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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告訴周九良,凌安安就接到了來自她那個便宜師父張雲雷張小辮兒老師的電話。
“你說你要去踢館?” 凌安安開著外放擦著頭髮,“還大魔王?這名字有夠中二的哈。”
“別廢話。” 電話里傳來張雲雷的聲音,“就問你跟不跟我一塊去?”
“去!” 凌安安回答的斬釘截鐵,“要不是周九良他兩早就定好了去上海的機票我早跟這他兩走了。”
“明天我接你去。” 如果凌安安在他旁邊兒張雲雷覺得自己能先敲她一頓,“別給我磨磨蹭蹭的啊,打電話你不給我下來你就自己跑著去上海吧你!”
凌安安聽著電話掛斷的嘟嘟嘟聲,罵人的話硬生生的咽了進去。
凌安安:我不跟傷殘人士計較!呸!
第二天一早,凌安安依舊是被張雲雷的敲門聲叫起來的,一同的還有欒雲平。
“??” 凌安安打了個哈欠兒,“你們兩這是什麼組合?”
“咱們先過去,等錄節目的時候高老師再去。” 張雲雷有些嫌棄不修邊幅邋裡邋遢的凌安安,“你趕緊給我收拾去快點。”
凌安安一手叉腰一手捂著嘴又打了個哈欠兒,總覺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
到了上海張雲雷就把凌安安扔在酒店,他跟欒雲平就去現場彩排去了。
凌安安在酒店迷迷瞪瞪的打著盹,心裡想的是幸虧她早就告訴她媽她跟周九良好了,不然,全世界都知道周九良跟凌安安好了,就她爸媽不知道。
凌安安已經預見了自己的後果了。
今天這場是魔王賽也是四強賽,跟郭德綱還有謝金打了聲招呼,凌安安就做到了位置上,托著腮想著一會兒周九良看到自己的會是怎樣驚訝表情。
周九良跟孟鶴堂兩個人走上舞台看見在地下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兒的凌安安,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周九良欲蓋彌彰的整理了一下西裝。
孟鶴堂:上台來呢,還得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周九良 :還介紹呢
孟鶴堂: 我是來自德雲社的相聲演員我叫孟鶴堂
周九良 :您看大夥都認識您了
孟鶴堂: 我還是怕他們把我給忘了
周九良: 忘不了您
孟鶴堂:因為我來德雲社已經十年了
周九良:哦
孟鶴堂: 在德雲社(哽咽)德雲社這十年裡
周九良:不是你是讓誰侮辱了是怎麼著
孟鶴堂: 德雲社是一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哽咽)師兄從來不欺負師弟,嘎——
???!
孟鶴堂這一嗓子讓凌安安一口茶水沒壓下去差點嗆著“咳咳咳咳……”
“以後聽孟哥說相聲絕對不能喝水!”凌安安擦了擦嘴 ,看了一眼眼含笑意的郭德綱鬆了口氣“真敢說啊。”
相聲曾經存在的意義,就是諷刺,諷刺當時的社會,諷刺當時的政治,相聲從來不是什麼俗氣的東西。
郭德綱老師說,相聲是雅俗共賞的。
相聲從來不是什麼張口就能說的東西。
相聲是一種勇氣,一種堅持。
恰好,這兩點凌安安都從周九良跟孟鶴堂身上看出來了。
“我挺感慨,沒想到我徒弟也能說電視相聲了。”郭德綱發自內心的笑著,“剛才程雷問我小孟能唱不能唱,能唱昂。”
“我覺得現在能讓他兩唱一唱了。”張國立扶著椅子,他挺期待聽孟鶴堂開嗓的。
孟鶴堂跟周九良兩個人,一身西裝,一襲大褂,兩個翩翩陌上公子,溫潤如玉。
“今朝要斬你就將兒斬,留下秦英保大唐——。”
“好!”凌安安站起來十分熱烈的給她便宜師父還有孟哥鼓掌。
郭德綱回頭瞅了一眼激動的凌安安,招呼著攝像頭拍一下這個瘋癲的姑娘,“這個瘋瘋癲癲的丫頭是張雲雷的半拉徒弟,聽說現在網上挺火的,我也是不知道她怎麼火的。”
凌安安渾身一僵,捂著臉坐下了。
“周九良!周九良!”看見凌安安在大屏幕上放大的臉,台底下一堆喊周九良的。
“九良。”張國立接到郭德綱遞來的眼神,“聽說這姑娘是你女朋友?”
“是。” 周九良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今兒她來看我比賽來。”
“還挺意外哈。” 郭德綱調笑正直可愛的周九良,“孟孟知道妹妹今天來嗎?”
“她沒說。” 孟鶴堂是凌安安起身的時候才瞅見的,“小辮兒知道嗎?”
“她跟我一塊來的她。” 張雲雷笑的不行,他真沒想著凌安安這副傻了吧唧的表現。
最後,周九良孟鶴堂以二十四票對高曉攀尤憲超7票,以絕對的優勢晉級全國四強。
周九良跟孟鶴堂,終究是邁上了更大的舞台,更廣的天地。
這一期節目出來的時候,剛好趕上了周九良的生日。
這天的下午13點14分,間斷性營業的周九良跟凌安安同時發了微博。
【德雲小仙女凌安安:台上你是我最愛的角兒,台下你是我未來孩兒他爹@周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