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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欣妍所說的那樣,自古人心易變,人心是天下間最不可琢磨的事qíng。欣妍不會把她的未來,天下的未來jiāo付於這種變數之下,所以。費盡了心思弄出這些毒藥來。

    這種毒藥有些古今中西結合的意思,以西藥的法子,用中藥材配製,又加了些苗疆盅毒的東西,很是費了許多力氣才做出來,就為了這些藥,欣妍一直鑽研了一年多才成功的。其間,為了她配藥。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死囚犯。

    欣妍手底下的這些人都是起於微末之中,當欣妍救了這些人的xing命,花錢教導他們東西,供他們好吃好喝的時候,他們會感恩戴德,說盡好話,可是,當他們混出了頭,享受了榮華富貴之後,怕就想要更高的地位,享受更好的生活,不願意再屈服于欣妍之下,說不得,到時候有許多人會生出反意的。

    這世道上,有反骨的人還是很多的。

    欣妍不想將來發生這種事,所以,只能把變數扼殺,雖然說用毒藥控制人心太過yīn毒有傷天和,可這也是欣妍能想出來的最穩妥的方法,為了她的xing命,為了一家子的前程命運,她不得不這麼做。

    下了毒藥,手底下那些人倒是安安份份的,都被欣妍這些手段折服了,並沒有人再敢拿xing命做遊戲來背叛欣妍,倒是好領導了許多。  

    古嬤嬤拿著欣妍的令牌查了帳,留下一部分發展的資金,剩下的全投入到制船業當中,欣妍感覺現在時機成熟了,想要做海運貿易,到底,這是個發大財的途徑,而且,她還想手裡有一門與民生有關的產業,自古茶鹽都是國家控制的,欣妍想了許久,決定要弄些手段來做煮鹽的買賣。

    她還記得前世的時候看穿越文,上面就有穿越前輩自己組織人挖了一口世界上最深的鹽井,以此來煮鹽,挖這口井的代價雖然大,可是挖成了,可就是聚寶盆了。

    當時,她看到的時候還專門查了資料,把這鹽井的地理位置還有井深都記在心裡,這會兒翻出記憶,倒還記得清清楚楚,既然人家能做,她想來也是能成的。

    以前欣妍是沒有人手不敢去做,可後來人手充足,欣妍就想試試,最多不成的話就是損失些錢財,權當買教訓了。

    讓沈貴主持招人在四川自貢挖這口鹽井,一直歷時一年有餘,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工人,就在所有人都灰心喪氣失望之極的時候,老天保佑竟然成了。

    從此之後,欣妍的產業又多了一門,當然,這門產業可是欣妍的搖錢樹,一年帶給欣妍的利潤當真是可觀極了。

    又經過一年多的努力,於五帶人收了一家快要支持不下去的造船廠,招了裡面的熟練工人和許多的木材,開始造起大船來,到了康熙七年,第一船海船已經出海一次,帶著大清的瓷器綢緞到南洋,捎回南洋的香料寶石運到京城,一來一回之間,利潤可止萬金。  

    到如今,欣妍手底下已經培養出了一批人才,又有了大量的金錢做後盾,她才算是能夠大展手腳,要做出一番事業來。

    康熙六年,欣妍讓東方老爺子幫忙培育的那些讀書人裡邊,已經有人在會試時高中,雖然名次不是很靠前,可這正合欣妍的意,她讓人打點一番,讓這幾個人放了外任,到一些不顯眼的地方做了知縣,從此,欣妍手底下有了第一批的朝庭官員,當然,以後還會越來越多。

    外邊刮來一陣風,chuī起欣妍的頭髮,她隨手放下書本,站起來才要關窗,就聽到外邊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帘一挑,一個明huáng身影走了進來。

    欣妍抬頭去看,已經成年的康熙帶著滿臉怒意大步進門,進得門裡,把奴才們揮退下去,再一拳捶到桌子上:“可恨之極,鰲拜太可恨了……”

    欣妍無奈搖頭,就知道,康熙會來她這裡發泄的唯一理由是又吃了鰲拜的虧。

    “三哥這是怎麼了?”欣妍緩步上前,臉上帶著些笑容:“誰敢給你氣受,不會是和皇后嫂子搶吃的搶不過,來妹妹這裡發牢騷了吧,放心,妹妹是向著你的,一定會幫你教訓皇后嫂子。”  

    一句話,康熙臉色更差:“誰敢給朕氣受,除了鰲拜還能有誰,他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了?”

