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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快回到小區時,收到了繆之清的電話——
「繆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馬上回來了!」馬休一頓連珠炮。
「沒......」繆之清的語氣頗為無奈,「我就想問問你到哪了。」
「原來是想我了呀!」馬休美滋滋地說,「就在小區門口了。乖~我馬上回家親親你!」
馬休嚎了這一嗓子,讓門口倆保安目瞪口呆。現在的姑娘真是一點不含蓄啊……
「親你個頭!」繆之清恨不得掰開這傢伙的腦袋灌些洗滌劑進去,也不知道她整天想的都是什麼東西,「我有個OTI快件,你幫我取一下。」
「國外的?」馬休拐了個彎去小區的快遞收件台。
繆之清把快件號報給她就乾淨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馬休把手上的東西扔在一邊,憑著記憶輸入繆之清的手機號和取件碼。
柜子里彈出一份文件式樣的東西,外殼包裝上印的收件人的確是繆之清,然而......
馬休瞪大眼珠子,發件地址是美國加州,發件人竟然是袁歌?!
原來女神和袁歌還有聯絡呀……馬休就吃驚了小半晌,緊接著把這份文件裝進了她的購物袋一起提溜回家。
......
「咔嚓」一聲大門打開,馬休隨意地把跑鞋蹬了換成拖鞋。
「你回來了。」休息了一個上午,繆之清的聲音較清晨透亮了一些。
「來了來了!」馬休風風火火地把一隻只大袋子碼在了客廳,抽出裡面的快件交給繆之清,轉身又去擺弄其他袋子了。
「謝謝啊。」繆之清的聲音怎麼聽怎麼有一絲心虛。
畢竟前女友給自己寄東西,哪個現任知道了心裡都不會痛快吧?
但馬休這個現任就是這麼與眾不同,她哼著歌抓了兩盒膏藥、一瓶藥酒坐到繆之清身邊。
繆之清正拆件呢,馬休竟然一點也不好奇,只是像個老媽子一般在旁邊碎碎念:「繆繆,你這是肌肉拉傷還是骨頭錯位呀?藥店店員跟我說前者擦藥酒,後者貼膏藥。不過我沒問她,要是弄錯了會不會雪上加霜啊?你先自己感受一下,到底是哪種不舒服。如果兩種都有,那......」
「打住打住!」繆之清本來就精神不濟,馬休嘮叨出了立體環繞聲讓她頭疼不已。
繆之清狐疑的眼神瞟過,這傢伙該不會是以退為進吧……故意拉東扯西,想等著自己主動交代?
繆之清現在也是個乾脆的,猜測馬休有這樣的心思,於是她直接把袁歌的快件塞到馬休懷裡。
「誒?這是做什麼?」馬休眨巴著小眼睛。
「你幫我拆,反正我和袁歌之間清清白白的。」繆之清答。
「嗬!我說你怎麼怪怪的呢,」馬休恍然大悟,「你覺得我會多想?讓你失望了,我真沒有!」
為馬休無端打翻了多少醋缸的繆之清此刻心情沉到了谷底。吃醋不代表愛也可能是占有欲,但不吃醋肯定代表不愛了!一旦鑽起牛角尖,想法便會向兩個極端無限靠近。
繆之清斂起眉峰不悅道:「袁歌給我寄東西,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這是什麼家長訓斥孩子的名場面啊……馬休額間淌過一股冷汗。
關鍵這個訓斥的主題也是詭異極了。如果說介意就是無理取鬧,不介意就是愛意消退,那如何才能取到折中的平衡點?
看老馬怎麼力挽狂瀾......
馬休咧嘴笑笑:「瞧你說的,如果是昨天白天發生這件事我或許還會糾結那麼一下下,現在完全不會了呀。你的身子都給我了,還有比這更好的證明嗎?」
這是滿分答案嗎?
顯然不是,繆之清的臉色愈發不好了:「我就知道一直以來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誒???」馬休被媳婦兒這腦洞驚得瞠目結舌,「雖然我的確饞你的身子,但你不能用這個『就』字啊。我是先饞你的相貌人品性格,然後水到渠成之下才要了你的身子。」
見馬休說得頭頭是道,繆之清非但沒被打動,反而又滋生另一個想法:「所以現在我的一切你都得到了,下一步是不是準備找其他眼饞的對象攻城略地?」
馬休被繆之清這反反覆覆鬧彆扭的樣子逗笑了,夫妻情趣可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她放下手裡一堆東西,一把摟住繆之清,在她耳畔輕笑:「你知道什麼是食髓知味吧?我昨晚要到了你的身子,你以為這就完了?等我把你養壯了,我還等著天天要、時時要呢!」
她以為是養豬吃肉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馬休真是豈有此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後真的不能隨便打開別人發的視頻!
不知道是什麼魔性洗腦的rap...搞得我都失眠了...
滿腦子的「淡黃的長裙、蓬鬆的頭髮,就當是一場夢,醒來很久還是很感動」
第99章 我想留下
誰能忍得了愛人老把淫.言.穢.語掛在嘴邊, 更何況還是臉皮薄如紗的繆之清。
她滿臉羞紅地咬住馬休的肩膀, 一點都不手軟地捶打著她的胸口, 嬌嗔道:「色.鬼!」
這又印證了一件事:某些技能一經掌握,就能隨心所欲熟練運用。比如游泳、自行車,又比如撒嬌。
馬休笑得胸腔都震起來, 但她仍不忘細心地護住繆之清的腰部,萬一動作太大又得疼得掉眼淚了。