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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望花抬起手,她看了看手心,不是很在意地說,“啊,這個呀,只是小擦傷而已,傭兵狗急跳牆襲擊乘務員的時候我擋了下,還好那傢伙的槍枝早被我打掉了,是用的匕首……”
不然她自己是能躲過,但沒把握一定能救下乘務員。
和她說的一樣,望花掌心劃痕並不是很深,在剛握住刀鋒的瞬間她就一個肘擊打中了對方的臉,然後將那個搞事的傭兵踹成了拋物線。
“還是包紮下吧,現在傷口不是很嚴重,但不好好護理感染了就麻煩了。”太宰見望花要把手拿回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旁邊拉去。
敦正要跟過去,“少年,你不會讀空氣的嗎?”和綾辻偵探一起解決完殺人案過來看看情況的辻村見了,立馬把一頭霧水的敦抓走了。
太宰找地鐵站的工作人員借了醫藥箱,在拆彈的時候,站台里的一般市民就已經被請出去了,太宰拉著她在空曠的長椅上坐下了,四周無人,望花覺得有些彆扭,不自在地道:“我去找站台的醫生……”
“像這樣的站點一般只會配備一兩個做應急處理的醫生,他們還要忙著照看地鐵上乘客,還是說,望花懷疑我的技術呢?不謙虛地說,我的包紮能力比許多醫生還要高出很多哦。”太宰自信滿滿地表示。
“確實……很有說服力……”望花看著太宰脖頸處和手腕上纏滿的繃帶說。
太宰彎了彎唇,他用酒精給她消毒,望花疼地往回縮手,他吹了吹傷口,然後替她纏上了繃帶,望花一臉懵地看著他,她眨了眨眼,然後垂下了眼瞼。
“謝謝你救了那些人,偵探社……不,我個人欠了你一個人情呢。”太宰輕聲。
“那現在還呀,你以後不要到處撩女孩子了行不行?會讓女性傷心的。”她語氣開朗地戲謔著。
“好呀。”太宰在她手背上系了個蝴蝶結,立即答應。
“呃……我開玩笑的。”見太宰答應,望花反而愣住了,她沉默了一下尷尬地解釋道,輕輕地握住了自己已經被包紮好的右手。“你不欠我什麼,”她過了會兒才道,“我本來就在那列地鐵上,不解決這件事我也活不了。”
“望花很想和我撇清關係呢。”太宰瞭然地說,望花默不作聲,他嘆了口氣,“哎呀,難得認真地考慮了小姐的提議,並且超級為難地答應了,小姐卻這副態度,我這算是被小姐甩了嗎?”
“你哪裡為難了不是很爽快地答應了打算敷衍我嗎?”望花連太宰說的半個字都不信,毫不留情地吐槽。
“唔,望花覺得我是在敷衍你嗎?如果……我告訴你我說的是真的,你會怎麼樣?”太宰好奇地凝視著她,他有一雙呈鳶色的眼眸,如寒星和秋水,仿佛要將人拖曳著溺斃在那份溫柔中。
望花動搖了,她心猿意馬,隨即狠狠地在心中唾棄了自己——不能被美色所獲啊望花!別忘了,這個男人除了這張臉一無是處!
念及此,她堅定地道:“不會怎樣,我不會再相信你了。”望花頓了下,又裝作不在意地繼續:“算啦,敷不敷衍跟我也沒關係,我只是隨口一說。”
她說著站起了身要回去。
“但我不是隨意一聽呢。”太宰回應,見望花一怔,他笑了聲,靜靜地看了她一眼,轉開了話題,“走吧,我們該回去了,不然敦君他們會著急的。”
“……”
望花發現太宰若無其事地就要走,她微微張了張口,在發出聲音之前咬住下唇忍住了。
怎、怎麼回事,嗚哇——她這人怎麼這麼不爭氣啊!冷靜,不要被他騙了,她可是沒有感情的冷酷黑手黨,才不會被這種小伎倆騙到呢!
“怎麼不走?望花。”他走了兩步回過了頭。
“太宰先生,請問我可不可以揍你一拳?”她脫口而出。
“……”
太宰:?
第19章 第十九瓶酒
“結果……飛行員是怎樣殺死藤原先生的呢?”
軍警們忙著處理地鐵站劫持事件的後續,被辻村深月拉到了一邊的敦忽然想到了這件事,他背靠著牆壁自言自語。
“你還不知道嗎?答案就是這個啦,這個,”旁邊的辻村舉起了從自動販賣機里買到的咖啡,敦撓了撓後腦勺茫然地問:“誒?咖啡?怎麼回事?辻村小姐。”
辻村聞言滿足地翹了翹唇,她高興地回答:“飛機起飛時會先給機艙加壓,飛行員故意沒有這麼做,飛機上了3萬英尺後,機艙內壓力變小,人在缺氧和低壓的環境中會嗜睡和昏厥,但一般情況是沒有生命危險的,這也就是和藤原先生同在飛機上的秘書小姐睡過去了卻性命無虞的原因。”
“那藤原先生呢?”敦聽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追問。
“藤原先生是哮喘患者,它吸入的藥中有一種成分是麻黃/鹼,而且藤原先生為了追求藥效,讓私人醫生加大了劑量,因為飛行員違規操作,藤原先生在機艙里感到呼吸困難,以為是哮喘發作,大量吸食了麻黃/鹼,興奮劑的影響和在低壓情況下進行的深呼吸,導致了藤原先生肺部血管充血和爆裂。”辻村有條不紊地解釋,“順便一說,咖啡/因和麻黃/鹼一樣,有使人亢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