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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都親自下場說了,肯定就是真的。]
[不是為什麼呀?沒談攏完安排,也不能吧。]
[我的淳汐cp不能合體了,哭死了!]
[別想太多,還有劇,後期還有宣傳吧,不過糧食應該不多,且行且珍惜吧]
秦淳宣布退出綜藝的事情,迅速擴散了開來,沒有誰會當做個玩笑來對待,不少粉絲表示可惜,但也沒有過分去強求。
等到林晝汐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了。
楊姝一直都觀察著她的臉色,但始終都沒有波動,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片刻後,林晝汐才幽幽吐出幾個字,「挺好的。」
她以為秦淳只是玩多了這類的遊戲,才會這麼得心應手,看來一切都是有前因的。
現在回想起那個聲音似乎漏去了很多沒有說,比如A6,還有修羅場裡到底會經歷什麼。
但它肯定不知道她是懂這個世界是一本書的,所以對於系統這一詞彙並沒有陌生,反而還有種熟悉的感覺,可又像是限制了什麼一樣,怎麼樣也想不起來。
那個聲音的到來正是讓她篤定了自己的感覺,可獲得線索太少,光憑藉這個並不足以知道更多的東西。
不管怎樣,秦淳最後還是退出了綜藝,很多人好奇是個什麼原因,但也沒有人去問。
一開始的風風火火,到後來漸漸平息了下來,但提到了解密,還是免不了有遺憾在裡面。
秦淳和林晝汐偶爾會遇到,但也多是聊戲的拍攝,至於其他的幾乎都不再去提了。
兩人的關係似乎就保持在這一層上,退又退不了,前進又很難。
「卡,這段重拍!」謝導日漸嚴厲,精益求精,要想一次過了已經沒這麼容易了。
秦淳自然也沒有不同意的,深吸了一口氣,迅速調整了狀態。
「父皇,你老了,該放放權利了。」嚴檀看著躺在病榻上的老人,眼底皆是冷漠。
說是老人實際才不過天命之年,縱觀前朝哪一個皇帝不是在創建盛世,只有他被掏空了身子。
梁帝吃過了道士送來的金丹,有了些氣力,自以為是離上朝也不遠了,見到來人是嚴檀後怒斥道:「早知道當初就把你給扔了!」
嚴檀像是看不見他眼底里滿滿的殺意一樣,自顧自將帶來的參湯放在桌上,熱氣裊裊,她不動聲色吹散了一些。
「父皇還是省省氣力吧,現在太醫可沒這個膽子治你。」
「你買通了他們!你和你那母親一樣...」梁帝卻曲解的裡面的意思,瞪著渾濁的眼睛,頓時氣血上涌了起來,喉嚨間感受到一股腥甜。
嚴檀不理他,她可沒這個精力去做這事,從梁帝開始信任假道士後,性情突變,早就殺了不知多少人了,人心惶惶,一件飛黃騰達的事情硬是便成了送命的差事。
許久梁帝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恢復了清明,嚴檀知道他的藥勁過了,默默攪和著參湯。
「你自小養在冷宮,都是怎麼過的?」梁帝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
嚴檀沒猜到他會問這個,愣了一下,「活著就好,不求其他。」
梁帝從前也是經歷過九死一生的奪帝,知道嚴檀走到今天會多麼的不容易,看了她身後,空無一人,「你...的幾個弟弟呢?」
說完他便後悔了,長時間躺在榻上導致肌肉都僵硬了起來,連笑看起來都是怪怪的。
「忙著籠絡人,覺得您將死不久了,就連白將軍都在躲著他們。」
至於躲在哪裡,是他們怎麼都不敢闖進去的,嚴檀閃過一抹溫柔的神色。
「好,好,不虧是朕教出來的好兒子,」梁帝再也忍不下來喉嚨間翻湧著的咳意,吐出一口血色,染紅了整個床榻,「不過他們感覺的對,我確實將死不久了。」
「父皇還是少說兩句吧。」
梁帝擺了擺手,他能夠清晰感覺得到生命在不停流逝著,有些話再不說就來不及了,「你倒是聰明,與其到處找權臣,還不如從我這裡入手,我從未教過你帝王之術,你卻是最像我的一個孩子。」
嚴檀不說話。
「朕在匾額後頭放了虎符,它這是你的了,但是——」梁帝太過激動,喘息聲都弱了下來,「白月靜必須死!」
「如果我不呢?」嚴檀抬眸,算是徹底坐實了和白月靜的關係。
梁帝壓根就沒料及到她會這麼說,「你懂的,帝王身邊豈能留如此權利的人!我不管你們什麼關係,以前發生了什麼,給我殺了她!」
「父皇腦子糊塗了,就先休息吧,虎符我就不客氣了。」嚴檀轉身便要離開。
「我也喜歡過你母親,但是什麼結果,你也知道的,你骨子裡流的是皇家的血,現在喜歡,以後呢?」
梁帝用盡最後的一絲氣力吼出了聲來,最後視線愈發模糊起來,聲音也弱了下去。
第二天宮人才發現了他的屍體已經冰冷了,半個月後,嚴檀順利登上帝位。
「可以了,這樣就好了。」
秦淳調整完情緒,過去看了一下片段。
「其實之前的就已經可以了,但感覺你不在狀態,有點走神...」謝導道。
「我會注意的,」秦淳忽然想到什麼,裝作不經意間問,「林晝汐有戲份嗎?」
謝導心中油然升起一絲欣慰,不枉費他這番的安排,居然知道問林晝汐的事情了,自己是不是得繼續,幾秒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