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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
太宰治謙虛的說:「哪裡哪裡。」
中島敦看著眼前的兩位智商擔當,陷入了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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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俊介沉默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花澤朝日,「你不跟著走嗎,朝日。」
警察局內的所有警察,甚至沒有因為花澤朝日獨自一人呆在這裡而感到困擾,更不要說主動讓花澤朝日離開這裡。
「……我想要和你單獨聊一聊。」
伊達俊介十分樂意:「可以喔,朝日什麼時候和我閒聊我都很歡迎。剛剛那一群人待在這裡讓朝日感覺到不快了吧。」
「沒有關係,我很歡迎朝日。」
「……對不起。我一直都知道的,七年前的事件。事情的始末,我媽媽都告訴了我。」花澤朝日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如果我能夠更早的知道,這一件事與那兩起事件有關聯,就不會變成這樣的後果了。」
伊達俊介反而持有反對意見:「沒有人能夠改變過去。「
「……我只希望,你能夠成為一個優秀的警察。不要成為那群渣滓一樣的垃圾正義。」
「我一直都在注視你,朝日。」
伊達俊介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花澤涼的正義遺傳給了花澤朝日,花澤朝日背上了更加沉重的正義,一步一步的向著自己的前方前去。
花澤朝日深呼吸。
「再見了,伊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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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這次就只能等國慶了(。)
第029章
花澤朝日離開看管房,最後的一眼。
伊達俊介安靜、平和的微笑。
任誰都無法想像在他的手中已經死掉了四十名以上的無辜者, 是一名窮凶極惡的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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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澤朝日與其餘兩位受害者提供了簡單的證詞, 離開了警署。
相比花澤朝日與梅原創太,正面受到兩次襲擊的竹本瑞希, 從頭到尾都是白著臉, 訴說著她經歷的一切,當花澤朝日和梅原創太都可以離開了, 她還在說漫長的受害過程。
他輕輕的把門關上,路過會客室的時候。餘光瞥見門縫內武裝偵探社影影綽綽的身影, 時而傳來了國木田獨步的怒吼, 太宰治細碎的反駁聲,輕佻的讓人覺得火上澆油, 國木田獨步某種程度上來說, 他的抑制力十分的厲害。
他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徑直想要離開。
「花澤君。」國木田獨步出聲,「太宰在這裡。」
花澤朝日變成了就算想當做看不見都不行的狀態了,他苦著臉把門打開。
房間內只有國木田獨步和一邊翹著二郎腿, 一臉寫著不滿的太宰治。
「……」
嗚哇, 看到這個太宰先生我更加想走了。
太宰治的渣男行徑把花澤朝日傷透了心,明明都把他當成好友了, 說跑就跑。看完他一直以來很想正面目睹的哭顏, 說跑就跑, 其行徑堪比渣男從床上一起來就翻臉無差異。
「國木田先生, 太宰先生。」花澤朝日剛開口說話。
太宰治眼睛一亮, 站了起來,十分熟絡的攬上了花澤朝日的肩膀,帶了一些力氣,直接把花澤朝日往門口拖:「國木田君,我有話想要和朝日聊天,我就先走了。」
國木田獨步用死亡的視線凝視著太宰治的背影,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花澤朝日相信太宰治已經死了千百萬次。
「太宰先生只不過是拿我當藉口,逃出國木田先生的嘮叨吧。」花澤朝日幽幽的說。
「不要把實話說出來嘛,朝日。」太宰治點了點頭,思索了一會道:「如果不是朝日向國木田告狀,我也不至於會被念叨。不管怎麼想,都是朝日的責任,由朝日解決這個結果是理所當然的。」
被太宰治指責的花澤朝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我哪有,少污衊我。我和國木田先生說的字字都是實話,哪有一句是騙人的。」
太宰治不慌不緊,他搭在花澤朝日肩膀上的手將一半的體重分擔給花澤朝日,他原本清朗的聲音變得中性,比起模仿花澤朝日,不如說在模仿這個世界中不存在的女高中生女性來的貼切。
「比如,朝日哭著向國木田說[太宰先生消失不見了,我聯繫不上他。他好過分居然不告而別。]這樣之類的。」
「……你說的是誰。」
「主語是朝日。」
太宰治笑眯眯的回答。
「……」
花澤朝日就這這個姿勢,手臂彎曲,狠狠的捅向太宰治的腹部。
太宰治一個看著消瘦柔弱的男性,實際身體也沒有多少能耐。在腹部猝不及防之下受到攻擊,發出了「噗哇」一樣的奇怪聲音。
「朝日沒想到你看著小小的,沒什麼力氣……」太宰治看到了與剛剛無異的攻擊手勢,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按掉的錄音器一樣,太宰治扛著被攻擊的壓力,艱難的接了下去,「如果再來一發,我昨天喝下去的酒都要被捅出來了……嗚哇,朝日這個表情,嫌惡的好像在看下水道的老鼠。」
「我沒有那麼過分,不要誇張化我的表情,太宰先生。」花澤朝日忍無可忍的出聲,如果繼續讓太宰治說下去,恐怕更加過分的話,太宰治都能面不改色的胡扯說出,「我不認為我對國木田先生說出的話,有任何錯誤。太宰先生的確和我不告而別了,我白白擔心了你三天時間,手機不接,到最後還沒電關機了。如果不是我在電視上沒有看到任何與武裝偵探社不利的消息,我都要認為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