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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花:……這個人是魚嗎?怎麼什麼地方都滑得進。
“沒事,被跟蹤了,甩不開所以處理了下。”望花說完看向了擅作主張的部下不高興地問,“誰讓你們在橋上安裝炸/彈的?”
部下撓了撓頭不確定地說:“不好意思事發突然炸/彈不夠,所以只在退路上安了點以防萬一……”
望花:“……”
“小姐的意思是沒必要用炸/彈,抓個小賊而已,鬧太大了。”管家翻譯。
“但在小姐之前不是說按照‘慣例’行事就好,我以前在巴利安乾的時候,摩卡小姐口中的‘慣例’就是這樣啊。我還記得您曾經說過‘沒有什麼是一顆炸/彈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材料還不夠’。”那個部下表情更加茫然了。
“我什麼時候——”望花說到一半就沒聲了。
她確實說過。
“那都好幾年前了,時代在發展,你腦袋裡的思路也革新下行不行?九代目不是說過不准牽連‘一般人’嗎?”望花當機立斷地甩鍋,話還沒說完,她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唔、好,什麼……你報下車牌號。”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河岸,觀察著漸漸沉入河中的貨車。
望花掛斷電話後對部下說:“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車裡的不是‘無關者’。”
見上司把BOSS都搬出來了的部下鬆了口氣。
“壞消息呢?”在一旁像是在湊熱鬧的太宰好奇地問。
“掉河裡的是我們正要去接的人——彭格列的十代目。”望花說著往後退了一步,試圖遠離河岸,並且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道,“炸/彈不是我安的啊。”
部下:???
“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吧!”負責安裝炸/彈的部下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他抓狂地咆哮著,脫了外套就往河裡跳。
部下剛跳下去,水面的氣泡越來越大,就像是水燒開了一樣,接著望花聽見一聲聲勢浩大的“Reborn!”,一個頭頂冒火的棕發少年一手抱著一個同伴,手裡還抓著一個嬰兒,背上是貨車的司機,既像進超市搶購的老太太,又像火箭一樣衝出了水面,完美展現出了某國電影裡的“輕功水上漂”,抱著一堆人跑到了岸上。
……這就是所謂的“人類的潛力是無窮的吧”。
望花眨了眨眼,“你可以上來了,十代目好像還活著。”她趴在欄杆上,朝河裡被澆了滿頭水,一臉懵逼的部下說。
少年跪在地上大口喘氣,頭頂的火焰漸漸熄滅,渾身濕透。望花提前拿到了他們的資料,所以雖然沒有直接見過面,還是立即認出了他們全員。
中間跪著的就是老師的兒子沢田綱吉,他旁邊站著的兩個少年,一個叫山本武,一個是獄寺隼人。山本武家裡開著一家十分有人氣的壽司店,是個熱愛棒球的健氣少年,但實際上,也是戰國時代殺人劍法的繼承人;而獄寺隼人出身於一個沒落的Mafia家族,九代目找到了他,將他送來日本,陪伴在沢田綱吉左右。穿著奶牛裝的小嬰兒是波維諾家族的藍波,其家族的秘密武器十年火箭筒有時能派上用場。
“你們選繼承人的方式果然很有趣。”太宰眼睛都亮了,興奮地說。
“我們也有很冷酷的Mafia做派的!算了這話我自己都不信……”望花試圖挽回彭格列的形象,但由於這句話委實太此地無銀三百兩,她還沒說完就捂住自己的臉放棄爭辯了。
“現在這樣不也很好嗎?”太宰輕笑了聲。
望花看了他一眼。
“你們是Mafia……哪個家族的,十代目小心!”獄寺隼人注意到河岸圍著一圈穿黑西裝的,他從身後掏出了炸/彈。
望花拾起剛才部下扔下的西裝走了過去,“火/藥遇水應該已經用不了了吧。”她伸手示意用肉身擋在她面前提防炸/彈的部下們退下,望花把西裝外套扔在了冷得打顫的沢田綱吉身上,微笑著說:“我是摩卡,彭格列的一員,你的父親沢田家光是我的老師,剛才接到通知你們在機場被人跟蹤轉了貨車離開,於是在這裡等你們。”
後半句完全是鬼扯,她接到通知的時候貨車就已經被部下亂安的炸/彈炸進河裡了。
“真的?那貨車怎麼掉進河裡了?”獄寺懷疑地質問。
“車輪打滑了吧?”望花面不改色地胡說八道。
貨車司機:???
“是,車輪打滑了。”認出了自家上司的司機雙眼失神,懷疑人生地道。
沢田綱吉:“……”
騙鬼啦!!
“你真的……”棕發少年弱氣地開了口,話還沒說完,就被猛烈的疾呼打斷了。
“有人襲擊!”防守線傳來了部下的聲音。
“啊,應該是國木田君和軍警們。”太宰指了指被施加幻術後追蹤了他們,被槍指著一臉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某市民說,“我過去說說吧,不過這個人得交給我。偵探社會在這裡,就是因為有人委託尋找失蹤的家人呢,他與Mafia什麼的毫無關係,只是被利用了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