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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以凝笑罵:「你在想什麼屁東西?」
喬雨初:「我這是恨鐵不成鋼!我為你創造了多麼好的機會啊!喝醉!勾引!你不能白瞎了你這張臉!」
闕以凝:「所以昨天晚上是你用我手機打電話叫她過來的嗎?」
闕以凝覺得自己應該不太可能做出醉酒給顧山雪打電話這種事,因為就算在撩顧山雪, 在她心裡顧山雪也不是第一信任的人選,準確的說,在這個世界,她還暫時還沒有信任的人。
喬雨初得意:「那可不,誇我吧。」
闕以凝:「行,誇你,下次這種事多多益善。」
喬雨初:「明白,我可是你的僚機,好了,不說了,我去陪我的小姑娘了。」
闕以凝:「你把她帶回家了?」
喬雨初:「是啊,不然她沒地方去,在我家寫作業呢,我準備去輔導一下,展現我別於金錢上的魅力!」
闕以凝:「你別是去給人家搗亂的就好。」
喬雨初:「你不信我!我好歹也是讀過大學的!」
闕以凝看著通話結束的頁面,把視線放回了章詩雨身上,把合同拿了一份放進自己抽屜里,對著章詩雨就未來規劃開始進行討論。
章詩雨:「老闆你要先進入遊戲市場嗎?這塊蛋糕不好分,現在遊戲市場已經很多樣化,各種各樣的遊戲層出不窮。」
闕以凝指尖在桌上點頭,語氣篤定:「但永遠缺一款新遊戲。」
這個市場是沒有上限的,並不屬於蛋糕只能被少部分吃進嘴裡的情況,能不能吸引人留住人,全靠遊戲做的夠不夠好,後續能不能維持。
國內遊戲市場目前80%的份額都被握在兩個龍頭老大的手裡,但他們單單只靠一個遊戲嗎,當然不。
他們手底下有各種各樣的工作室運行各種各樣的遊戲,這塊蛋糕看起來難分,但其實是一條很好的出路,只要東西夠好,在營銷手段下就可以出頭。
章詩雨:「那你的打算是組建一個工作室,還是進行收購?」
章詩雨其實覺得這個有風險,因為很難穩妥,要是沒出頭,涼了就是涼了,沒辦法走其他的營銷渠道。
但闕以凝是老闆,她怎麼要求自然就怎麼來。
闕以凝輕笑:「先招兵買馬。」
闕以凝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東西能不能出頭,在前世,由她參與研發策劃的遊戲大爆,她相信這輩子一定可以,而且這一次,她要比上一次做的更出色。
闕以凝:「你暫時先負責招人方面的事情,我會去尋找合適的場地作為公司的辦公地點,不用太著急,主要是質量,不在於時間。」
雖然闕以凝這麼說,但章詩雨還是馬不停蹄的去工作了。
闕以凝則是在看各種合適於辦公的場所,並且在算了餘額之後,打算先向闕爸爸借錢。
她以個人名義向銀行貸款的話,絕對沒有太大的數目,這並不足以支撐她即將要做的事情的支出。
章程已經在闕以凝心裡過好了,她將抽屜里那份合同用文件袋裝進來,鎖在了最裡層的柜子里。
有關於闕以凝這邊的閒適愜意,王睿源那邊簡直像炸開了鍋。
王睿源從宿醉的頭痛中醒過來,發現自己手機的電話都被人打爆了。
微信有不少人給他發了圖片,看見圖片內容的時候,王睿源心都涼了。
他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屁股,再檢查自己的身上,確定沒什麼異常之後才微微放下心,然後立馬明白了昨天根本就是闕以凝在玩他,給他下套。
他極盡惡毒的瘋狂的咒罵著那個瘋女人,驚怒交加暴跳如雷。
他先是給自己昨天帶過去的三個兄弟打電話,但是那幾個人卻像是約好似的都沒有接。
王睿源忍著頭痛,把那幾個人也罵了一遍,先打電話找卞紀安算帳,畢竟昨天那個局是卞紀安組的,也是卞紀安邀請他去的。
卞紀安接到電話可是十成十的無辜,他只想做一個吃瓜群眾,可不想攬事。
「昨個我可沒邀闕以凝來啊,你要找人算帳,別找到我頭上。」
王睿源不信:「你對這事真的一點也不知情?」
卞紀安:「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她要幹這事兒,騙你我天打雷劈。」
卞紀安可沒說謊,他沒邀闕以凝,是闕以凝找的他。他也不知道闕以凝要做那麼勁爆的事,只知道晚上有熱鬧看。
王睿源信了,對著卞紀安罵闕以凝。
卞紀安也就聽了倆耳朵,和事佬似的勸他算了:「你們倆這樣掰扯來掰扯去的,什麼時候是個頭,以後你是個大男人就不要和她計較了,算了唄,都是一個圈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鬧得那麼難看呢?」
卞紀安是真心勸王睿源的,畢竟就目前這個趨勢來看,他覺得王睿源是鬥不過闕以凝的,還不如早早老實了,以免後面沒法收場。
但王睿源沒領他這份情,冷笑:「算了?我怎麼可能跟她算了!」
「她弄出這麼大陣仗,不就是跟我挑釁嗎,行,走著瞧,看誰斗得過誰!」
卞紀安:「那不是你非要先去招她嗎,你要不發那朋友圈屁事沒有,反正我話就撂在這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卞紀安把電話掛了,想著王睿源看不清。
現在的闕以凝已經不是以前的闕以凝了,在結束了多年的變態痴戀之後,她已經爆發了,她現在是鈕祜祿以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