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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那麼一下，很快又斂起笑容，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笑了！然然你沖我笑了！我看見了！」
一直注意著莫然的林虞思當然沒錯過轉瞬即逝的那抹笑顏，當即樂的恨不得蹦躂起來。
莫然白眼微翻，冷哧了一聲，打開小鎖，然後轉身離開。
聽到鎖被打開的聲音，林虞思立馬就推開了門進來。
「然然你終於讓我進來了，嗚嗚嗚。」
林虞思進來第一件事就是宛若一隻小狗狗似的蹭到莫然身邊，想要擁莫然入懷，但被莫然一下躲開了。
「你手很髒，別碰我。」
燈被打開，一片亮堂之中莫然臉上的嫌棄明顯的很，林虞思雙手尷尬的放在空中，不過林虞思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尷尬。
「我這就去洗，洗完再抱你！」
林虞思不止不尷尬，還美滋滋，老婆放她進屋了，開心。
莫然沒管林虞思，徑直去了套房的客廳，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茶几上放著新開的紅酒和沒抽完的半包煙，旁邊菸灰缸里有好幾根菸蒂。
纖細好看的手夾著一根香菸點燃，莫然隨便打開了一部電視劇，她需要一點別的聲音。
猶記得自己上一次抽菸還是兩年前，和林虞思分手那陣，抽得很兇，鎖在房裡一天好幾包，連煙嗓都抽出來了，不過自那次以後就戒了。
其實抽菸這事，還是林虞思教她的。
林虞思告訴她，煩悶的時候就抽上兩根，看著煙霧升起又消散，多看幾遍，心就能靜下來了。
也確實有用，她看了一天一夜的煙霧騰起和消散後，終是靜下了心，接受了林虞思和別人定婚，自己淪為小三的事實，答應了同林虞思好聚好散再不打擾。
煙霧自紅唇中吞吐而出，拐角處傳來熟悉的腳步聲，莫然側頭，看到了林虞思。
那天，她一直盼望著能在繚繚煙霧中看到林虞思出現，可終是沒有，而自己也攢夠了失望，來到了平城，想在這個一切開始的地方結束。
「怎麼忽然抽起煙了，有什麼煩心事嗎？」
面前女人交疊著雙腿，靠在沙發上，慵懶的半垂著眼，吞雲吐霧的樣子實在性感，林虞思差點看得走不動路。
莫然外表禁慾，冷清如仙，但林虞思清楚她禁慾外表下是如妖孽一般的存在。
沒被搭理，林虞思仍舊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熱臉貼人冷臉，自顧自坐到了莫然身側，然後從茶几下拿出了兩隻紅酒杯。
「然然，紅酒可不是對瓶吹的。」
「我樂意。」
莫然瞥了眼林虞思，靠近她，對著她輕輕吐出一片煙霧，然後又向後靠在了沙發上，眼中一片冰涼。
紅酒混著菸草味，感受到來著莫然的溫熱氣息，林虞思心尖都在顫動。
莫然總說她的個妖精，慣會勾人，但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引人犯罪，誘人入深淵。
倒好兩杯紅酒，林虞思將酒杯推到莫然面前，然後看了眼菸灰缸，又拿起了半滿的菸灰缸，將殘渣倒入垃圾桶。
「然然，少抽點菸，抽菸對身體不好。」
以前，這些話都是莫然對林虞思說的。
少喝酒，別一時高興就對瓶吹，也少抽菸，抽菸對身體不好。
林虞思每次聽到都是乖巧的應是，應付過去，但卻根本不曾聽到心裡去，一轉頭又是抽菸喝酒俱樂部一條龍，如果莫然發脾氣了，她就說，都是生意場上避不開的，她也沒辦法。
聽到這熟悉的話，莫然又是一聲冷嗤，但還是將半截煙在剛剛清理空的菸灰缸里按熄了。
「說吧，翻陽台過來找我幹什麼。」
「過來看你睡沒睡，然後陪你一起睡覺覺。」
「既然沒什麼事，那就回你房間去，我現在不想睡你。」
「那什麼時候想睡？我隨叫隨到。」顯然林總並不覺得被睡有什麼恥辱，而且還滿是期待。
莫然不想接這沒臉沒皮話，手指間少了個東西，有些不自在，於是又夾出了一支煙，沒點燃，僅僅只是夾著。
「然然，我這兩年很聽話的，我已經戒了煙，酒也喝得少啦，那些狐朋狗友的邀請我也都從來不去，然然你以前最討厭我這些，我現在都改了，既然我這麼乖巧，那然然你什麼時候再回我身邊呢？」
「回你身邊？」莫然斜睨著林虞思，眼中涼的可怕。
正當林虞思以為又要聽到什麼拒絕或者嘲諷時，莫然喝了口酒，搖晃著酒杯懶懶道。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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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莫然：我要開始我的報復了
第9章 痛苦
聽到回答，林虞思心中不可抑制的騰起激動，手中的酒杯都差點沒拿住。
「真的嗎？」
這才第一天，莫然就答應她了？她本來想著沒個半年追不回來的。
「是真的，不過你別誤會了，我只是給你個機會罷了。」
「只是個機會嗎？那也好，然然，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失望的！」林虞思臉上都寫著高興和激動。
莫然笑了笑，沒將林虞思的話放在心上，這次任憑林虞思再怎麼花言巧語，她不會再上當了。
「我只給你兩年，如果你做不到讓我滿意，追不回我，那就請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打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