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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悶響,一條白黃通體的黃金蟒就這樣倒在原地。
野山雞一路飛快跳跑,一路發出「咯咯咯」的叫聲。
江桃:「……」
黃金蟒要抑鬱了,任由妃蟒怎麼安慰都不能好了,癱在地上久久不肯再挪動半寸。
「慢慢來,開心點,嗯?」江桃圍在附近,勸著。
小胖妞把蟒頭甩在一邊,鬱鬱寡歡。
黃金蟒不但體弱,連心理也是脆弱的,受到打擊會難受,情緒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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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氣氛僵持的時候,江桃的尾巴蜿蜒挪爬著,蟒頸背輕搖慢動,頭腹有規律的起伏,她緩緩扭動著蟒身,轉動體背,露出底軟部迷人的紋路,翩翩起舞。
很快,黃金蟒的注意力就被吸引,眼睛都看直了,似乎忘了剛剛發生的事,眼睛一動不動的直視江桃。
黃金蟒游近妃蟒,輕嗅妃蟒腺體散發出的氣味,躍起蟒身撲在妃蟒上,立即纏作一團,一鵝黃一妃色擰繞在一塊。
蛇信子互相交觸,看起來就像親密無間的戀人。
……
……
又一次結束後,江桃化出人身,把睡著的大蟒蛇抱在臂彎里回到別墅。
在野外那麼久,對黃金蟒身體不好,消耗體力還容易嗜睡。
她熟練的打開加熱燈,把整個保溫箱的加熱燈都打開,在把黃金蟒放回去,又裝滿了一盆溫水放下。
燥熱的環境會讓江桃不舒服,沒一會皮膚就乾燥起來,她又擔心不處理的話會讓小胖妞生病,只好忍著不適,用溫水擦拭黃金蟒的體背。
整個過程黃金蟒都軟綿綿趴著,乖巧安靜。
在擦到最**的部位時,江桃故意用虎口捏起,重重鬆開還能看到彈回去的蟒肉,她搓成團,還捏出各種各樣自己喜歡的形狀,玩的不亦樂乎。
後面揉到黃金蟒都害羞了,躲在假山里盤著,不肯出來。
江桃這才收斂不少,她走出保溫箱,視線落在她順手帶回來的東西,是她在山上摘的,紫瓣黃蕾的桔梗花。
花瓣已經有些破敗,上面還有沒幹的雨水,倒也沒那麼快失去嬌艷。
她把花朵用食指拇指捻起,另一隻手打開打火機給嘴裡銜著的煙點上貨。
想到了什麼,她捻著花又重新折回到保溫箱裡,手臂撐在玻璃橫面,把手裡的花丟進去,花朵搖搖欲墜飄到黃金蟒的蟒身上。
黃金蟒好奇的用蛇信子捕抓花瓣透出的信息顆粒,研究這東西能不能吃。
江桃吞吐煙霧,眼睛微亮,徐徐青煙里混著她摘花時殘留在嘴裡的花香:「妞,你以後就叫桔梗。」
在人類世界玩就要有人類的身份,姓什麼好呢?金桔梗?江桔梗?
唔,好像都很不錯的樣子。
(妃蟒x黃金蟒篇/完)
第44章 探討吻技
「阿妤,你幼時喝的奇湯怪藥,好生厲害,怎連尾巴都長出來了?」
營帳中,女將軍半倚躺在榻上,手裡拿著一壺酒一飲而盡,不知是不是酒勁上頭的緣故,竟從身旁的舞姬身後看到一條雪白的狐狸尾巴。
聞言,被喚作阿妤的女子更是把半張臉遮到了琵琶後面,驚怕道:「許是將軍喝多了,看花了眼。」
「嗯?」酒喝的有些燒,將軍把盔甲脫下,外衫凌亂松垮,露出裡面裹緊的胸布:「你過來。」
穆妡是真的愛死了女將軍這個角色,戲裡戲外都可以調戲霍茜茜,尤其是看到霍茜茜戴上道具狐狸耳跟狐狸尾巴的樣子,勾的她心痒痒。
這場戲,霍茜茜是狐妖,被女將軍救走後就在營帳里給將軍唱歌跳舞,時常緩解沙場裡枯燥的日子。
今日剛打完勝仗,犒賞完屬下,將軍就回了營帳,跟尋常一樣看舞姬阿妤跳舞,聽聽曲,與往日不同的是喝了幾壺美酒。--
阿妤把琵琶放下,徐徐邁著小步,還未走近,便被一把拉到塌上,她頓時驚呼:「將軍!」
「這是什麼?」將軍喝了酒,束好的長髮也早就散落下來,眼睛醺起酒氣,手裡拽住一截尾巴,晃了兩下:「嗯?你告訴本將,都被本將抓住了,也是眼花嗎?」
將軍早已知曉舞姬的身份,知道小狐狸沒有威脅,心腸也不壞,就一直留在身邊解解悶。
現在只不過是在借酒想逗逗這隻小妖。
「阿妤……真的沒有……」舞姬驚慌失措搖頭,想逃離營帳,卻胡亂起身的時候踩到自己身上的羅裙,直接撲到將軍身上。
兩人的唇瞬間緊貼,將軍恍惚失了心神,縱使她是驍勇善戰的大將軍,也從來未沾染過女色。
她心繫百姓,無心在意兒女情長,未有心允的男子,現在跟一個舞姬親上,她居然也沒有半點不適,莫非她其實是屬意女人?
她向來愛恨分明,性子豪爽,直接摟著懷裡的舞姬加深這個吻。
——「停!」
蔡導看著霍茜茜和穆妡,知道霍茜茜的吻戲是出了名的差,本來提議是找替身解決,被穆妡一口回絕了。
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對霍茜茜提示一下:「你陰差陽錯親了將軍,這時情緒是害怕,被將軍回吻是害怕加天真懵懂,唇要有回應,給觀眾情不自禁的感覺,不要一動不動,太僵硬了。這條重拍,回去再琢磨琢磨感覺。」
有人上來給霍茜茜卸妝,霍茜茜沒怎麼動,有些靜默,一個拍了那麼多年的戲,拿過那麼多獎項的演員,連拍個吻戲都拍不好,多少有絲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