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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喝的醉醺醺的,一邊喝酒一邊瞅凌安安,發現小姑娘不看他了,也不吃東西了反倒是看張雲雷去了,周九良瞬間不樂意了,一口悶了手裡的酒,哐當一聲就把頭埋扎姑娘懷裡了。
“安安我頭疼。”周九良用小奶音嗡里嗡氣的沖凌安安撒嬌,“安安你快點看看我,安安。”
這邊凌安安還沒反應過來,那邊倒是驚的孟鶴堂一口酒沒咽下去,差點嗆著。
“那……那那我給你揉揉?”凌安安小心翼翼的摸了兩把扎在自己懷裡的鋼絲球,臉紅的不行。
“那你給我揉揉。”周九良環住凌安安的腰,腦袋頂上的鋼絲球晃悠悠的蹭著凌安安的下巴。
凌安安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微涼的,微涼的手指按在周九良的太陽穴,讓他頭腦混混漲漲的周九良很舒服,一不小心,周九良就嚶嚶嚶出聲。
桌上一幫大老爺們也不喝酒了,掏出手機就開始拍照片,孟鶴堂看著被周九良磨的臉紅的不行的小姑娘,伸手把周九良從凌安安懷裡扥出來。
“我出去吹吹風。”凌安安被一群大老爺們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打了聲招呼就跟逃命一樣跑了出去。
張九南跟秦凱旋兩人對視一眼,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
周九良眼巴巴的看著凌安安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又轉過頭委屈巴巴的盯著拉著自己的孟鶴堂。
孟鶴堂:……別看我,感覺我是個壞爸爸QAQ
在外面吹著風,凌安安還是覺得臉上燥熱無比,剛才手心的觸感讓凌安安手裡痒痒心裡也痒痒的。
那是她認定的大男孩兒,記在了心裡的大男孩啊。凌安安心裡想在離他近一步,在進一步,直到這個大男孩只屬於自己。台上的他那麼耀眼,總有一天,他會像張雲雷一樣,站在千人的劇場裡,眉眼含笑跟孟哥一起說相聲的吧?
凌安安蹲的腳都快麻了才起身回包廂。
凌安安他們定的包廂在三樓最裡面,她連二樓都沒走到呢,就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二樓往上跑,凌安安的心裡咯噔一下,突然就慌了。也跟著一群人往三樓跑,手心裡都是汗。
三樓大廳,張九南跟一個大漢互相問候親戚,曹鶴陽一邊拉著擼著袖子要打人的朱雲峰一邊幫著張九南罵街,張雲雷被楊九郎秦凱旋兩人邊兒摻邊兒按著著站在師兄弟兒後面不帶髒字的懟問候對面的祖宗十八代,還沒等凌安安跑到周九良旁邊,德雲社一群師兄弟兒就被後面來的人給圍起來了。
凌安安報了警,看著兩邊人就只是打嘴架,才拿了手機錄了相。
聽著兩邊人對罵,罵著罵著前因後果就都出來了。
凌安安這心裡的火就蹭蹭蹭的往上漲。
剛才凌安安跑出去沒多久,就有兩個喝多了的大漢互相吹著牛皮闖進了包廂,自然而然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張雲雷了,張雲雷也是個公眾人物了,大漢醉哄哄的就沖張雲雷說,讓張雲雷給唱個小曲兒。
張雲雷什麼脾氣啊,台上眉眼含笑實則脾□□的很,自然不會答應。
孟鶴堂起身打圓場,表示大家都是來吃飯的,敬杯酒就過去了,說我們角兒身子不爽利,唱曲兒就算了。
內大漢就不樂意了,非得讓張雲雷唱曲兒,還說張雲雷是戲子。
這回不僅張雲雷脾氣上來了,這是竄了一屋子的炸點了,張九南跟燒餅兩個人擼起袖子就要跟這個大漢講道理,兩波人是從最裡面的包廂互相講道理罵到了三樓大廳,後來就是凌安安看到的狀況了。
手機錄下一個紋身大漢舉著拳頭就招呼張九南,孟鶴堂被留著大ber頭的小混子推了一把,差點摔一個跟頭,被眾人護著的張雲雷急得抄起手邊兒的椅子就往人身上扔,然後就黑屏了。
凌安安抄起大廳的墩布就往人頭上打,作為一名醫學生,打架這種事,自然是知道打在哪裡疼。
噗通一聲一個大漢被凌安安撂在地上,凌安安腳踩著這個大漢,手上的拖把打的只剩一個棍子。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兩邊人都喝了酒,火氣是一點就著。警察來了把兩邊的人按在地上,卻拿凌安安一個小姑娘沒辦法,兩邊人也都多多少少有點掛彩。
凌安安暗搓搓踹了一邊躺在地上的大漢兩腳,理直氣壯的哇一聲哭了出來。
警察被這個小姑娘弄懵了,剛才他們可都是看見這個小姑娘打架比一幫老爺們打的可都狠,怎麼說哭就哭??
打了一架,孟鶴堂一幫人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剛才凌安安那一副不要命打架的姿態他們可都看了七七八八,本來以為這姑娘美得跟個小仙女似的的好好寵著,結果這這這分明一個張著爪子撓人的小野貓。
周九良可啥也沒想,光看見小姑娘哭了,三步兩步跑到小姑娘旁邊給姑娘摟在懷裡,順便惡狠狠的踹了抱頭蹲在地上的大漢。
凌安安:……這讓我怎麼裝可憐??
凌安安抹了抹並不存在的眼淚,然後把手機遞給了警察,手機上有這幫人先動手的證據。
警察突然挺同情這幫被打的不行的紋身大漢們,公事公辦,給一堆人帶回了局子,又挨個給錄了口供,才把他們放出局子。
一群大老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不是凌安安手裡有對面先動手的錄像,估計這個時候得把郭德綱于謙叫過來保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