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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知道為什麼,上面已經呼叫了地鐵司機停止前行,但下一班地鐵沒有絲毫回應,直直地就開過來了,預計幾分鐘後就會撞上!”
軌警倉皇失措地向軍警匯報。
“怎麼會這樣?”敦詫異又急切地追問,“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對了,車上的警察呢!?”
“全部失去了聯繫!”地鐵站方無措地回答。
東京往橫濱方向……一旁的太宰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吶,望花,你現在在哪裡?”
“地鐵上……誒?誒誒誒——等、等一下!”稀里糊塗接起電話的望花乍一聽到她現在乘坐的地鐵被炸/彈劫持的消息,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惡作劇,她不相信地問,“你是認真的?”
“很遺憾,今天不是愚人節。”手機那頭太宰無奈地回應,他微不可查地停頓了下問,“你有把握解決嗎?”
望花掃了眼車裡摩肩接踵的乘客,她生氣地說:“這不是沒辦法也得上了嗎!”掛掉電話後直奔地鐵車頭。
這年頭的恐怖分子怎麼這麼多?前有琴酒在摩天輪上安炸/彈,後有神經病在地鐵軌道上埋炸/彈。炸/彈不要錢的啊!
她趕到車頭位置的時候,有兩個“武警”全副武裝守在門口。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回去!”守備拿著步/槍朝走向她,凶神惡煞地催促著。
不對,這不是軌警,是傭兵。
她認出了傭兵手上老繭形成的原因——對於簡單地在地鐵上維護治安的軌道警察來說,是不會有這樣的一雙握槍的手的。
她的異能力“擬造現實”能對人進行強有力的心理暗示,但發動需要滿足一定的條件,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在傭兵即將抓住她的肩頭把她拖走時,望花手如游龍般拍開了男人的手臂,迅猛地打在了傭兵的下顎上,傭兵不自覺往後一仰頭,在出現視線盲區時,被望花一個迴旋踢利落撂倒,她伸手一接對方掉下的步/槍,步/槍的槍口被安裝了消音/器,於是她一拉保險栓,朝著另一個傭兵的面前開了兩槍。
對方不出意料地穿著防彈衣,但即使子彈沒有直接貫穿傭兵的身體,可怖的威力也將他的身體逼得往後退,至少斷掉了一根肋骨,沿著車壁滑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氣。
解決掉兩個守門員後,望花大步流星地進入了車頭,一眼就瞧見了被幾個傭兵拿槍對著的乘務員和地鐵司機。
望花嘆了口氣,她對將槍口轉向了她的傭兵們平靜又禮貌地道:“拜託各位傭兵先生,想死也請遵循‘不給人添麻煩’的原則,默默去死,不要拖別人——尤其是我這種無辜的一般市民下水,可以嗎?”
傭兵們看了看門口倒著的兩個同伴:???你說你是什麼人?
作者有話要說:望花買完東西回橫濱啦。前面我提到望花的人設是“動腦不如只動手”……其實她直接動手效率比動腦高多了!
但她喜歡動腦,雖然經常掉鏈子(……)
望花:生命在于思考×
第18章 第十八瓶酒
地鐵在離站點還有幾百米的地方急剎住了,軍警們包圍了地鐵,對車上乘客進行排查。
持槍的警察衝進車頭控制了僱傭兵,當然等他們衝進來時,車上的傭兵已經全部被望花打倒,讓乘務員捆成了幾個粽子。
望花在軍警的指示下提前下車。
“是,降谷先生,在地鐵發生劫持事件的時候,那位小姐不知道從什麼人那裡得到消息後獨自化解了這場危機,身手非常了得。”在離車頭位置不遠的一節車廂里,日本公安風見通過手機向上級匯報,他一邊躲藏在車門死角處監視著車外動靜,一邊問,“還需要繼續跟蹤嗎?”
“不必了,撤退吧。繼續跟下去暴露的可能性很大。”說到這裡,手機里的聲音停頓了片刻,在接著道,“風見,再確認一次,你真的對她毫無印象嗎?”
風見愣了愣,他著實不明白降谷先生為什麼要這麼問,但還是如實回答:“我應該沒有見過她……至少我沒有這樣的記憶。發生什麼事了嗎?降谷先生。”
“沒事。撤離時注意安全,不要放鬆警惕。”
對方叮囑後掛斷了電話,負責搜查的軍警們湧入車廂,風見最後瞧了眼監視目標收回了視線。
另一邊,望花跟隨著軍警下車後,立即看見了等在月台的太宰與白虎少年。
“胡桃坂姐姐沒事吧?那些……全部都是你一個人打倒的?”敦關切又驚異地問道。
果然會問這個呀。
望花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她雙手握拳擺出了拳擊的姿勢,彎起眸子謙虛地說:“我學過一點防身術。”
敦:……那不叫一點吧!
一位軍警向望花簡單地了解情況後就放過了她,這裡面既有他們現在很忙需要對這一列地鐵進行徹底地排查的緣故,也有武裝偵探社的擔保。她現在就可以回去了,不過偵查員通知她明天還要去警局做個筆錄和簽字。
“你受傷了。”在望花準備回去的時候,太宰盯著她的右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