    欣妍疑惑:“鰲拜又怎麼了?不是連蘇克薩哈都殺了麼,他怎麼還不滿足?”

    康熙氣恨的坐下,以手拍桌:“滿足?他怎麼會滿足,不砍了朕的腦袋他是不會滿足的?真是欺人太甚,鰲拜老兒說要圈地,好,朕鬥不過他,圈吧,圈了地還不滿足,開始排除異已,也是索尼死的早,索尼一死,再沒人和鰲拜對抗,遏必隆又是那縮頭的烏guī一樣,倒是讓鰲拜抓住了機會,把蘇克薩哈都除了。”

    這事欣妍是知道的,她只是聽康熙發泄怒火,思量著鰲拜這到底又做出什麼事qíng來。

    “朕為了穩住他,連朕的親姐姐都下嫁給他家的侄子,就這樣還不滿意,前兒裝病不來朝,朕親自探望,好,他竟然在枕頭下塞刀子,還想殺了朕,要不是朕機靈,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這大清也要變天了。”

    原來如此啊!

    欣妍差點忘了這磋,好像歷史上也記載著鰲拜有一次裝病引的康熙去見,然後不經意間露出枕頭下的刀子,康熙也是個能忍的,只作沒看到,並沒有置鰲拜的罪。  

    看看康熙,欣妍心裡暗嘆,當皇帝也不容易啊,尤其是這種朝有權臣的皇帝,這不,都忍成啥樣了,忍的臉都綠了,再忍下去,真成忍者神guī了。

    欣妍很歡脫的想著,嘴上去道:“鰲拜太過份了,三哥,你去看他怎麼不帶著妹妹我,帶著我,我瞧瞧他敢不敢拿刀子對著三哥,哼,不把他的頭砍下來給三哥當球踢就是好的,三哥彆氣了,以後出門帶著妹妹,保管你沒事。”

    一句話,噎的康熙天大的火氣都發不出來了。

    敢qíng,這事qíng成了他的不是了,他要是帶著欣妍,確實不怕鰲拜了,欣妍的戰鬥力,那是槓槓的啊,小小的年紀就能在萬軍之中來去自由,這會兒年齡越來越大,怕是越來越厲害吧。

    再加上,欣妍這丫頭虎起來誰的帳都不買,真惹了她,她還真敢把鰲拜的頭砍下來當球踢。

    只是,康熙想著,殺鰲拜容易,剪除他的黨羽要頗費些事,前些年他年紀小,就算是殺了鰲拜,怕也沒有什麼威信服眾。

    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成年了,總是不能容忍鰲拜再囂張下去了,鰲拜是必要除的。

    點點頭,康熙臉上露出了笑模樣:“妹妹這話很是,以後三哥仰仗妹妹的地方多的是呢。”  

    欣妍腦袋一抬,很傲嬌的把手一伸:“成,拿錢來,只要給銀子,三哥讓殺哪個,我就殺哪個。”

    得虧了康熙沒喝水吃飯,不然非得噴的欣妍滿身滿臉不成。

    他伸手敲敲欣妍的腦袋:“說你能你還真得瑟上了,還要銀子,你人都鑽錢眼裡了,給三哥做事都死要錢。”

    欣妍並不覺理虧,挺挺才發育的小胸脯:“那是,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咱們還不是親兄弟呢。”

    第一百零八章 再遇明尚

    哄好了康熙,又親自送出門去,欣妍才喘了口氣,就聽姚huáng進來匯報:“公主,太后娘娘吩咐公主過去呢,說是敬安公主入宮請安,讓公主過去見見。”

    又是如雲?

