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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美麗,玄越這個初嘗人事的少年人美有多少抵抗力,尤其這人更是昨夜和他糾纏纏綿的人,昨日的那些旖旎場景他竟然還記得,那種淡淡的清香,溫熱柔軟的身體,還有在耳旁輕吟的嬌聲。
想著他發覺自己身體竟然又起了些許奇妙的變化,他胡亂抓起道袍蓋在要緊的位置上,轉過頭去。
「素欣,莫要強撐。」他轉過臉去,面上紅的厲害,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里還帶著些許顫抖,「女子貞潔何等重要,我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自然是該負起責任。」
李素欣聽著他的嗓音裡帶著些許的嘶啞,那白紫的道袍積堆在他的腰下,露出來的胸膛精壯而結實,看得人當真眼饞的很。想起昨天的手感,她又覺得手癢,想要去摸一摸揉一揉。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何況眼前的男人年輕貌美身體強壯,昨夜裡兩次除去頭一次以外,還是很感受美妙的。
「師兄……」她俯身過去伸出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嘴唇上,她手指帶著清晨的微涼。玄越一怔,那微涼的觸感壓在他的唇上,結果他唇上似是被火燒灼似的,越來越燙,那溫度從唇上一路傳到她的手指上。
那把火在他心底下越燒越旺,他初嘗人事,嘗髓知味,抬起眼睛怔怔的看著李素欣,她的手臂將道袍捂在胸前,但還露出豐滿的起伏,修長筆直的雙腿蜷縮在道袍下擺里,露出如玉的雙足。
她望見玄越如此,心下讚嘆果然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李素欣故意放慢了聲音,「師兄如果說要娶我,那……真的不再追逐仙緣了麼?」
玄越是玉虛派掌門紫光真人的得意弟子,如今一朝破了色,想著要娶她。她沒有聽說過道士還可以娶妻生子的,自然是要還俗,可是玄越當真捨得?
「師尊對我恩重如山。」玄越聽到她的話語,低下頭來,面上露出再明顯不過的失落,「但女子名節清譽何等重要,我又豈能不顧!」
說到後面他閉上了雙眼,似乎已經有了抉擇。
李素欣看到他這樣子,當真不知道是誇他一聲有擔當責任心,還是暗罵一聲他笨。她自然是不講究這些所謂名節清譽的,她的心中只要雙方沒有結婚還是單身,做好防護措施之後,在不損害建康的前提下,怎麼樣,那都是個人的自由。
但是眼前的人很明顯已經將昨夜的纏綿當做了一輩子的責任。
他說他要捨棄掉他追尋了十多年的仙緣,他還說要娶她,保全她的名節和清譽。這份傻傻的認真,讓她子心中當真生出幾分感動出來。
這份純潔的,或許因為是情*欲而起的責任。
「那麼師兄喜歡我麼?」她輕輕問道,她呼氣如蘭,雙眸微闔,面上似有期盼,那雙眸子幾乎可以映照出他的模樣。
玄越被她的眸子看得怔住,過了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他的雙手已經摸上了她的雙肩,女子的肩頭圓潤而光滑,掌心裡接觸到的肌膚是說不出的滑膩。他呼出灼熱的氣息,和她輕淺的呼吸相互融合。
「我……」
不待他答話,李素欣突然改變了主意,俯身上去一口吻住他的嘴唇,她的雙臂纏繞上他的脖頸,胸前的道袍失去了按住的力道,立即滑落下來露出凹凸有致的身體。胸脯輕輕的壓在他的胸口,她很明顯的聽到他的呼吸加重了起來。
她方才不知道是怎麼了,或許是被玄越的美貌所迷,又或者是這山林間的清晨很適合來一場情*事,沒有經過頭腦的思索,她就已經是這麼做了。她輕輕壓著他的胸膛,修仙弟子的毅力應當要比常人要高出許多,可是她明顯感受的到他迅速升高的體溫。
情不自禁的,他伸手抱住她的腰,纖細不堪一握的細腰讓他渾身一顫。
年輕男人的需求總是要旺盛一點,同樣,他的身體也十分的健壯。
她被這個年輕男人壓在草地上,落下來的道袍早就被鋪在身下,他的一如昨夜的絮亂無章,她伸手按住他的後腦,仔仔細細的教他,玄越的學習能力驚人,他學著方才李素欣對他做的那樣仔細的舔舐她的嘴唇,而後伸進去和她舌尖纏綿交纏。
清晨的水霧中帶著些許濕氣,李素欣呼吸絮亂,她喘息著咬住手指,她感受的到身上年輕男人的手指遊走到了何等幽謐的地方。
他俯下身來一口含住她小巧精緻的耳垂,輕輕啃咬吮動著,他的學習精神當真可嘉,若不是她此刻顧不上,還真的會伸手拍拍他的頭夸一聲。
吻已經到了脖子上,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溫熱濕軟的舌頭順著脖頸舔舐下來,她的呼吸越發的粗重。
兩人身影交疊在一處,他的侵入讓她一聲輕哼,而後陷入重重的迷霧之中。
經過清晨的這麼一場情*事,她好似覺得自己和玄越之間好似有什麼不太一樣了,她坐在溪水旁,方才她隨意用了還帶著些許涼意的水擦洗了身體,經歷了兩次纏綿,身體若是不擦洗根本看不下去,她自己也忍受不了。
清潔過後,將內外衣裳都穿好,自己從袖中拿出一隻梳子,那平靜的水面當做逕自梳發起來。
那邊玄越也已經整理好,他此刻帶著些許的羞斂,來看李素欣是否已經清理好了。兩人已經做了這種事情,雖然還未拜過天地高堂,但在他心中卻已經是夫妻。
夫妻之間,再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更何況是這等程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