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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白愣了一下,想起來兩人確實在夢神山同床共枕過,這下便笑嘻嘻道:「那師尊幹嗎還趕我走,我想跟師尊一起睡。」
說罷,還撐著手靠近顧蓁發紅的臉。
「陳逸。」顧蓁咬牙切齒,她這回是真生氣了,一字一句道:「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真當我不罰你了嗎?」
「你再胡鬧,就去打掃南靈山兩個月,每天默寫心法五十遍。」
這個懲罰聽起來好像是有些嚴重,陳念白訕訕收了手,往後退了幾步,下床,穿鞋子,站在床邊。
顧蓁把床帳放了,伸開被子自顧自躺下,沒什麼溫度的說道:「走的時候把凌清殿的門關好。」
「是。」陳念白摸了摸自己發熱的臉頰,最後看了一眼那模糊的身影,灰溜溜的離開凌清殿。
*
顧蓁一整天都未離開過凌清殿,陳念白髮現自己也是個沒事找事的,以前顧蓁和她說話,她還嫌煩,如今顧蓁不理她,她又巴巴的去找人家。
一天到晚的腦子裡都是顧蓁,陳念白心想著北海這一趟,該不會是顧蓁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吧。
吃過午飯,陳長音,陸藍還有陸清都聽說師尊病了,便吵著要跟她一起去看顧蓁,陳念白撓了撓頭,說師尊可能會不高興,但還帶她們一起去了。
顧蓁坐在凌清殿的裡面,看見幾個徒弟過來,還有些奇怪,後面得知是因為自己病了,便擺擺手道:「我沒事,睡了一覺已經好了。」
「那師尊晚上還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嗎?」陳長音問道。
「晚上讓留仙長老陪你們吧,我今晚就不去了。」顧蓁搖了搖頭。
陳長音有些失望的應了一聲,顧蓁又看著陸藍道:「陸藍,一會兒你留下,你明日下山,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給你。」
陸藍聽話的點點頭,陳念白見顧蓁點了一圈都沒點到自己,便湊過去,問道:「師尊有什麼要囑咐我的嗎?」
陸清見狀,疑惑的戳了戳陸藍,小聲問:「師姐和師尊的關係變好了嗎?」
因為以前的陳念白是決計不會問出這樣的話的。
陸藍想起陸清昨日做粉糕時沒來,便同她竊竊私語道:「我感覺變好了,昨晚師姐做好了粉糕還給師尊送過去一份呢。」
「沒有。」顧蓁淡淡回答她。
太冷淡了,顧蓁又對她這麼冷淡,仿佛權當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陳念白憤憤的腹誹。她開口:「師尊晚上在哪吃飯,我給你送過來。」
「不用你。」顧蓁迅速拒絕,仿佛在心裡排演過一遍,沉聲道:「長音來就行了。」
陳長音聽到後連忙點頭答應: 「那我晚點兒先將晚飯給師尊送過來……」
接下來的幾日也是如此,陳念白處於被顧蓁瘋狂拒絕的階段,總之就是我幹什麼都不需要你,離我遠一點,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陳念白勿近」的氣息。
越是這樣,陳念白就越覺得憋屈。
不就是那晚抱了她一下嗎,怎麼反應這麼大。顧蓁身為她的師尊,完全沒有盡到作為師尊的責任,雖然以前是自己躲著她,但現在這種情況互換了,陳念白還是很不爽。
這幾日她翻來覆去的把這件事想了很多次,最後決定找留仙長老一吐為快,陳念白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再這樣生悶氣,她非得把自己氣出病來。
留仙長老聽她有事找自己時,正在房裡喝茶,一聽陳念白開口是顧蓁的問題,她差點打翻茶盅,茶水不小心潑到身上,她趕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念白,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師尊為什麼總是躲我。」陳念白不高興的坐下,替留仙把茶盅擺正。
「躲你?她嗎?」留仙撲哧笑出聲,又覺得不太好,趕緊正色道:「這話從何說起,她怎麼會躲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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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死你》
潮濕的雨天,餘溫將程言壓在牆上,摸著她耳後發紅的痣,笑眯眯說:「言言做姐姐的女朋友好不好?」
程言垂下眼眸,「為什麼。」
餘溫很可愛的撓了撓側臉,回答:「因為長得漂亮還有錢。」
程言想了想,答應了。
然而餘溫撒的一手好嬌,非要在某時刻喘著氣,眼角飛紅的跟程言說:言言,言言快親親姐姐。
程言摸著她的臉低聲道:我是姐姐。
餘溫立刻纏著她:姐姐,我的言言姐姐,快親親我……
程言徹底淪陷了,她知道自己栽進了一個叫「餘溫」的漩渦,再也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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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才是高危職業》
都說師尊是古代第一高危職業,唐慕知想把說這話的人拖出來揍一頓,師尊高危嗎?明明徒弟才是最高危的!
當她學了一天心法準備睡覺時,師尊:來給為師捏捏腿。
唐慕知:捏腿就捏腿,你掐我腰幹什麼?
當她練了一天劍招準備洗澡時,師尊:徒弟要洗澡啊,來跟為師一起洗。
唐慕知:你別過來啊!
當她語重心長跟師尊說我想認真修煉,早日飛升時,師尊:那行,雙修不錯。
唐慕知:我剛說雙修了嗎?
總結:危、危、危
無人敢拜修真界的大佬楚清安為師,直到有一天某個不怕死的小崽子說:我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