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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推辭了,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來。”她見企業家驚訝地想要婉拒,笑了笑說。

    “我很榮幸。”因為彭格列內部曾有的一些傳聞,從望花出現起就惴惴不安的企業家臉上終於浮現了他們見面起的第一個笑容。

    望花在車上休息了會兒,加上剛才又服了藥,頭痛的症狀緩解得差不多了,在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她從手包里拿出鏡子,發現自己臉色看起來還是不太妙,於是拿出了口紅上了個淡妝。

    “就在這裡停下吧,前面那家酒館在港口黑手黨的控制下,你們不適合露面。”望花見差不多了就對司機吩咐。

    在漆黑車輛靠邊停下後,望花帶上紅酒下了車。

    傍晚時分,酒館裡的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附近剛剛下班的公司職員還有一些酒鬼和混混都集聚在了這家酒吧,所有人都很守規矩,沒人敢鬧事。

    望花走近酒館的時候就感覺到有幾道視線黏在了她身上,因為她長得還蠻好看的,是走大街上五百米能被搭訕六次那種,她原本覺得是看中了她美色的人,但望花循著視線望過去,對方目光游離的態度又不像是單純的害羞,更像是……八卦?  

    誒?她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望花發現盯著她的人,基本是酒館裡的人——不,雖然也有普通的客人偷偷看她,但他們看向她的眼神很明顯不一樣。

    難道是她的身份暴露了?

    望花看了看手裡的紅酒,又看向了店裡的員工,“對不起打擾了!”她腦內道歉轉身就走。

    “誒——胡桃坂小姐是來找人的嗎?”一位酒保見少女要溜,立馬上前攔住了她。

    她警惕地看著對方,遲疑地點了下頭。

    “聽說中也先生經常來這裡,上次在這家酒館裡他幫了我一件事,說好的我要用一瓶紅酒作為謝禮,還勞煩你們轉交給他。”望花遞上了手裡紅酒,只想把東西趕緊送出去就走,她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喔!胡桃坂小姐是來找中也先生的嗎?”酒保一聽頓時很精神地問。

    “是……”望花試探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小姐這邊請,中也先生應該一會兒就到了,他剛才打電話來說要過來喝酒讓我們備好。”酒保推著望花向吧檯前走。

    望花覺得這種詭異的態度,也不像是發現了她是彭格列或者酒廠的人拖時間,於是跟著他到了吧檯。

    “我贏了。”酒保一把人帶到就朝調酒師伸出了手。

    調酒師在望花一頭霧水的表情里,苦著臉把錢給了酒保,然後十分不甘心地朝望花質問著:“小姐你為什麼是來找中也先生,而不是太宰先生的啊!”

    望花:???

    “找誰是我的自由吧……等下,你們拿我打賭?”她突然反應過來了。

    “嘿嘿,賺點小錢,還請胡桃坂小姐千萬不要告訴中也先生或者太宰先生,當然,小姐有什麼想知道的,我們也一定知無不言。”酒保撓了撓頭,滿臉笑容。

    知無不言個鬼呀,她還不知道這群披著酒保皮的黑手黨,她要是問了一句涉及到港口黑手黨機密的問題,下一秒調酒師藏在抽屜里的手/槍就會抵在她額頭上。  

    “酒是送給中也先生的,是還他上次送給我一瓶Sassicaia的人情,我還有點事就不等他啦,如果中也先生還記得我,請幫我向他問聲好。”望花說完這句話準備走了。

    調酒師聞言眼睛一亮向酒保伸出了手,得意地道:“看!我就說小姐和太宰先生的關係更加親密,和中也先生只是一夜酒友,錢還來。”

    “不要當著別人的面把對方的私事當賭注啊!”望花不高興地說,“而且你那種微妙的形容方式是怎麼一回事?”

    “不對不對,剛才這位小姐明明說了是來找中也先生的。”酒保緊緊捂住錢包不肯還回去。

    “我們打賭的內容是小姐和誰關係更親密,不是她來找誰。上次你送酒去了沒看見,這位小姐和太宰先生都這樣那樣了,怎麼看都是兩人關係更好吧。”調酒師聳了聳肩。

    “呸,太宰先生那個人跟誰都那樣吧!以前他還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為太宰先生流淚的女人加起來都可以繞橫濱一圈,現在怕是都一打了。還是中也先生的酒友這個身份更加穩定,你看她都送拉菲過來了,而且上次我偷聽了幾句對話,明明這位小姐把太宰先生罵得狗血淋頭,怎麼看都不是喜歡吧!上次是酒後亂性!”酒保舉了舉手裡名貴的紅酒。  

    “你懂個屁,那叫夫妻情趣,快把錢還來!”調酒師去抓酒保。

    “我不!”酒保和調酒師撕扯著錢包。

    望花一臉震驚地看著掐來掐去的兩人,什麼這樣那樣?她上次不就是把太宰打了一頓嗎?她還幹了什麼!?

    “……你們兩個,閉嘴。”她遞出一沓錢,大額的鈔票成功讓兩人停止了爭鬥。

    “胡桃坂小姐有什麼要問的?”酒保拿了錢笑嘻嘻地數著,望花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地問,“我上次來酒館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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