    欣妍雖然不是很qíng願,可還是應了一聲,換了身衣裳帶著姚huáng魏紫去了壽安宮。

    一路上,欣妍疑惑的問:“敬安公主又來做什麼,前兒才鬧了一場,這又找皇額娘開訴苦大會了?”

    姚huáng笑了笑:“怕還是為了家事吧,說起來,敬安公主也太過了,自她嫁到額駙家之後,人家家裡就沒消停過,好像遏必隆還在皇上跟前訴苦呢,說公主太驕奢了些。”  

    欣妍點頭,如雲這人吧,生錯了年代,她要生到唐朝,論誰都不說她驕奢,反而會說她溫柔好相處,可是,生在清朝,她就成了驕橫。

    “敬安公主才嫁過去的時候,好像是因為幾件衣裳和那府上的福晉吵了一架,人家福晉也是宗室女,輩份也比公主高,怎麼都不服氣的,為了這事,鬧的整個後院都不得清靜,公主又挑唆著額駙和嫡母不和,直把人家府上吵翻了天。”

    說起如雲來,人人都有好大的一番話,姚huáng才說完,魏紫又開言了:“奴婢也聽人說,敬安公主出嫁之後,每日裡不是彈琴做畫就是跳舞唱曲,聽說,在遏必隆家府外邊都能聽到,好些遊手好閒的八旗子弟都聚到府外邊聽熱鬧呢。為此,把遏必隆大人羞的都沒臉見人。”

    “這還不止呢!”姚huáng補充道:“和正福晉不和,公主和額駙的親生母親也不對付,有一次還罵人家側福晉出身不好,比不得她高貴,直氣的額駙要找公主算帳好給親娘出氣,誰知道。敬安公主當場給額駙下不來台,指著額駙的鼻子大罵,什麼君君臣臣之類的話把額駙氣個倒仰,等過了這功夫,敬安公主又伏小做低的好一場才算把額駙的心哄回來。”  

    欣妍聽的很是歡樂,越聽越覺得好笑,怕這就是如雲這類穿越女正常的作派吧,人家可受不得拘束,更受不得人指摘不好,人家心裡頭裝的是叛逆。裝的是qíngqíng愛愛,裝的是與眾不同。怎麼會安安生生的由著別人來安排人生呢。

    再說,如雲和法喀的生活,如雲要的從來不是平淡,要的就是冰火兩重天。要的是大喜大悲,自然平時要和法喀爭爭吵吵的,吵到兩個人紅了臉,要分開的時候,再裝模作樣的把人哄回來。人恐怕認為這才是本事,這才是把男人掌握在股掌之中的手段呢。

    這麼想著,欣妍又很無語。真不知道怎麼說如雲了,這姑娘腦迴路和正常人不一樣,別人無法理解她的想法,正常人的想法,人家也不會認同的。

    “這次好像是又和額駙吵架了。”魏紫撇了撇嘴:“據說,額駙也到了十四歲,滿人早熟,側福晉給額駙準備了一個通房丫頭教導額駙人事,敬安公主聽說了,大打出手,直接把那個通房丫頭髮配到莊子上尋了個又老又丑的人給嫁了。”

    “哦?”欣妍倒好奇了,那些穿越女不都是滿口的善良高貴,眾生平等嗎,怎麼如雲倒是能下得了狠心呢。

    “側福晉雖然生氣,可對公主也無奈,只說公主歲數也不小了,很該和額會圓房,公主不和額駙圓房,就不能擋著額駙找別的女人。”

    魏紫接著說話,見欣妍和姚huáng都聽住了,她也越說越是興奮:“誰知道,敬安公主說了好一通話反駁側福晉,說什麼男女要等真正發育成熟的時候才能圓房,這樣對雙方都好,要是過早的行周公之禮,生下來的孩子還會難產早夭,她一片為家裡考慮的苦心,誰知道別人不但不領qíng,還指摘她的不好,敬安公主不但這麼說,還要拉著側福晉尋太醫去問問清楚,這樣的事qíng怎麼能問,臊的側福晉當時就紅了臉,流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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