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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輕哼著,故意的說著,說不定,瀧川吉野並沒有走呢?電視劇里不都是這樣演的麼,她在等著他出門,她就站在他的門口,她讓他好好的錯愕一下,然後讓他再也不要甩開她。
呵呵,說道最後,葉風自己的禁不住笑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真廣有些忍無可忍。
蔓延在周圍的影子忽然猛烈的向回收縮著,真廣喃喃嘆了一聲,「看來,結果終於出來了啊。」
是麼,五分鐘已經過去了?!那麼,你檢查一下探測魔法是否留下是麼提示。
真廣起身,他看著那把銀色的刃具,等了良久,也不見有什麼變化,這讓他陡然生疑,他又將刃具從地上拔了出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卻依舊沒有發現什麼標示著線索的東西。
他陰沉著連,將刃具扔回地上,「喂,葉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線索都沒有!」
什麼都?怎麼可能……葉風也同樣驚訝,她想到了一個可能,犯人,說不定是鎖部一族的某人!
「鎖部一族的,某人……」真廣喃喃地重複著。
用魔法殺了人,但是向初始之樹進行懺悔,得到了初始之樹的原諒,這樣的人,才有可能不被探測魔法檢查出來。
啊,這是怎麼了?一切都扭曲成一團了,到底是有什麼作為助力在背後推波助瀾?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
真廣卻忽然悶聲笑了笑,「這樣不是正好?!」而且,也不用擔心吉野了。
他將剩餘的魔具重新包起來,揣進了兜里,他將整個大廳的燈關上,這個家,他以後估計都不會再回來了。他走出那鐵製的大門,將鎖重新鎖的嚴實。然後,他反射性的看向鐵門的左手邊,總是喜歡拉著他一起去墓地祭拜的吉野,就會站在這個角落等他。
當然,他什麼人都沒看見,只看見他家的信箱裡,被堆滿了報紙和信件。
「看吧,葉風,很讓你失望吧,吉野他可沒有在我家門前等我。」
葉風撇了撇嘴,心道,與其說是我在期待著,倒不如說是你這個彆扭的傢伙吧。果然,這兩個人之間關係,還是有著那樣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古怪之處。
你是個男子漢,把杯子給我!(與赫瑞修爭奪酒杯)放開!老天,把它給我!(打翻赫瑞修手中的酒杯)神呀,如果無人能來揭發此事之真相,那麼,我的留名將多麼的受到損害!倘若你曾愛我,那就請你暫且犧牲天國之幸福,留在這冷酷的世界裡去忍痛告訴世人我的故事罷。(注2)
第二十四章
站在自家的門口,吉野望了望天空,天色已經變得淤青,他再看了看門,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左手從包里拿出鑰匙,右手還一直揣在兜里,指尖碰到了冰涼的魔具,他這才覺得自己有足夠的勝算。他用鑰匙將門打開了,心跳如鼓,他故作輕鬆地快兩步走到屋內,嘴裡喃喃念叨著什麼。事實上,他卻暗自做好的戒備,身體不自然的繃緊了。
這些絲毫不曾掩飾的響動,被偷偷潛入的山本聽到了。她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然後觀察著。她幾乎以為自己中了大獎了,原本只是想在這個地方是否能夠找到一些線索,卻意外的再次碰到了瀧川吉野,他只有一個人,不破真廣不在。這樣一個人好對付多了……她不禁這樣竊喜著。
只是,當腹部還傳來陣陣讓人反胃的痛楚,整個人跌坐在地,握在手裡的槍被瀧川吉野奪走,她仍然沒有緩過勁來。她抬頭,凝視著吉野的雙眸,這讓她意識到不妙,如此堅決的眼神,可完全不是開玩笑的,這人簡直不似第一次手握著真正的槍械,這是能毫不猶豫開槍殺人的神色。簡直和之前她剛剛見到的那個人完全不同,短短地,一個小時就不到的時間,能讓一個人改變麼多?!
「為什麼……」山本訝然,她僵硬著,絲毫不敢動作。
「為什麼我會突然會魔法?還是說,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在我家裡?」吉野低下頭,他握著槍的手連顫抖都沒有,「我就在想,你應該醒了吧,這個地區馬上就要被封鎖了,在這之前,得到這個通知的你,是會立刻離開這個城市,還是想要卡緊這點時間,多找出、哪怕只有一絲線索也好?」
「聽這個口氣,你顯然是等著我自投羅網的。」
「我只是大膽的猜測一下罷了。」吉野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來,但他拿著槍的手卻絲毫不敢鬆懈的偏離大致的角度,他領會過山本的強悍,還有她的身手,如果沒有武器和魔具,他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在黑鐵病吞噬掉這個地區之前,你已經去過真廣的家了,雖然之前,我並未發現鎖有被強制性打開的痕跡。而我是真廣唯一的朋友的了,說不定我這邊會有線索,所以我猜到,你大概會來這裡。」
「可真是了不得的猜想。」山本對著吉野露齒微笑,「讓我奇怪的是,不破真廣君呢?!」
「啊,他啊……」他這樣說著,語氣裡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親昵和苦悶,「我之前說過的吧,那樣一個惡劣的人,在覺得一個人厭煩和礙眼的時候,該丟棄的時候是會毫不留情的丟棄的――說起來,我就這樣毫不留情的被他給丟棄了呢。」
被丟棄了?!山本難以理解的皺起眉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之前瀧川吉野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可是在說不破真廣拋棄女友的場面,然而現在卻用來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