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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桃回到地下室,把死掉的橘蟒從地上抱起,她把橘蟒帶到一個山洞,吐出妃色星沙源源不斷給橘蟒渡氣。
眼裡沒有一滴眼淚,卻酸脹通紅。
「我跟你說過,人類很危險,為什麼不聽我的……」
過了好一會,一動不動的橘蟒終於有了要活過來的跡象。
江桃受了重傷,沒辦法維持人身,已經變回原形虛弱盤趴著。
明明是她放狠話讓橘蟒遇到危險不要求助她,為什麼還要耗費那麼大精力把橘蟒救下來……
她不願意去細想,她確定的是,不想橘蟒死。
就在江桃快要昏昏欲睡後,蟒身驟然被壓住,沉甸甸的橘色蟒身盤挪在她的上方,涼軟的蛇信子tian開她的蛇鱗,大有要探進鱗片底下的架勢。
江桃清醒不少,用尾巴尖端啪嗒一下甩在橘蟒蟒頭上,給了橘蟒「一耳刮子」,她猶如被輕薄了那般羞惱,挪出跟她纏在一塊的地方。
她朝回去的方向蜷爬,回去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江桃的傷很重,遲遲不能化出人形,一回來就盤在軟墊上修養,氣息弱到可有可無。
保溫箱裡的黃金蟒見江桃回來了,從裡面爬出來想跟江桃玩,見江桃這樣更是圍著江桃急轉。
她爬出別墅去山裡找草藥,把合適的用尾巴採下來,回去後她把草藥碾成草汁,想用尾巴沾上給江桃治療,奈何尾巴實在太粗根本就不方便。
她改用用靈活的蛇信子沾露,在一一tian到江桃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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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養中,還暈乎乎的江桃感覺到自己又被輕薄,下意識以為橘蟒yin性不改,又來了。
真是一點苦頭都沒吃夠!
江桃視力早在傷重傷後就急劇下降,看不清面前的景象畫面,她想再給橘蟒「一耳刮子」渾身都使不上力。
黃金蟒發現tian過的蛇鱗一直緊閉著,只能沾在外表的蛇鱗上,很快就會揮發在空氣,她的草藥汁根本沒有被江桃吸收到。
鵝黃色的蟒身貼合挪動,把江桃的蛇鱗好不容易才蹭開一些,她連忙用蛇信子輕柔慢tian,動作溫柔輕捻。
整個臥室安靜的很,江桃雖沒有動,心跳卻快的很,她跟橘蟒纏綿過那麼多次,每次橘蟒都毛躁毛躁的,還要她引導。
這是當人了,連這方面的習性也改了嗎……
不知道是誰先溢出來發·情的氣味,渲染到另一條蟒也隱隱心猿意馬,兩團氣味相揉相撞。
妃色的蟒蛇分泌出黏液,細數被蛇信子tian去。
江桃感覺到自己的尾巴被纏住盤蜷,蹭開露出的泄·殖·腔被另一截尾尖淺淺沒入,她不想給任何回應,蟒身卻依靠本性蹭貼投身進交尾的快樂里。
她虛弱的趴著,頭腦卻清晰感到對方的黏液比她要熱情百倍,蹭的她整條尾巴都是。
比她還要柔軟的蛇鱗曲開
,抵在她的,和她輕碰柔磨,她吐出蛇信子想收集信息顆粒,卻虛弱的連氣味都不能分辨。
她隱約覺得有絲異樣,橘蟒向來不喜歡這種姿勢……
對方像是察覺到她的分心那般,用力縮動蟒身肌肉,把她纏的更緊。
江桃眼前一團模糊,這種視野下無形放大了某些感官上的敏感,她羞恥的爬挪在對方蟒身上,用下巴蹭著。
心裡說著是屈服於天性,捨不得的是什麼,只有江桃自己知道。
第40章 盤尾(江桃篇)
不知道昏睡多久,江桃迷糊中感到身上陣陣發冷,猶如掉入了冰窖,整個蟒身的蛇鱗都透出寒氣,比蛇正常的體溫還要低上幾分。
有誰用尾巴把她捲住層層蜷動,反覆幾回後她從對方身上探到陌生的熱源。
江桃微愕,橘蟒跟她一樣能自身調節體溫,但很難散發熱源,現在裹著她的根本不是橘蟒……
她不安地挪動蟒身,霍茜茜也不會發熱源,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可能,想到了什麼,她臉上大駭。
堪堪立起蛇身,抬起頭就能看到就盤伏在她身邊的黃金蟒。
四處張望都找不到別的蛇身影,空氣裡面也沒有她熟悉的氣味,橘蟒根本就不在這裡。
既然這樣,那跟她交尾的是誰?夢境?還是……
江桃耷拉在軟墊上,有氣無力的吐露蛇信子,熱窩被黃金蟒迎面蹭過來,她把頭挪過另一邊,黃金蟒頓時安靜下來,靜靜蜷伏在原地。
「你昨晚做了什麼?」她開了蛇語,淡問,語氣沒明顯的情緒。黃金蟒用尾巴勾住旁邊剩餘的草藥,拿給江桃看,意思再明顯不過。
「除了上藥,還有做別的嗎?」江桃剛問出口就後悔了,她問到底有什麼用,昨晚她也意/亂情·迷,肯定是她先散出發·情的氣味,才誘的黃金蟒情難自禁。
不然按日子算,這還不到黃金蟒**期。
「算了。」江桃爬出軟墊,勉強化出半人身,唇色蒼白的很,她把外面的加熱燈打開,催促道:「快進去,晚上山里比較涼,你別再從保溫箱裡出來。」
她考慮要不要把黃金蟒換一個生活環境,要不然這座山常年潮濕,黃金蟒離開保溫箱就容易生病,真病了還不好醫。
黃金蟒緩緩挪爬,貼近玻璃面上乖巧的爬進去,趴在假山上盤著。
一陣勁風吹過,窗戶被風打開,月色的巨蟒出現在臥室里。
霍茜茜感知到江桃有危險,直接趕了回來,她手攙著江桃,探到江桃氣息游弱,心下一驚:「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