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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原同時施術,鳴人和佐助背後突然冒出了一大團的能量,緊接著這團能量分成了三股。
待那三股能量漸漸匯聚為具體的人形,一原才收回手,面帶懷念的看著鳴人和佐助身後的兩個「背後靈。」
「因陀羅,阿修羅,好久不見。」
鳴人若有所思地看著從自己身上冒出的人,「原來就是你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水門看著阿修羅,淵博的他能猜到這兩個人可能是鳴人和佐助的前世。
「佐助身後的是因陀羅,我千年前的大外甥,鳴人身後的是阿修羅,我的二外甥。至於中間這個不吭聲的……」一原話音未落,已是狠狠一拳揍了上去。
這一拳的氣勢竟然不下於剛才手撕黑絕的氣勢,藉助兩個兒子以及尾獸查克拉具現化的大筒木羽衣卻老老實實吃了下來,末了還得自己補全介紹。
「我是構成安寧秩序之人,名曰羽衣,是忍宗的開山祖師,也叫做六道仙人。」
「呵。」一原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靜靜地等著六道仙人解釋完關於大筒木輝夜和因陀羅阿修羅的故事。
聽完之後,鳴人和柱間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佐助和班,「佐助/斑,我們是親兄弟誒!」
「傻瓜。」佐助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裡,「既然如此,那麼黑絕又是什麼?」
這一次,終於輪到一原來說明,「他是大筒木輝夜的意志,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大筒木輝夜從月球的封印中釋放出來,所謂月之眼計劃不過是他的一場騙局而已。」
斑握緊了鐵扇,要讓他一下子全盤接受,讓他醒悟自己這麼多年的計劃都都是被人手中的棋子,還得給他點緩衝的時間。
「當初因為姐夫的臨終決定,因陀羅的不甘和憤怒被黑絕利用,從而導致了宇智波一族與千手一族千百年來的戰爭。我正是因為察覺到了因陀羅身上的不對勁,一直在追查此事,才會被黑絕發現。之後就像先前黑絕所說的一樣我被他——」一原下意識地去看向帶土,卻發現帶土正痛苦地抱著頭跪倒在地。
「帶土!」他連忙上前查看,柱間也跟過來檢查了一下帶土的情況。
「我……是我殺了你……」帶土痛苦地抱著頭,雙眼無神地呢喃著。
「他的精神非常紊亂。」柱間對一原說道,「很奇怪,這和中了幻術的表現又不太一樣。」
一原立刻想明白了原因,應當是先前黑絕的所作所為刺激到了帶土,讓他想起了零星的前世片段。
表達完對因陀羅和尾獸們的愧疚之後,六道仙人看向了一原的位置,在看清帶土的面孔之後,他也微愣片刻,「照彥,這是夜見?」
六道仙人心中有些欣慰,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牽連到了小舅子,他多少覺得對不起妻子,也對小舅子多了幾分照顧。現在見小舅子的愛人也轉世了,看起來這兩人的關係還和以前一樣,他也算是替妻子安心了。
「夜……見?」帶土無意識地重複著這個特殊的名字。
「夜見是誰啊?」鳴人疑惑地問道。怎麼又來一個陌生名字,他的頭都要炸了。
「照彥的愛人。是有點少見,不過夜見是個很有趣的人。」六道仙人解答道。
旁邊的水門和不遠處的卡卡西突然一致地扭頭看向一原和帶土,表情僵住,「愛、愛人?」
水門:原來帶土和大名大人是這種關係嗎?怪不得大名大人一直不擔心帶土會做出什麼事。
卡卡西:帶土喜歡的不是琳嗎?
聽了一耳朵的柱間有些驚訝:這麼互相關心,不是因為是兄弟嗎?
一原用自己的力量去安撫帶土躁動的精神,好一會兒,在斑和柱間聊起來的時候,帶土終於從剛才那種狀態中脫離出來。
「一原?」他甫一清醒,便念著一原的名字。
「啊,我在。」
帶土感受著一原躍動的頸動脈,剛才困擾著他的記憶影響也才逐漸褪去。
想起一切不過是黑絕的陰謀,帶土的目光晦暗了一些。看著四周的戰場,他神情哀傷,覆上自己從長門那裡弄過來的輪迴眼,突然有些茫然。
為了進一步打消他拉全世界人一起做夢的念頭,一原輕聲說道:「帶土,有個人想見見你。」
六道仙人悄悄往前飛了一丟丟,可一原看也沒看他,自顧自地發射了一枚信號彈。
小小的煙花在空中炸開,不一會兒,就有三位披著斗篷的人進入戰場。
就算有斗篷的遮擋,水門班也從那人露出的下半臉頰認出了中間那人的身份。
「琳!」
卡卡西走上前,正迎上琳摘下兜帽,「好久不見啊,卡卡西。唔,你的變化很大呢。」
和離得最近的卡卡西打完招呼,琳又看向水門,「老師,對不起,一直以來讓你傷心了。」
水門觀察著琳,他找不到穢土轉生的痕跡,「歡迎回來,琳。」
一手設計了琳的死亡的斑眯起眼,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琳,「你復活了?」
「是的。」琳轉身看向一原和帶土,「是大名大人救了我,他說帶土很希望能見到我。」
「琳……」在看到琳純潔的笑容時,帶土的心中突然有一根線崩了,「我一直在走錯誤的路,甚至忘記了我對你立下的承諾。」
「要成為火影。」帶土和琳異口同聲地說道,卻是兩副完全不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