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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太宰,你什麼時候把我的東西摸走的?”在身上摸了摸的國木田驚訝地問,“還有你在說……”
“敦君知道了胡桃坂小姐的事恐怕會非常著急。早點解決也早點讓大家安心不是嗎?”太宰將證件還給了國木田,國木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認同了太宰的說法,與訝異的警方接洽。
“你要做什麼?”望花卻有種不放心的感覺,她壓低了聲音質疑。
“昨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你和我在港口黑手黨附近的車庫裡吧,雖然有不在場證明卻不能說。”太宰朝她眨了下眼笑嘻嘻地回答,“放輕鬆,我會幫你洗清嫌疑的。”
望花:“……”
不需要,回去。
她並不能拒絕太宰的提議,因為警方已經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望花臨時的住所是離咖啡店不遠的一幢舊式公寓,不如說近得過分了,從公寓房間的陽台往外看,還能看見武裝偵探社所在的事務所大樓,步行過去只要十多分鐘。
一行人趕到的時候,案發現場已經聚集了一撥人,據警方介紹,他們是在附近聚餐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以其家人和弟子。
望花默默地看著一個戴眼鏡的小孩子在案發現場轉來轉去,過了會兒,那個穿著小西裝的小朋友跑到了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撒嬌:“吶吶,你就是隔壁的胡桃坂姐姐嗎?聽房東大嬸說姐姐收藏了很多公仔,有沒有假面超人系列呀,我想看嘛!”
“沒有,”她冷酷地問,“不會是你背後那個‘名偵探’出的主意要調查我的房間吧?不行,我只是協助調查而已,又不是嫌疑犯。真的要調查,也請拿搜查令過來。而且小朋友在案發現場竄來竄去的,這叫破壞現場哦,在這種情況下找到的物證的可靠性也要大打折扣。”
開玩笑她房間裡有絕對不可以被搜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讓他們隨隨便便就衝進去看啊!
“你這小鬼!”毛利走上來毫不留情地揍了柯南的頭頂,他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陪著笑,“非常抱歉,請胡桃坂小姐來,主要是想了解幾個情況。聽房東說,胡桃坂小姐和死者有過一些爭執,小姐是最近才搬來的這幢公寓,搬來第一天就被福山纏上了,雖然聽說小姐明確拒絕過福山,有沒有可能福山對此懷恨在心與小姐發生爭鬥,導致胡桃坂小姐失手殺死了福山先生?”
“那個……請問你是在開玩笑嗎?名偵探先生。”望花詫異地問,“為什麼我會為了這種事就殺人呀?”
——看吧,死纏爛打被人殺。
國木田臉上寫著這樣的“文字”轉頭去看自己的搭檔,卻見太宰已經進入了案發現場,他雙手插兜懶懶地掃視著房間裡的景象,露出了瞭然的神情。
“毛利老師,這裡有新發現。”同樣蹲在屍體旁查看著什麼的淡金髮色小麥膚色的男人舉手示意。
“什麼?”毛利趕緊跑回來去問自己的大弟子安室透。
“有什麼發現嗎?太宰。”國木田也走了進來。
“……不,完全搞不明白呢。”太宰看著在現場轉悠的名偵探弟子和那個叫柯南的小孩,他彎起了眸子卻是說。
在“沉睡的小五郎”一行的推理與國木田的協助下,望花成功地洗清了嫌疑,案件也宣告解決。而說要幫她的太宰卻是全程划水。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望花目送警方將成為了兇手的房東押走,她不滿地看了眼太宰問。
“這裡有太多厲害的人了我就派不上用場啦。”太宰笑了笑,“不過,‘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這個名號我以前也有聽說過,原本以為是某種異能或者說噱頭,實際見了比想像中要有趣嘛,果然多出來轉轉也是好的。”
……是指那個叫柯南的小孩子用麻醉針弄暈糊塗偵探後再用變聲器進行推理嗎?
望花嘆了口氣:“走吧,我請你們到樓下喝杯茶,雖然太宰先生沒派上任何用處,但是國木田先生幫了我大忙,太宰先生就當沾沾他的光吧。”
國木田還在與警方交接,她說著要上前把消息告訴國木田。
“喝茶的話,在胡桃坂小姐家中就可以吧,都已經到了門口了。”太宰看著緊閉的防盜門悠閒地道,“還是說,小姐的房間裡有絕對不能讓人看見的秘密呢?”
“……提出要進女生的房間,太宰先生也太失禮了,變態。”望花捂住胸口誇張地吐槽著,太宰就像是沒聽見一般從容,她打量了他一會兒,望花忽然上前,她抬起頭凝視著他鳶色的眸子,微微踮起腳尖附耳輕聲,“太宰先生說我們是故人,我很好奇,在太宰先生的記憶中,我這個故人究竟出現在什麼樣的場合,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
“看吧,你回答不上來。”因為你根本就想不起來。
在太宰的沉默中,少女後退了一步遠離了他,她將剩下半句話吞回腹中,平靜地看了他一會兒,轉身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是偶爾能勤奮更新的阿酒酒!
第8章 第八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