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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姚在棲梧宮中,運功為旭鳳療傷。
濃郁的火系靈力從她手中傳出,原本旭鳳蒼白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絲血色。
旭鳳道,“辛苦母神了,都是旭鳳沒用,拖累了您。”
“傻孩子”,荼姚摸了摸他的頭,“母神為你做什麼都是甘願的,你好好養傷,我一定會找出那個傷了你的人。”
這時穗禾剛好前來稟報,“姑母,有消息了。”
“快說。”
“剛剛天兵來報,看到一縷黑影從北門而出,我已經命人偷偷跟上。”
“北門”,荼姚念了一句,腦中思索,“我記得璇璣宮就在北門。”
看了一眼旭鳳,荼姚道,“我們去尋陛下吧,你命人跟緊些,這次一定要抓到此人。”
太微也正為旭鳳受傷一事煩惱,聽到荼姚來了,忙讓人請進來。
“旭鳳情況如何了?“
荼姚笑了笑,“還好,只是有些虛弱,多修養些日子就好了。“
“那就好“,太微也輕鬆了些,”那賊人可抓到了。“
荼姚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已經有線索了,此事有些蹊蹺之處,恐怕要請陛下讓夜神殿下前來一問了。”
潤玉正在璇璣宮中,就有仙侍來請,正疑惑呢。
進了殿中,只見荼姚與太微並坐在上座,還沒見禮,荼姚就開口道,“請夜神前來,是因為我之前聽天兵稟報,那賊子從北門逃竄而出,夜神正好居於北門,那賊子打傷旭鳳到離開天宮,這中間隔了一天的時間,我懷疑夜神藏匿賊子,謀害親弟。”
“有這事”,太微面露吃驚,“夜神你如何說。”
潤玉沒有想到天后居然如此信口雌黃,當即跪下道,“父帝,孩兒絕無此心,我與旭鳳情同手足,從小一起長大,怎麼會想要害他呢,更何況我已在璇璣宮居住數萬年,這不過是巧合罷了。”
荼姚指著他,怒火沖沖道,“誰知道你怎麼想的,五百年前旭鳳涅盤,你就脫不了干係,更何況正因為你居於璇璣宮已久,才方便窩藏賊寇。”
天后如此顛倒黑白,潤玉心中也氣憤起來,仍舊道,“還請父帝相信孩兒的清白,五百年前,我雖然偶遇那賊人,但被他打傷,我修習水系術法,並不能承受涅盤之火,又怎麼會偷襲旭鳳呢。”
荼姚還要說話,天帝卻拍了桌子道,“好了,此事無憑無據,僅憑你揣測幾句,那賊人已經出了天宮,可有安排人捉拿。”
見太微動怒,荼姚才道,“我已經命人去追蹤了,等抓到了這賊寇,自然就能知道真相了”,說完,還狠狠剜了潤玉一眼。
天帝道,“玉兒,你先回去吧,你母神也是為了旭鳳著急,此事等那賊人落網,自然就真相大白。”
聽他這般說,潤玉只好先告退,心中伸起一股無奈感。
天后如此忌憚於他,生怕他與潤玉爭奪帝位,不惜什麼屎盆子都往他腦袋上扣,當真是……..
白淺在十里桃林與折顏喝了一會酒,就駕雲回了東荒。
雲鵲急急忙忙跑上來道,“姑姑,你可回來了。”
“怎麼了”,白淺疑惑道。
“前幾日,君上和娘娘來了東荒,見你不在,娘娘都生氣了,聽說是墨淵上神要來青丘看你呢”,雲鵲高興的不行,嘰嘰喳喳的,不停的說著對墨淵上神的崇拜。
白淺聽了也十分高興,“師尊真的要來青丘了嗎?”
雲鵲點頭道,“娘娘的話肯定假不了,還讓姑姑儘快前往青丘呢。”
墨淵在崑崙墟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了,這一回多半是因為她受傷的事情來探望她的,結果她還不在,阿爹阿娘肯定生氣。
白淺命迷谷打包了幾件衣裳,又想起最新出的南海絲綢,吩咐道,“上回來的那個絲綢料子有嗎,讓人趕做幾套衣裳,那料子還不錯,柔軟垂滑,師尊肯定會喜歡的。”
迷谷皺著兩條黑糊糊的眉毛道,“我的好姑姑哎,你給墨淵上神準備的衣服還有那麼多呢。”
說完還比了一個巨大的圓圈。
“噗”,錦覓也正幫她打包東西,“是啊,姑姑最喜歡送的就是衣裳了,給墨淵上神的和給狐後娘娘的一樣的多。”
白淺一想好像也是,就道,“那就命人把新釀好的酒都備上一份,特別是玉熙香,有的都帶上。”
又看向錦覓,“覓兒那裡可還有新培育的花草,有的話挑兩盆與我,我送給師尊賞玩。”
“有的有的”,錦覓難得見她這般高興,也笑道,“都有的,我今日與姑姑同去吧,上回娘娘喜歡的那兩盆牡丹我又培育了新的,剛好送去。”
“行”,說完,拿著打包好的一大包東西往袖子乾坤中一放,兩人駕雲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玉熙香,真香
馬上就是雙十一了,你們都準備買些啥
我今天休假看了一天淘寶,最後加了一年份的紙巾洗衣粉沐浴露,又想買口紅了,不得了
最可惡的是,各大漢服商家還要做活動,我這個荷包估計是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