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主子爺不會遷怒於你的家人。」蘇培盛冷哼一聲,「不過你,好自為之。」
等蘇培盛離開後,寧格格再次癱坐在地上,兩行淚從蒼白地臉上滑落。如果她當初沒有鬼迷心竅,對主子爺使用催情香,她就不會被福晉威脅,就不會對二阿哥出手。
如果可以,她寧願不爭寵,一輩子默默無聞,最起碼她能好好地活著。
蘇培盛把寧格格的話,一個字不漏地稟告給四爺。
四爺聽完後,把手裡的茶盞狠狠地摔在地上,冷聲道:「寧氏好大的膽子!」他就說那晚,他怎麼會失控,原來是因為中了催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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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爺息怒!」屋裡所有的奴才面對四爺的雷霆震怒,嚇得都跪在了地上。
「福晉……」四爺眼裡是濃濃地失望,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相信福晉會這麼做,畢竟他和福晉幾年的夫妻,不希望福晉是這麼狠毒的人。
「蘇培盛!」
「奴才在!」
「繼續查這件事情。」希望這件事情不是福晉做的,不然……雖然之前耿格格流產一事,讓四爺對福晉很失望,但是他還是希望福晉做那件事情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而不是真的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