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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你還記得在幾年前,大概是在兩三年前……」
闕以凝說了時間和地點,傅文靖的臉色立刻就冷沉了下來。
「那些不是你做的嗎?包括更久之前的,在四年前………」
傅文靖看見闕以凝迷茫的表情,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說出了一些闕以凝不知道的事情。
不僅僅是那一次原主喝醉了去傅文靖家,傅文靖被打暈,在之前就有出現過傅文靖莫名其妙的和原主待在一起的事情,包括但不限於喝醉,偶遇,各種各樣的事,但傅文靖只以為那些是原主的狂熱追求。
闕以凝品了品,有一些行為看起來的確是原主做的,但有一些就很奇怪,就好像是有人在刻意撮合一樣。
但誰會這麼刻意的撮合他們,如此真心實意的幫著原主得到傅文靖呢?
該不會……還是闕林洋吧?
除了他,好像也沒有別人了。
闕以凝第一反應是覺得不可能,傅文靖畢竟家大業大,如果原主跟他在一起那就是原地飛升,要是原主想要拿家產,闕林洋豈不是直接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對手?
但很快闕以凝就否定了自己的理解,又覺得自己最開始的想法是對的。
畢竟站在那時闕林洋的角度上來說,原主是對他百依百順,十分聽從他的好妹妹,如果有了傅文靖這個妹夫,闕林洋離飛黃騰達也就不遠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闕林洋噁心的程度又更上了一層。
傅文靖看著她有些古怪的臉色,心情逐漸平和,反倒是有些奇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內情起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祝我們接下來合作愉快。」
闕以凝帶過了剛剛的事情,順著傅文靖的話往下說,對他伸出了手。
她沒有打算再為原主說些什麼辯駁些什麼,畢竟那些事情不管是原主主動還是被動,原主曾經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過他,也怨恨過他,不過那些事情和現在的這個傅文靖也毫無關係了。
傅文靖也對她伸出了手,有了一個短暫的交握。
在二樓的包廂里,顧山雪面前的牛排都被她切爛了。
來謀求合作的合作方看著她刀幾乎要劃破盤子的動作,心驚膽戰的想是不是這個合同沒有辦法讓對方滿意。
「顧小姐,在利潤這個方面,我們還是有的談的……」
合作方忍著心痛,擦了擦自己額間的汗,顫巍巍地說出了這句話。
顧山雪聞言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刀叉,優雅的擦了擦唇,看著對面坐著的人,進行了毫不留情的殺價。
她已經在這個餐廳坐了有一段時間了,連續見好幾個客戶,從中餐下午茶到晚餐,由是闕以凝和傅文靖進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
畢竟闕以凝坐著輪椅,旁邊的傅文靖身材高大挺拔,這麼一個特殊的組合十分的顯眼。
從他們開始談話起,顧山雪就有些心神不寧了,想到了前幾天不知是誰的戲說,說傅文靖和闕以凝之前碰過面,看起來氣氛蠻好,沒準又有戲,畢竟曾經那麼喜歡過,搞不好什麼時候看對眼又在一起了。
顧山雪當時就冷冷的反駁了,弄的氣氛還有一些僵持。
顧山雪心裡生氣但又不能直接去詢問闕以凝是不是有和傅文靖見過面,只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因為忙碌一直跟闕以凝見不上面,心裡就更喘不上氣。
雖然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可以從他們的動作中看出他們相談甚歡,顧山雪心情便愈加不好。
直到談完了合同,顧山雪沒能按捺住,先一步比合作方離開了包廂。
闕以凝也正準備離開,看見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顧山雪有些驚喜,對著她招了招手。
「你也在這裡吃飯嗎,好巧啊,早知道我應該問問你的,要是沒看見我們不就錯過了嗎?我都快想死你了。」
闕以凝也不管對面的傅文靖,拉住了顧山雪的手,面帶喜色的說,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她們都半個月沒見面了,雖然可以打打視頻,但是跟面對面能夠切實的感受對方的體溫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傅文靖有些詫異的看著闕以凝的情緒外露,對著顧山雪打了招呼。
顧山雪也對他微微頷首表示回應,但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她看著闕以凝開口:「要走嗎?我送你。」
「你回家嗎?我今晚去你家?」
闕以凝被顧山雪扶到了輪椅上,看著她詢問。
在外人面前其實闕以凝沒那麼大膽外放,但是在傅文靖面前,她恨不得在顧山雪身上貼滿她闕以凝的標記,怎麼熱情怎麼來。
「好。」
顧山雪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傅文靖,點頭應下。
闕以凝拉著顧山雪的手,笑容燦爛的對傅文靖揮了揮手,和顧山雪輕聲的笑說著什麼,一邊朝著外走。
傅文靖坐在椅子上,總覺得有一種被雙重暗示的微妙感,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明白,有些迷茫的離開了餐廳。
餐廳外,闕以凝讓保鏢先回家,自己坐上了顧山雪的車。
闕以凝其實有一籮筐的調戲顧山雪的話想說,但是坐在車上後,看見顧山雪有些倦怠的神色,她便沒開口,只是拉著顧山雪的手,讓她休息一下。
車在地下車庫熄火,闕以凝開了車門,顧山雪小心地將她扶出來,把她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