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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我和室友的精準模擬,剛才她們的距離,假如寧初陽不是一直屏著呼吸,馮芊芊肯定感覺到有人離她那麼近。」
「馮總真的可以,不愧是拿到姚氏的女人,真是偷親者在前依然不動於山啊!這波穩了!」
「前面的朋友提到的室友,是那種奔放的室友嗎?這個梗真的是過不去了哈哈哈。」
「看寧初陽這個一親再親,今天還想要親的樣子,說不是動心了我都不信啊。可是馮總是個什麼情況,我就看不太懂了。」
「曾經和男生交往過,先是無中生室友,再是裝睡當不知道……希望只有我一個人聞到了be的味道。」
「不!自從昨天晚上我哭得快瞎,結果宋時月今天開始高甜之後,我就已經不相信這些人說出的話了。哼哼,當局者的嘴,騙人的鬼,想吃糖的心情,還不是和我們一樣的。」
……
誰,不想和喜歡的人,真正地在一起。
誰,不希望能擁有幸福……
世上哪有真正的受虐狂,有的,只是太多的無奈。
快天亮時,趴在莊嘉川腳邊睡著的狗子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在夢裡咕嚕咕嚕地哼唧了好幾聲。
雖然莊嘉川立時就安撫地把狗子摸了兩遍,順了氣,讓狗子沒再出聲了,但是帳篷那邊還是很快傳來了輕響。
當輕手輕腳撩開帳篷門的宋時月,遇到旁邊帳篷里像是做賊一樣鑽出來的寧初陽,兩隻菜雞互望一眼,皆是帶著同類相憐的氣息,就這樣……在心裡無聲地和好了。
催了莊嘉川進帳篷再多睡一會兒,兩個先起來的人在晨光中低語了兩聲,就確定了分工。
早晨喝紅薯湯,熱乎乎的,裡面再丟幾顆花生,香得很。
就是這花生在地里翻出來的不多,不然還能榨油用。不過也算是有了個種子的量,等來年春天種下去,再收穫的時候,就能用上花生油了。
現在麼……也就是添上一小把,在湯水裡大家各分幾顆香個嘴。
昨天被宋時月掏乾淨的井,隔了一天一夜,水還清著,看起來是能繼續用一陣的樣子了。
在寧初陽去地里刨紅薯的時候,宋時月將鍋里,罐子裡,大大小小盛水的器皿都打上了水。然後隨手抓了兩把狼肉乾啃著,就開始為今天的重點工程……房子,做準備。
之前大家都在幾塊地和房子裡轉悠過好幾次,得出的最大可能,這裡可能是以前一個獵戶或是守山人的居所。
離屋子這邊比較遠的那塊木耳菜地是種植還是野生形成,且不說。
屋子這邊的紅薯地和三七地都是成塊的,還圍了籬笆,一看就知道是前人開墾種植的。不過後來沒人管了,才長得有些凌亂擁擠。
而除了這兩個整塊的地,另外還有一塊籬笆倒了大半的地,那一點兒花生和干黃豆,就是在那地里找出來的。量很少,只是也無法判斷是當年就種的少,還是這兩樣不比紅薯和三七可以自己野蠻生長,無人照顧之後就減產了。
那點兒花生和干黃豆,其實只占了那塊地的兩個角,另外的空著的地面,甚至是地下,都沒剩什麼東西。
其實可以猜想的。
一塊紅薯地解決了糧食。
一塊三七地解決了藥。
花生和黃豆作為輔食,少量種了點吃著。
那空著的大半塊地很可能是曾經種著一些蔬菜,因為沒人照管容易腐爛,所以在十幾年間漸漸沒了蹤跡,也是很可能的事情。
加上外頭的那塊木耳菜地和原本在屋舍旁邊的小空地里長著的蔥姜,那基本就是個可以短暫離群生活的地方了。其他的生活物資,只需要不定期下山去補充就好。
就是可惜這附近沒什麼獵物,要不澱粉維生素蛋白質藥材,全都有了,好好活下去,問題是不大的。
只是,也許是因為這裡不是一般村莊,正常生活的人家,所以屋舍並不多。
就四間大小不一的屋子,還破的破,牆倒的牆倒。
之前宋時月追豬那個晚上看得籠統,等她們前天集體過來,把屋子裡的那些沒用的柜子板子清出來了之後,才發現就算是修好這些屋子,也得在邊上再蓋幾個,才夠用。
塌了牆的那個屋子比較大,清出來的東西有曾經是床一樣的木板,和一個破破爛爛的柜子,還有兩把被磚頭砸扁了的椅子。看起來應該是曾經的臥室的樣子。
在這個屋子的旁邊,是一個破了牆,又被臥室倒了的磚頭砸到了部分,破到雙面破有了穿堂風,連頂都掉了一半的屋子,比臥室稍微小一些。理掉裡面的一堆磚頭後,發現了和旁邊臥室連通的一個管道一樣的東西。要不是馮芊芊說,大家可能搞到最後都沒發現他們清掉的那堆混著些泥巴灰的磚頭可能曾經是個灶台。嗯……還要加上從隔壁倒過來的牆和可能有的炕。
而那條管道可能是冬天的時候,順便燒一燒旁邊臥室的炕用的。
那時馮芊芊這麼一說,大家才意識到之前從臥室清出去的板子可能……並不是床板?
從痕跡中尋找歷史,並不是他們擅長的事情。
破了一半的屋頂上已經找不到煙囪的存在。
但是很可能這一間和臥室連著的屋子,以前是當做廚房來用的。
而與兩個屋子稍隔著幾步距離,邊側的地方有個更小些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