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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以凝還在回憶剛剛看到的東西,滿臉思索的在抽屜里拿出紙筆,一邊和喬雨初聊天,一邊記下自己剛剛看到的東西。
闕以凝:「那你打算怎麼著,把人又給送回去?」
喬雨初在電話那邊搖頭說:「送回去讓她賣給別人嗎,我可捨不得,我都沒碰過去讓別人碰啊。」
闕以凝揚眉:「這可有一段時間了吧,居然還沒碰過,小喬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上升了啊。」
喬雨初的聲音忽的低落下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享樂優先,她碰我不就得了,她……」
喬雨初冷笑了一聲:「不過就今天這事兒,想來她碰我估計也覺得不舒坦呢,今天還裝不認識我,你說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委屈啊,被迫賣身,被迫伺候我這個逼長得也不美的女人,我還總粘著她,我犯賤趕著倒貼呢,我喬雨初要什麼男人女人沒有啊,老娘稀罕她?」
喬雨初越說越氣,差點把自己給氣哭了。
「不氣了,捨不得她給人糟踐,你就當做善事了,大不了這錢算借算資助怎麼都行,不高興斷了就是。」
闕以凝一邊在紙上快速的畫著自己看到的布局,將關鍵詞寫在了白紙上,一邊給喬雨初出主意。
喬雨初:「可我不甘心啊,這事兒說白了不就是我用錢包她,她討我歡心麼,憑什麼我得一肚子氣,她高高興興的?」
闕以凝說的漫不經心:「那你就跟她說你不高興,立立規矩,讓她認清自己的位置。」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接受了什麼,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闕以凝提醒道:「你最好也擺正你的位置,人家的甜言蜜語說不定衝著你的錢,你要是想跟人家搞戀愛,也得說清楚,省的誤會。」
她看著白紙上自己畫出來的簡單場景,眼裡帶上深思。
玻璃杯是傅文靖摔碎的,血是傅文靖的,似乎是要逼迫自己清醒,然後把原主趕出去。
一閃而過的模糊畫面里,原主是看到簡訊才來的,原主到的時候,房間裡的傅文靖就已經意識不清了。
誰有人想害傅文靖把原主當槍使,還是有人想幫原主呢?
喬雨初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透著股彆扭:「我才不是想和她戀愛呢。」
她開始轉移話題:「對了,周月怡生日要辦派對,據說傅文靖會去,她還說要邀你,她肯定沒安好心,你千萬別去啊。」
闕以凝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周月怡是誰,原主之前的情敵,男主的追求者。
闕以凝不在意的說:「她敢請我就敢去,你覺得她欺負的了我?」
喬雨初:「說的也是,不扯了,我去喝酒了,拜。」
如果傅文靖真的會去,闕以凝必定要去,她想要問一問傅文靖關於昏迷和中藥這兩件事,他知不知道什麼。
心裡一邊這麼想著,闕以凝和喬雨初說了再見,給顧山雪發去了消息。
【闕以凝】:山雪,事情棘手嗎?
第37章
闕以凝在發出那條消息之後, 過了一會兒才收到了回復。
顧山雪表示並不棘手,正在處理。
闕以凝給她發了可愛貓貓的表情, 和她說了晚安。
發完消息之後, 闕以凝穿著拖鞋去了浴室,她剛剛忽然不舒服,因為痛冒了一身汗, 在浴室簡單沖了一遍澡之後,她躺在了大床上。
闕以凝合上眼打算入睡,可是躺了一會兒她卻沒什麼睡意,索性又睜開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尋找的方向對不對, 傅文靖兩次出事, 不知道是別人針對他這個『男主』, 還是有人在給原主的事情做幕後推手。
闕以凝把已知的情況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坐在床上, 劃開了手機, 開始搜索資料。
一夜轉瞬即逝, 闕以凝在上午十點的時候接到了電話,那時她還在酒店的情侶雙人床里做夢。
在聽見手機鈴聲之後, 闕以凝頗為不虞的拿起手機,在看到來電顯示是陳叔的時候, 闕以凝把手機關掉, 扔到了床的另一邊。
對方沒再打電話來,闕以凝的眉頭漸漸舒展,再度進入了睡夢中。
她凌晨六點才查完東西睡覺, 任誰睡四個小時被吵醒都會不爽。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一點,闕以凝才打著哈欠起身。
在看到鏡子裡有些憔悴的面容的時候,闕以凝暗暗發誓沒有特殊情況一定不會再熬夜了,熬夜會變醜發胖,她絕不接受這一點。
梳妝打扮好之後,闕以凝穿好了衣服提著包讓章詩雨來接她。
坐上車後,章詩雨開始匯報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闕以凝一邊塗著口紅一邊聽,抿了抿唇看著自己的唇色是否均勻,她看著還不錯之後,對著鏡子彎了彎唇,而後回應著章詩雨的話。
章詩雨在匯報完工作上的事之後,開始說些公司里的小事。
章詩雨說笑似的提起:「今天解彥淮跟我夸那個小圓眼鏡了,說他工作能力還是挺強的。」
雖然給人起外號不好,但是的確好記,闕以凝瞬間想起了面試那天過度緊張在大冬天裡渾身冒汗的男人,看著還有點滑稽感。
闕以凝:「那就挺好的。」
章詩雨:「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樓下公司的老闆在今天給我們所有人買了咖啡,boss,那是你朋友嗎?」
「不僅僅是朋友,還是我打算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